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对着刘欣宁的背影气冲冲地喊道:“有什么好神气的!”
长鸾殿内
“小姐,怎么样了?皇后娘娘怎么说?斐将军你怎么在这?”
“咳咳,香儿你是准备让贵妃娘娘回答你那个问题先,主子的事有主子的安排,皇后娘娘也自然有她的安排,做奴才的哪来那么多问题。”许鸢娘真想弹一下香儿的脑袋,把她那成浆糊的脑子弹清,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在刘欣宁心里又撒一大把盐巴吗?
香儿没有明白许鸢娘话里的意思,她觉得既然当初是斐将军先放的手,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和小姐站在一起:“我只是觉得斐将军和小姐……”
“香儿!”嬷嬷可不比香儿。小姐和斐将军在一起肯定有什么原因,作为一个奴才做好分内之事就好。
叶瑜斐往后退了几步,与刘欣宁隔开一小段距离:“香儿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奉皇后娘娘的懿旨进宫查案,与贵妃娘娘有幸携手破案罢了。”
“你们都下去吧,我与斐将军,呵,有事详谈。”刘欣宁眯着眼,挥手让许鸢娘等人退下去
“是,奴婢告退。”
叶瑜斐微低头,看到躺在贵妃椅上休息的刘欣宁问道:“臣不知贵妃娘娘对这事有何看法?”
“嗯?斐将军说的是什么看法?”刘欣宁摘下一颗老皇帝派人送来的塞外弱国进贡的黑葡萄,放进嘴里的,躺在贵妃椅上逗着笼子里的鹦鹉,看着上蹦下跳的鹦鹉,刘欣宁欣然一笑,起身。
刘欣宁笑着走向叶瑜斐,一步一迈。叶瑜斐面前刘欣宁的脸不断的放大,越来越近,鼻尖点到了鼻尖,叶瑜斐扭开头,往后退了一大步:“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注意些分寸,臣……臣还是先退下了,明日再来与贵妃娘娘探讨关于此案的有关事情。臣告辞。”
许鸢娘见叶瑜斐慌慌张张地打开门,步伐沉稳中又有些凌乱着,扭头打开门,看到又躺在贵妃椅上逗着鹦鹉的刘欣宁:“呦,被你吓跑了?”
“哈,鸢娘,那个女人的身份的事先放放。”
许鸢娘收起脸上的笑意,神情严肃,从怀里拿出一条锦布,锦布上写着各阶级的官员:“主上,昨日,派上的收集到情报来看当今朝堂上的实力,兵权分布,可分为两派,一派是以五皇子垊王爷为主,这个垊王爷手握的兵权占总兵权的三份,此人阴险奸诈不得不防,而且他似乎与后宫的某些嫔妃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见不得人,刘欣宁不再逗那个鹦鹉,而是靠着贵妃椅,继续漫不经心地数着盘里的葡萄:“嗯。剩下的呢?”
许鸢娘有些犹豫,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自己该不该说,毕竟这个人偏偏是他,许鸢娘咬了一下下唇,还是告诉了刘欣宁:“剩下的七份,五份在丞相大人手里,朝堂上的官员大部分都是他的学生或者曾受过他关照的寒门学子。”
“父亲?”刘欣宁不相信许鸢娘的话,父亲虽说是个丞相,但也只是个官位较高的文官,不过一个文官为何手握着这么多的兵力?
许鸢娘思索了一会,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猜想会不会丞相大人他……”
刘欣宁数葡萄的手猛的停止,啪了一声拍在桌子上,震得笼子里的鹦鹉慌张地上窜下跳:“不可能!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刘欣宁沉着脸,想起以前的琐碎的事:
“娘,那坟墓里到底住着谁啊?”
“一个故人罢了。”
“主上,可是……”许鸢娘收回锦布,按照猜想这早晚会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了。
刘欣宁头疼地捂着额头,嘴里嚷嚷地念着:“墓碑,墓碑。糟粕之妻,糟粕之妻。”
刘欣宁倒在贵妃椅上,父亲不会是那样的人:“鸢娘你去查查我们刘家后山头有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墓碑,我想只要我们查得出墓碑里的秘密,真相自然会浮出水面。”
许鸢娘不解地望向刘欣宁:“当下最棘手的,可是……”
刘欣宁闭起眼睛,皱着眉:“那事交给我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