等白濯回来时,燕镧坐在床沿,脱掉了外衣。
青禾一落地就抱着燕镧,委屈道:“青禾以为爹爹不要我了。薛管家给我吃点心,可好吃了……”燕镧想不懂前言和后语有什么联系。
“我去时,他在吃点心。”白濯道。
青禾赖在燕镧怀里:“青禾明明边哭边吃。阿娘乱说。”
燕镧揉了揉青禾的头:“青禾,不能叫阿娘,白濯是男的。”
“白濯爹爹真漂亮。”青禾伸手要白濯抱。白濯把他抱起放在燕镧身边,在收纳袋里拿出药给燕镧涂上。
“轻点!疼疼疼疼,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燕镧痛的直叫。有人敲了敲门,青禾去开门,那个人问道:“里边怎么了。”
“没事,我爹爹和阿娘在涂药。”青禾答道。
“那我不打扰了。”
燕镧涂好药的时候两眼泪汪汪的,窝在了床上。白濯动手扒他的衣服,燕镧死死护住,“滚滚滚。”
青禾蹲在旁边看,燕镧推开白濯翻身下床,道:“我去叫店家弄些热水来。”青禾抢先跑去,道:“青禾去青禾去。”
燕镧没好气地瞪了白濯一眼,白濯抱了一下燕镧道:“下次别乱跑了,不是次次都恰好在你附近。”
“松手啦,别给别人看见了,会误会的。”燕镧道,白濯松开了手,在燕镧瘦瘦的手臂上看那几道伤口。
白濯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有一道是你自己刮的。”燕镧没否认。
“以血为引,你疯了。”
“我没疯。”
青禾带着几个提着热水的男子进来,问道:“谁疯啦?这水要干什么。”
“倒到那边浴桶里。多的放边上先。”燕镧撤掉了发带,从收纳袋里拿出了衣服,“对了,你们知道哪里可以买做好的衣服吗?”
“在李记裁缝店兴许会有。”那几个男子出去前对燕镧说道。
“青禾你跟着白濯,我去洗澡。”燕镧脱掉鞋袜光脚跑到屏风后面。白濯对青禾道:“在这等着,你爹爹很笨,我去看一下。”
白濯走到燕镧边上帮他脱衣服,“滚蛋,去青禾那里。”白濯没挪,帮他脱完了衣服抱进浴桶里,“滚!我又没有生活不能自理!”燕镧一直咆哮到白濯帮他把衣服穿好。
燕镧走出来的时候还瞪着白濯,青禾坐在地上,看着两人走出来,他饿了,很饿,可怜巴巴地看着燕镧。
白濯给燕镧擦干头发,擦完了有帮他扎了起来,反正燕镧是很生气了。青禾跑去抱着燕镧,道:“爹爹,青禾好饿啊。”
“那青禾要吃什么?”
“肉!”
“什么肉?”
“兔子肉!”
“好,我们出去买。”青禾被燕镧抱起,开门往楼下走。
掌柜看到他就道:“公子和小公子要去玩啊?”青禾对他嘿嘿一笑:“青禾饿了,爹爹给青禾去买东西吃。”
“玩的开心啊,青禾。”店掌柜刚说完就看见白濯跟了上去,“这位公子也出去啊?”
白濯对他点了点头,又对燕镧道:“燕镧,等一下。”
“啊?”燕镧停下来刚回头,白濯就把青禾抱了过来,“喂,那是我的白虎!”燕镧只得扯着白濯袖子走。
白濯走进一家酒楼,要了个二楼有窗的隔间,让店家弄兔肉来。燕镧无聊的看着窗外,青禾吃的非常高兴,白濯看着青禾狼吞虎咽,不不不,这就是虎。
“爹爹在看什么?”青禾含含糊糊地问。
燕镧摇头道:“没看什么,青禾你吃慢点,嘴里有东西别说话,别噎着了。”青禾快速消灭了桌上的兔肉,燕镧无语地摇头,拿手帕擦干净他嘴上的油。
燕镧和白濯带青禾玩了一圈回了客栈,白濯原本想再开一间房给青禾,青禾摇头变回虎形睡在床边。
白濯果断抱着燕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