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司长虹一行人下山了,他们要去拓展势力。
一间台球室里,所有的人毕恭毕敬地看着一路走进去的司长虹,在一个华贵的沙发上坐后,司长虹开口道:“红旗社的伙伴们,大家都过来一下。”听到声音后,台球室里面的的人都聚在司长虹的面前。
指了指面前的一众人,司长虹对傅明说:“明儿,这里面可有你认识的人?”傅明仔细地看了一遍所有人,一个黑糊糊的人印合着他的记忆,他很礼貌地回答:“师父,我记起来了确不陌生,熟悉很久了。”
“师父,你成立红旗会干什么?”傅明询问道。司长虹站起身来对众人说:“大家看好了,这位是我的得意弟子,从此成为你们红旗会的会长,不久之后红旗会就是令其他势力闻风丧胆的精锐之师。”
下面的一众人同时开口,“可喜可贺,虹帝要亲自培养我们了。”
这时司宫冷笑一声,开口对众人说:“大家误会了,虹帝是脱不开身来‘培养’你们的,但使命必须完成,傅明会好好调教你们。”
“虹帝,我们不服,他凭什么培训我们,我们这里边谁的年龄不比他大!”司马苟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司长虹没有心思和这群人废话,“我的话也敢不听了,你们照着做就是,不服的话——”他走到一个台球桌旁,拿起一个台球捏得粉碎,吓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哼!”
熟悉了众人的名单,傅明准备第二天培训红旗会人员的事。端木莲月呢,正拉着幸乃代琼熟悉红旗会的环境。走到锁魂堂的大门口时,看见司马苟一丝不苟地吩咐着手下做些什么,她走了过去。
“妹妹,你来啦。”
请你以后不要叫我‘妹妹’。”吃了闭门羹,他看见旁边的幸乃代琼,惊喜地问:“这位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大概是受了端木莲月的启示,“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妹妹’,我叫幸乃代琼。”
“你们好好练。”司马苟怅然地走出了门外,两个女孩儿也跟着出来了,端木莲月开口道:“司马苟,我们先走了,你好好地培训他们吧!”
端木莲月好像虹帝的掌上明珠,幸乃代琼又是她的朋友,不然依照他的性子早就发作了。两个女孩走远后,惶惶地跑过来一个人,是红旗会的,捂着脑袋痛苦地说:“苟哥,我、我被人打了。”
司马苟没好气地问:“你跑哪儿去鬼混了,叫你不要惹是生非。快说!惹到了哪边的势力?”
”傅明纳闷地问:“这和小剑的伤口有什么关系?”司马苟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会长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解释!
傅明陷入了深思,“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去解决。”司马苟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傅明皱起眉头,“我们有什么理由,黑吃黑?”
第二天吃过午饭,傅明把幸乃代琼送回家后,就返回了红旗会,司宫站在门口做出请的姿势,“快走吧,师父等你好久了。”
“明儿,你回来啦,那小妮子送回家了?”傅明默许到,“师父,您有什么急事找我?”
把那份文件交给你哥哥看!”
一身黑色运动服的端木莲月笑脸盈盈地把橙色文件袋递给傅明,过了一阵子,傅明看完文件后说:“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
晚上,司长虹安排好一切,司宫、端木莲月留在红旗会打理常务,傅明、司马苟跟着他带了一票人直袭血狱所在的别墅。车子里面,气氛静谧得让人透不过气,傅明忍不住开口,“师父,我的这身武功能派上用场吗?”
司长虹叹了一口气,“待会见机行事,我掩护你,
黑黑的路面抢着进入探照灯里,一会儿又消失无踪,快到别墅的时候,傅明看见两个守门的汉子,他们一如既往地当着血狱的门神,似乎没有察觉异样,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司长虹他们的车开到荫蔽处停好后,一行人悄悄地下了车。小剑无声无息地解决了两个门卫,掩护着傅明。
司马苟眼疾手快,干掉了三个发现他们的人。司长虹叫过来小剑:“小剑,你知道血狱在哪个地方吗?”
“回虹帝,血狱在莲花池岸边的地宫里。”
“好,待会儿你让司马苟带着一队人跟你下去救人,我、傅明和剩下的人处理上面的事。”
小剑闷哼一声表示答应,司长虹走到傅明身边,“明儿,跟紧我,随机应变!”
几分钟后,血狱部落的人忽然大叫,“老板,不好啦,不好啦,有人闯进来了!”
而后传出瓮声瓮气的话,“怎么可能?你们顶住,我马上起来看看。”
司长虹和傅明走到大厅的时候,灯光骤然亮开,
“做梦!”傅明不屑、愤懑地回过去。
听到“砰——”的一声响,“小心!”司长虹护着傅明躲过了枪子儿,他举起手枪准备击毙向傅明开枪的那个人。
楼梯转角处传来脆脆的皮鞋落地声,出现一个器宇轩昂却面带煞气的中年男人,“且慢,这位大哥,有什么事儿咱好商量!”
司长虹丝毫不领情,“不要故弄玄虚
中年男人陷入思索之中,给他的脸上平添出阴郁的表情。“虹帝?哦,听前辈们提起过你,不过——咱们血狱与圣兽庄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他走完楼梯,“不知虹哥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呐!”
“小子,若是给虹哥面子,就让你的人把枪收好,我可以考虑坐下来好好谈。”
围住司长虹的人面面相觑,圆脸胖大汉子开口道:“血狼,这?”
“蔡卜富,听我的让兄弟们散了吧。”
蔡卜富神经兮兮地看着血狼,“这、这他们手里有家伙,万一伤到您怎么办呐?”
“哈哈哈,您就一万个放心吧,鼎鼎有名的虹帝不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来的。”话锋一转,逼问司长虹,“虹哥,您说呢?”
司长虹见势头有转变,不好硬来了。只得赔笑到,“那是,那是,虹帝虽然不是善良之辈,但从来不做伪君子。”
血狼招呼司长虹一起坐下了,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傅明,“这位是?”
“哦,见笑了,是我的爱徒。”司长虹撇过头对血狼说:“刚才听到你的人叫你‘血狼’?”
不疾不徐地喊人上了一壶好茶后,“虹哥见笑了,血狼是我一贯的外号,我姓薛,单名一个圣字,只因后背纹着一头血色的獠牙狼头,所以被称为‘血狼’。”
“原来是这样,幸会幸会。”
薛圣貌似恭敬的问司长虹,“不知虹哥这次来到鄙人寒舍有何贵干?”
司长虹偶然发现刚才倒茶的那位不见了,唤来傅明。“明儿过来,给你薛大哥倒茶。”
傅明唯命是从般过来给薛圣倒茶,薛圣乐呵呵地说:“谢谢啦,小兄弟真热情。给你师父也满上吧。”
毕恭毕敬地给司长虹倒完茶后又站回了薛圣旁边。
傅明很无语地看了薛圣一眼,“这就好,我师父的要求得满足,不过,我也有要求。”
差点没把茶杯捏碎,薛圣强装笑容对傅明说,“小哥莫要心急,有神马要求尽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