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吵上的两人,宁安晓摇了摇头,拉着陆逸年,“别管他们,我们去房间。”
王姨看着两两组团的男女,也摇了摇头,把火锅关了,等他们吵玩、谈完之后再吃这团年饭吧。
她要去看丢丢了。
…….
一进放房间,宁安晓就一把抱住了陆逸年。
陆逸年当然是回抱住了她,自己送掉了整个身家,这个女人肯定又要感动到哭。
一想到哭,男子的眉皱了皱,他就是见不得她哭。特别是最近,她哭得太多了。
所以,“也不全是为了你!”
“就是为了我!”女孩一点也不客气得强调着。
“好,是为了你!”她越感动,对自己越有利,不是吗?
“嗯!”女孩满意地点了点头,静静地靠在他怀里,良久,才抬头看着他,“逸年,我是无所谓了啦,只是你父母?”
他的父母确实是个难题,但是,再难啃的骨头,他也得下嘴呀!
“晓晓,他们会理解的。”
“理解?”澄净的美眸之中尽是疑惑、不解,女孩烟眉轻锁,很是惆怅,“逸年,你为了和我在一起,把家业都拱手送人,他们会更加对我有成见的。”
还理解?这明明是让他们更加不能理解呀!
陆逸年把宁安晓扶住到床-上,自己则坐在了她的身旁,他握着女孩的手,大姆指在其手背轻抚着。
浓密的眉也微拧,呼气、吐气轻轻、重重,很不规则,似有着难言的心事。
宁安晓静静地坐着,没有问什么,只是等着他的下文。她坚信,他一定有着很多话要说,现在只是想着如何措词罢了。
“晓晓,我绝对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陆逸年抬头看着她,自嘲一笑,“但我对你一直就是那样的,从你妈妈病重,再到你弟弟,我对你一直就是的。”
“你对我很好呀!”现在想来,那都不是什么事儿。
陆逸年抚上她的小脸,心慰地笑了,“今天你也看见了,江又宾是以怎样的嘴脸来恩人自居的,他以恩人自居也就罢了,我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可是,自从他们帮了我家之后,十几年了,都是用这种态度来坑纳海的。我们每年还的账,远远不止不一百万。”
“这与前面你说的有关系吗?”她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了。我一见到江山家人,就自觉矮了他们一截,我觉着是我欠了他们的,他们怎么从我这里拿好处也是应该的,我与江又灵根本无法平等相处。记得小时候,每次他们来我家,我妈都会说,江家帮过我们,你要好好对又灵。呵,这就像是一项任务。”
“你觉着,江又灵也是报恩的一部分?”她好像有点明白了。
“对,是报恩的一部分,所以,我妈那么说,我没有拒绝。虽然内心很抗拒,但是,我就是怕听到什么忘恩负义的话,也就默认了。”陆逸年轻叹一口气,“在没有认识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