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看了她简单的白衣黑裤着装,微微满意的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跟在张婶的后面,走出了这栋别墅,从左侧的花园穿过,路过那个游泳池的时候,脚步缓了下来,薄浅还是有些心悸,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想起了昨天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七拐八弯,张婶带她来到了别墅后面的一栋小洋房,拧开门把,一楼的景象和平常的人家里差不多,有客厅厨房厕所但却比不及前面别墅的十分之一。
但即使是这样她也很满意了,至少远离了那个恶魔,不是么?
薄浅微微弯起了嘴角,却被站在前面的张婶看到了,脸色有着几分不悦,“你得意什么?日后有你吃苦的时候!像你们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到时候可别哭鼻子求着不干。”
听这语气很明显是把她当做那种纠缠着锦时不放,宁愿做女佣也不肯离开这里千金大小姐了。
她想要解释,却又觉得就算自己说出了是锦时逼她的事实也没人会信她吧!
薄浅张了张嘴巴却又闭回去,手指无聊的卷起腰侧的一缕长发把玩着,然而这个小动作也逃不过张婶的火眼金睛,她冷哼一声,“一会儿工作记得把你碍眼的头发扎起来,披头散发的怎么像话!”
“……是。”她真是到哪都处处不得人心呐!
带领着她来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间,是两人住的一个房间,一张床位上已经有人了,那么另外一张那个空着的床位应该就是她的了。
“被子在柜子里面一会儿晚上回来自己铺,现在你赶紧去厕所把这套衣服换上。”
张婶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套黑白的裙装,塞给了薄浅。
她拿过也不多说些什么,直接进了厕所,发现手里的衣服跟女仆装没什么两样,顶多就是比它更保守些。
换上衣服后,觉得领口的部分特别紧,粗糙的衣料搁着她的脖子有种喘不过气来感觉,她稍微扯了扯衣领,宽松了些才松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那披散的长发,为了不让它干活的时候贴在自己脸上,扎了个简单的麻花辫固定,再戴上一旁白色花边的头饰。
一切准备就绪,打算开门出去的时候,发现还剩下一条白色的不明物体孤零零的放在那。
嘴角抽搐了几秒钟,把它举起放在灯光下照了照,确定这是一条丝袜后,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穿女仆装也就算了,竟然还要穿丝袜……真是重口味,她还真有点穿不下去,而且现在是盛夏穿成这样下去干活会不会中暑啊?
她忽然好佩服那些楼下认真干活的女佣。
薄浅想着,门外却传来了张婶不耐烦的催促声,只好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穿上那条白色丝袜,开门出去。
“咔嚓。”
厕所的门打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白皙的肌肤和娇俏的瓜子脸,微微拧起的眉梢,一双如星辰般的眼眸,慵懒的神色,微抿的唇瓣,整个人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清纯变得妖媚。
门外的张婶一瞬间被惊艳到了,之前看她的简单的白衣黑裤,她就觉得十分的清纯漂亮,特别是那双神秘的眼睛,美丽的过分,没想到现在换上普通的工作服也照样好看的勾人心魄。
意识到自己的分神,她轻咳一声,“既然好了那就跟我下去吧!”
带着薄浅原路返回,折回到花园里,女佣们早在薄浅出现的那一刻,就将注意力移到了她的身上。
毫无例外的被看呆了,只觉得她跟在张婶后面缓缓走来,似画中走出来的妖精般好看,美的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那些什么大明星的跟她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不远处花海中的阮笑语也正好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惧意,手指不自觉的捏紧手中的玫瑰花,根上的刺扎破她的手,她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