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界的某处空间,一座华丽的宫殿中,一名身着白衣的男童正伫立在一个巨大的水晶球面前,那明亮清澈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这个足有他身高那么大的水晶球。
在这颗巨大的水晶球上闪过一幅幅的图像,最后直到水晶球上出现一名俊朗的黑衣青年后,水晶球上的画面不再变化了,定格在此处。男童看到水晶球上出现的黑衣青年后,稚嫩的小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眉头微皱,有些诧异的说道:“他怎么会在这里。”然而令人感到怪异的却是这名男童口中发出的声音竟是与其稚嫩的面孔的不符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这实在是有些奇怪。
在水晶球中那名黑衣白面的俊朗青年被三男二女的五人做合围之势围围在了中间,黑衣青年被五人包围面上并未露出惊恐之色,只是双目带着深深的寒意冷冷的盯着这五人,似与这五人有深仇大恨一般,直盯得五人心中发寒,一身黑衣无风自动,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直压得对面五人身形一阵不稳。黑衣青年这副欲择人而噬的模样,使得五人暗暗心惊。双方就这般僵持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最后,五人中的一名须发全白的驼背老者打破了这僵持的局面,老者佝偻着身体面目狰狞对着黑衣青厉声喝道:“蓟庾,你身为天魔界的第一执法使,为何无端的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来滥杀无辜,使得我五域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究竟是何用意,我们仙界向来与你们天魔界井水不犯河水,而且我们五人也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阁下吧?莫非你以为有月冥大人做为靠山便可这般肆无忌惮吗?即使是月冥大人也不敢这般横行无忌吧。你若不给我们个合理的答复,今日便将你擒到月冥大人面前讨要个说法”
黑衣青年听了老者的责问后,并没有急着回答他,反而用冷冷的目光扫过五人,最后落在说话的老者身上,寒声说道:“少拿月冥来说事,今天我就是来找你们算账的,你们当初用卑鄙的手段害死我主人时,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若不是我当年身处在界外战场而且修为尚浅,早就将你们给灭杀了,今日我便要拿你五人的人头血祭我主人。”
五人听到蓟庾所言之后,皆面露疑惑之色。似乎对于黑衣青年所说的感到有些疑惑。
黑衣青年见到五人满脸的疑惑,脸上露出讥讽之色,寒声说道:“怎么,几位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对于自己当初所做的事这么快就记不得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们一下啊,不知你们可还记得八百年前,你们是不是在黑窟围杀过一名身受重伤青年,那青年便是我主人,不知经过我的提醒,你们还能否记得起来”。
五人心中一惊,不由得暗暗叫苦,心中暗道;当初要是那名深受重伤的青年有这般背景,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动手啊,只是此时后悔已经晚了。其中的一身白袍的中年男子听到黑衣青年的话后面色立刻变得阴沉,略微思索,双眉微皱的说道:“你居然是那小子的手下,既然如此,今日我等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也要将你击毙于此。”
中年男子刚一说完,五人纷纷幻化出真身法相来扑向黑衣青年。黑衣青年也化为一条身长千丈的肥硕的红色巨虫迎身而上。
白发老者幻化出一头身高百丈的巨兽,形状如虎一般,身上却长着犬毛,头上长着一张狰狞的人面,猪的口牙,四只虎足。?看起来凶恶至极。
五人中的一光头和尚的身后也出现了身高百丈的法相,此法相是一金身罗汉,面色威严,双目放出道道精光。
中年男子则幻化成一条体长千丈的五爪金龙。
两名女子则分别幻化成一只体长千丈的七彩孔雀和一只同样体体型的金色巨凤。
一时之间,天地变色,一座座巨山纷纷倒塌,地面也裂出了一道道深不见底的裂缝。凤鸣,龙吟还有各种怪声交汇在一起。
许久,打斗在一起的众人分开,变回了人形。黑衣白面的俊秀青年嘴角流出鲜血,身上的黑衣破烂不堪,处处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口中不断的剧烈咳嗽,原本就苍白的脸庞变得更加的苍白了,似已是强弩之末。
其余五人情况也只比黑衣青年好不到哪去,他们心中暗道,此番回去,必定要静养数万年才能恢复元气。
白发老者走了出来,笑着对着黑衣青年说道:“蓟庾,看来你今日就要丧身于此,你很快就可以去陪你的主人了。”
青年男子面露讥讽之色,仰头狂笑,“哈哈哈哈,哈哈”不把五人放在眼中。
笑声惊得五人心中直发寒,那名中年男大声说道:“孽畜,都死到临头了还这般狂妄。”
黑衣青年脸上讥讽之色更重了,厉声说道:“哦,是吗,话不要说得太早了,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说着手凭空一抓,手中便出现了一颗如婴儿般拳头大小的漆黑无比的珠子。
面目狰狞的说道:“你们都给我去死吧。”说完后,珠子表面突然出现无数裂纹,裂纹中放出道道刺眼的白光,令人不敢直视。
五人见到那漆黑的珠子出现后,心中一惊,急忙使出各种神通,欲逃离此地。
黑衣青年此时似乎陷入了疯狂之中,面目狰狞的说道:“死吧,死吧,都去死吧。都去给我主人陪葬吧。”一阵巨响过后,顿时天塌地陷。五人已经不见,周围一切都消失了,有的只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而在另外的某个空间内,一名身着白衣的男童正盯着一颗巨大的水晶球看着,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水晶球中变成了一片黑暗。白衣男童见此景喃喃道:“死了吗?”
在无尽的黑暗中,一个蠕动的肉团包裹这一枚细小的碎片在这片虚无的空间中飘荡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