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走了?”
薄浅有些不明白,一个男人的情绪变化怎么可以那么大,明明前一刻还是平淡如水的,现在就可以冰冻死人。
“先生,有事请吩咐,没事的话我要去工作了。”
她尽量低声下气的说话,为了不触犯到男人的怒点。
可她越是这样,锦时反而越气,特别是听到那句疏离的先生。
直接甩飞手里的文件,伟岸的身子如猛虎般扑过去,将不堪一击的薄浅压倒在沙发上,眸光渐冷,声音如十二月的寒冬打在她的脸上。
“你现在的工作不就是服侍我么?”
说着,薄唇就要吻上她紧抿的唇瓣上,却被身下人微微的一个侧头给躲开了,只碰到了她白嫩的脸颊。
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伸出手来擦拭自己被他触碰过的脸,眼里全是厌恶。
这个动作真是大大刺激到锦时了。
他不管不顾直接撕开了薄浅的衣领,雪白的皮肤就这样暴露出来,还有着那天遗留下来的点点青紫和吻痕。
“合约里没写你可以强迫我做!”
第一次她可以当做被狗咬了几口,不去计较,但还要来第二次,她做不到!
而且现在是白天,还是在客厅里,可能随时会有人进来的地方。
锦时冷笑,看着身下一脸愤怒的人,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锁骨,“可也没说不允许做,不是么?”
薄浅一愣,随即握紧了双拳,随着男人越来越大胆的动作,她开始挣扎起来,双手开始努力推开锦时,双脚也开始奋力踢踹他,抵抗他。
两个人就这么在沙发上激战,谁也不让谁。
直到锦时捏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闻到一丝血腥味后,他动作一顿。
趁着这个空隙,薄浅直接推开了他,转身就跑,方向却是楼梯。
她不敢跑出别墅大门,不说别墅内外的一排保镖,单说她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就已经让她很不耻了。
“噔噔噔”
皮鞋跑起来的声音在整个走廊上响起。
薄浅接着跑了一两步的时候,停了下来脱掉碍事的鞋子,扔在原地赤脚开始在地板上跑。
永无止境的一直向前跑,本以为已经是走廊的尽头时,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分叉,一边是左边,一边是右边,她停顿了一秒,就凭感觉朝着左边跑。
因为每一个房间的面积都有近百来平方米,所以走廊也很长,只有跑完一个转弯后,才会出现下一个房间。
不知道穿绕了多少了弯,来到了一条死路,刚好薄浅也累的跑不动了,她跪靠在了最后一扇门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这种感觉简直比她当年运动会的时候还难受啊!
但她也没有放松下警惕来,而是将身子趴在地上耳朵贴在地板上倾听着什么。
直到微微的震动声传来,她才慌乱的爬起想都没想的就拧开了她背后的房间门。
庆幸的是门根本没锁,躲了进去,再把门锁上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