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大二的学生,上学期期末我和大我三岁的青梅竹马结婚了。我成了学校开创历史的人物,整个学年组都没有不知道我的人。有知名度既有利又有弊,只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人只有他—我的童养夫!
作为爸爸最好的朋友的儿子,在他父母意外过世以后他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我们家的一员。他刚到我家的时候我妈妈为了让我们彼此快一点适应对方,甚至把我们两个人安排在同一个房间里。虽然床被各种摆放在靠墙的一侧。但是卧室嘛,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小心的时候,走光,走光,走光,他走我也走。他******走光的时候我还好奇的多看了两眼呢,结果被他发现了威胁我要去我妈妈爸爸哪里告状,我一着急一生气就把他推倒了骑在他身上把他给揍了。那一年我六岁,他九岁。
我们在一个房间里睡了三年,一直到他上初中后的一天放学。那天他从学校回来,然后很严肃认真的找了我爸妈谈了一次话,从爸妈的房间里走出来之后他就带着那谜一样的理由离开了我。我整整失眠了三个星期!那种失落你根本不懂。我们差三年,你知道这三年在中国的教育制度里等于什么吗?
我居然从来都没和他同校过,他初中我小学,我初中他高中,我好不容易把高中读完了吧,他不在大学里好好呆着等我,还满中国的找地方实习!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了吧还辞职了,抱着他父母给他留下来的遗产跑道深圳创业去了。在他最忙的那半年的时间里我们两个人就只通了两次电话。一次是我公历生日,一次是我农历生日。后来我实在是抑制不住内心对他的思念只身去往他所在的城市。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原来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他靠着自己的能力把生意得风声水起,办公室从几平米的地下室搬进了市中心的宏大国际写字楼,和几个国内知名的信息公司共享资源。我看着办公桌后面那个精明强干,意气风发的男人,即骄傲又自傲。
这块肉我是迟早都要吃到的,但是计划确实是提前了,提前的原因有点复杂,听我慢慢给你讲!
不过总得来说至少我在经历了失落,沮丧,犹豫,担忧,嫉妒,犹豫,害怕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卷起了自己的小铺盖卷成功的回到了他的怀抱!
这个周末有这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我和老公吃过早后开始各自收拾行装。
看着西装革履温文尔雅的老公,我突然有了个想法。
“今天我们高中同学有个聚会,你能陪我去吗?”同学聚会本来是不让带家属的,但是我现在一想能把这么优秀的老公带去,狠狠的在那群贱人面前炫耀一下,也没什么不行的!
只可惜这男神根本不给面子!
“今天不行,已经约好了要和圣合的郭董谈合作的。”
“有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都不跟我说啊!”自己的一心期望落空了,她自然是矫情的不开心,开始故意找茬。
非常了解她的王尧为了不再生事端赶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双眼注视着沫沫认真道歉。只求她不要闹了。“小丫头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谁知道她人长大了,心眼却没长大,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直接从背后扑了上去,一记锁喉讲毫无防备的王尧放倒在地。
“你错哪了?”
“没有事先跟你告备啊。”王尧倒在她怀里虽然已经开始有点生气了,但是并没有发作,站起来拍了拍西装上衣继续耐心的回答了,
“不对!你都不知道自己粗哪里了就跟我道歉,一点都不诚恳!”
“那不如你直接告诉我吧!”他有点烦了,故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心里期望着
“我才不呢,就要你自己想,你要是想不出来,今天就别想出门!”沫沫一把抓住王尧的领带威胁到。
王尧看着眼前的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有些无奈。
“丫头,我真的不知道,现在给你一分钟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说。再这样,我真的要发火了。”
两个人力量悬殊,王尧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领带从沫沫手里夺了回来。此刻正努力的试图按平领带上刚刚被沫沫野蛮抓出来的皱褶。
“你见那么大的老板不会只在办公室里商谈合作吧。出了办公大楼还得有贴近生活的项目吧,玩个高尔夫啊,打个斯诺克啊,吃个饭啊,这些时候都应该是不是应该有美女相伴呢?除了我,你还想找谁呢?”
女人是最适合开脑洞的动物了,她蛮不讲理的时候可千万别给她时间让她思考,这样很容就被她没理狡三分了!
领带上的皱褶并没有那么好去掉,王尧有些心烦,但是对于沫沫那个看似很有道理的说法他又不好意思责备,只得默默得扯掉了脖子上的那条,在衣橱里寻找另外一天可以搭配身上的这套深绿色西服的领带。这期间两人一度沉默,各怀心事,直到他找到了比刚才那条更合适的领带,压抑怒火的心情有所缓解,才又开口装做从来都没有生气很耐心的样子接着刚才那个话题说到。
“小丫头,你就放心去聚会吧,除了你我不认识哪个美女。
“你怎么可以说瞎话呢,你的那两个女秘书,还有那三个项目经理都很漂亮啊!”
不管是女友还是老婆都有一个必杀技!“翻旧账!”不管讨论的是什么时候什么性质的问题,最后都能被他们归结到一起然后抓着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八百年前的旧账试图把你从里到外,从皮到肉的数落一遍来侧面反映出她自己的宽容大度,善解人意,可爱善良,抱怨了自己的委屈还不算,还是把你贬的一文不值,狗屁不是!
但是王尧可不傻,心里想着“废话,有样貌出众的不选,难道让他选几个丑八怪放在身边工作吗!”
嘴上却说着:“乖,我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