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安克同莱尼是来学习魔法的,事实上莱尼一边忙着泡妞一边忙着打理摩根家的商会。也就和安克去沃奇那里敷衍了几回,表示有这么个人在便懒得踏进沃奇府一步了。
安克倒是经常和林路泡在沃奇的实验室里,相处久了,安克就发现沃奇这老头完全就是个白痴,除了魔法一无是处。安克每次遇到苦恼时便跑到沃奇那里,板着死人脸把那老头气的跳脚,便面无表情大摇大摆的走掉。心情就会好起来。
不过安克虽然一直很刻苦,但魔力增长的极慢,而莱尼那厮花天酒地魔力却与他同级,安克满腹怨念,十三岁时在府里侍女身上做了回男人后,就禁不住莱尼的诱惑,时不时也回跟着去鬼混一下。
如今已八年过去了,当年的小屁孩已长成高大英气的少年了,安克准备去冒险者酒吧喝一杯,冒险者酒吧不是帝都最奢华的酒吧,但却是安克最喜欢的酒吧,每次看见那似曾相识的招牌,他都会想起加利亚;想起温暖得像冬日太阳的日光水晶;想起柔软的银背草在肌肤挤压轻挠的触感;想起暖暖的温泉和舒服得想让人睡觉的按摩。他已经记不起那两个女人的名字了,只记得柔软温柔的手。
“安克少爷又走神了,是腻了阿黛尔吗?”娇媚的女子整个人都贴在安克赤(此处无间隔)裸的背上,语气似嗔似怨。
安克回过神来摘掉阿黛尔在他肩上按摩的双手,一把扯进怀里,露出坏笑,“怎么会?”挺了挺下身,“你说腻了吗?嗯?”
阿黛尔脸一红,眸子都快滴出水来,勾住安克的脖子亲吻他喉结。安克低哼一声,手抚上阿黛尔的头,把玩着一缕淡金色的头发,光滑柔软。
这是阿黛尔唯一吸引安克的地方,她的发色和他还有扬很像,安克想,还是不如扬的头发手感好。
阿黛尔轻轻在安克颈上咬了一口,拉回了安克的注意力。安克任阿黛尔把他推到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
阿黛尔见他兴致不高,无意识地咬了下唇,双手在安克身上四处点火,最后在他乳(此处无间隔)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安克咬牙吸了口凉气,翻身把阿黛尔压在身下,“比我还急,想要?”
阿黛尔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绷紧身体发出放肆地高亢呻吟,安克重重地撞进她身体里。
少年的身体还有些稚嫩,肌肤细腻温热,不像那些老头子,皮肤松弛身体虚弱,少年的**粗暴有力。阿黛尔几乎是着迷一般的缠着安克做了一遍又一遍。
安克脸上淌满了汗,感觉好久没这么累了,他房间的门开着,对面仅隔着一条走廊的房间也大开着门。对面的声音还没有停,安克心里苦笑,就不该和勃朗这家伙比,不过对面没停他怎么会停,事关男人面子。
安克几次想偷偷使用活力术,都忍住了。恶狠狠地想,非要用体力胜了那家伙,让他看看到底战士强还是魔法师强。
安克翻身躺到床上,“自己动!”
阿黛尔浑身发软颤抖着坐到安克身上,撑着安克胸口自己动了起来。
安克休息片刻,感觉力气恢复不少,便重整旗鼓开始征伐。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安克感觉对面已经静了好一会,便不再忍耐重重地一挺发泄了出来,阿黛尔已经昏过去了,身体抽搐了一下还是没有醒来。
安克伏在阿黛尔身上喘息片刻,调整好呼吸,起身擦干净身体,便穿好衣服挂上懒洋洋的笑容关门离开房间,他心情的确不错。
安克施施然地走进勃朗的房间,见那家伙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娇俏可人的少女跪坐在旁边悉心按摩。
勃朗见安克笑得得意,哼了一声,“算你赢了。”
“你也很厉害嘛。”
勃朗这才笑起来,“输了就是输了。”随后露出古怪之色,“你们摩根家的人都是怪物,前几天听说你哥哥把夜色最难搞的蛇妖给干得两个月不能接客,啧啧。”
见安克一脸疑惑,“你还不知道?夜色新来了一个蛇妖,那姿色!你不知道接客三天没一个客人让她高潮过,而且夜色没有把她完全封印,一般人还制服不了。啧啧。”
“哦?”安克也起了兴趣,“可惜。”
勃朗挥开少女愤愤的说,“妈的,你不知道预约的人有多少,好不容易到老子,却不能接客了。你哥哥简直是种猪。”
安克不悦地瞪他一眼,“自己运气不好,怪谁?”
勃朗站起来小声切了一声。
少女识趣地马上给他穿衣服,勃朗在少女臀部狠狠捏了一把,“阿黛尔那个骚(此处无间隔)货呢?”
安克微微一笑,“昏过去了。”
见少女不住的偷瞟着安克,勃朗啐了一口,捏住少女的下巴,“怎么?宝贝,我没干爽你?”
少女红着脸把头靠在勃朗胸口,低声道,“勃朗少爷也……很……很厉害。”
安克和勃朗下到二楼,安克点了一杯果酒,在某些方面输了的勃朗,终于找回了点面子,直接叫了两瓶烈酒。
安克见他一副得瑟样子非常不屑,小小地抿了一口果酒,脸很快就红了。
勃朗毫不客气地嘲笑他,“眼睛不好使就算了,身为男人竟然不能喝酒。啧啧。”
安克不理他絮絮叨叨,觉得运动久了有些饿,顺便叫了一盘牛肉。
终于,勃朗由安克不能喝酒推理到安克不久后对女人也会有心无力时,安克一口喝干了果酒,重重地放下杯子,“滚!”
勃朗吓了一跳,“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喝的是毒药呢!一口干半杯果酒,很厉害嘛!”
安克忍无可忍,“你再不滚,我就把你怎么把你后妈介绍给我的详细过程写下来寄给雷利伯爵……唔……”后妈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勃朗扑在桌子上一把捂住安克嘴巴,咬牙道,“你他妈小声点啊!父亲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安克拍开他,“还不滚蛋。烦死了!”
于是两人约好下次去某某酒吧后,勃朗才昂着头走了,对周围对他行注目礼的人视而不见。
安克喝得晕乎乎地干脆趴在桌子上睡一觉,反正不会有人打扰,安克在帝都也算小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