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这样慌张”张蔷夫心内一紧,当年闹黄巾可是将他们闹怕了。
“二叔,镇子外面正有一队骑兵向我们这里赶来,看样子似乎是西凉来的那些蛮子”来人满头大汗的禀告道。
张蔷夫一听是西凉来的兵,知道是那位董姓大官的兵,也就是官军,心内稍稍放下。
“看来这次要破些财了”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苦笑道。
“破财总比丧命强,只要不是强盗,拿些钱打发了也就是了,让张二葫芦多拿些烈酒来,那些羌人喜欢烈酒”张蔷夫向手下人嘱咐道。
“二叔,我们是否要让人防备一下”那名向张蔷夫禀告的人低声建议。
“对方是官兵,我们怎能摆出防备的架势,况且凭我们的力量怎能打过那些西凉蛮子”张蔷夫想了一下,否决了那人的意见。
“在怎么说对方也是官军,这大汉天子脚下,他们不敢胡太过于嚣张的”师爷附和道。
“嗯!将镇中的三老也叫来,一同迎接官军”张蔷夫听师爷这样一说,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嘱咐手下准备迎接官军的到来。
“曲长,你看那群汉人好像是在迎接我们”一名高鼻深目,满头卷发的亲兵对领队的曲长道。
“哈哈,走”曲长将手中的长毛一挥,率领人马来到集镇之前。
“参见将军,将军能够到此真是鄙处之幸啊!小的率领众乡亲略备酒食犒劳将军于诸位军爷”张蔷夫连连作揖,说完之后满面笑容的将一碗酒水端到那首领模样人的面前。
此人看到张蔷夫端着酒过来,露出一脸的嘲讽不屑之色,猛地扬起长矛将张蔷夫一矛刺死。
“将军这是何意?”跟随张蔷夫迎接官军的三老中的一人大惊道。
“我们羌人来帮你们汉人打坏人,帮你们汉人的皇帝坐稳江山,你们不但不感激我们,还要用毒酒来害我们,你们汉人的心肠都坏了”这名曲长一抖长矛,将张蔷夫的尸体抛了出去,一股鲜血随着长矛的抽离喷溅而出,张蔷夫死不瞑目的脸上挂着惊愕,不解之色。
“将军,不是毒酒,我们是真心款待诸位军爷”三老中的开始说话的那人几乎要哭了出来。
“将军,是好酒,我喝些你看”那人说着就要从旁边的酒坛子中取酒出来喝。
“你们一定是乱党,我要抓你们回去审问”官军曲长根本不容分辨。
“住手,你们身为官军难道就可以为所欲为么?就可以随便杀人么?我要告你们”一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越众而出,双眼喷火的望着那名曲长。
“你胡说什么?快跪下向将军赔不是”那名三老一脸激怒的走过去一脚揣在书生身上。
“爹”书生皱眉喊了一声,颇有不满之意。
“你要是认我这个爹,就立即跪下”那名三老急的满头白发乱抖。
年轻书生见自己的爹爹如此,只能跪下。
“哈哈!”官军曲长见书生跪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那些身后的士兵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名三老一时间不明所以,也只能尴尬赔笑。
“你们在耍猴子戏么?”官军曲长止住笑声,用半生不熟的陇西官话说道。
“将军……”纵使老者脸皮再厚,也有些受不了了。
“给我诛除乱党”官军曲长用羌族语言,向身后的军卒喊道。
早已安奈不住的军卒一拥而上,站在官军曲长马前的那名三老被一刀砍下脑袋,随即尸体被蜂拥而过的马队踏成肉酱,镇子中的很多人都还没有搞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见到官居开始杀人吓得惊叫四散。只是这些人那能跑过骑着快马的羌兵。
两个时辰之后,心满意足的羌兵带着大包小包从镇子中出来,有的羌兵马后还用绳子拴着一丝不着的年轻女性,等到曲长下令开拔的时候,纵马狂奔,那一具具洁白的身体被拖到在地,不一刻变得血肉模糊,更有那貌美的被绑到军营之中昼夜玩弄,祸害致死之后有的被扔到粪坑之中,有的直接煮了吃掉。
董卓手下的羌兵在他的纵容下,对洛阳周围的乡镇不断烧杀YIN掠,就连很多京中贵人的庄园都放过,一时间洛阳百姓闻羌人而色变,很多人不得不携家带口想要逃往外地。
“主公,若是在放任他们这样下去,恐怕洛阳将成一片死地”李儒接到公卿雪片般恳求董卓约束军队的奏疏之后,向董卓建议道。
“哈哈,那些人现在知道怕了么!”董卓座在胡椅之中品着新茶,毫无担忧之色。
“主公,诸位公卿的奏章都要将我的屋子堆满了”李儒见董卓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不由得苦笑道。
“哼!那些不识抬举的东西,以为本座真的不知道他们在下面搞的小动作,这只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罢了”董卓换上一脸阴沉之色。
“可这样下去,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啊!况且想要坐稳天下,总是要收拢人心的”李儒皱眉道。
“羌人思归,若是不让他们得到一些好处,怎能为我卖命,那些公卿我给了他们多少好处,他们还不是拿我当个蛮子一样看待,一味的施之以仁是不行的,他们那些人就好比狗一样,只有狠狠的揍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疼了,才能怕你,尊敬你”董卓冷冷道。
“主公所言极是,是应当敲打一下这些人”李儒一边点头,一边想着怎样措辞在劝说董卓一下。
“文优,你告诉徐荣,李肃他们让他们将儿郎们都约束好,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在出去随意劫掠”董卓开口道。
“主公英明”李儒急忙奉承了一句。
“文优,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董卓双目微闭,淡淡的说道。
“属下告退”李儒站起身来,作了个揖躬身而退。
董卓见李儒退出厅外,也转身回到内堂之中。
夜
长乐宫
何太后看着从宫外传进来的消息,脸上满是笑意。
“母后为何发笑”座在何太后身边的刘辩不解的问道,自从何进被杀,董卓进京之后他就没看到何太后笑过,今日何太后却有些反常。
“你看这些”何太后将手中的密信递到了刘辩手中。
“董卓竟然如此倒行逆施,母后你看到我大汉子民遭殃,为何还要发笑”刘辩粗略看了一遍密信,上面满是董卓纵兵残害百姓的消息。
“只有董卓倒行逆施,失去人心,那些公卿才会念起我们的好处,我们才有机会夺回失去的权力”何太后对这个蠢儿子失望的摇了摇头,话语中以是有丝丝怒火。
“母后说的极是”刘辩见何太后语气不善,一时不敢开口。
“辩儿,你我身处如此地位,若是不能铲除权臣,手握大权,迟早都会被人害死,最近你读的那些史书中失去权力的皇帝,有哪一个有好下场的”何太后见儿子露出害怕之色,也是于心不忍,况且在这深宫之中,他也是自己唯一信任依仗的人。
“孩儿受教了”刘辩想起史书上写的那些东西,也知道何太后所言非虚。
“给董司空请安”门外传来太监尖利的嗓音。
“啊!”正当刘辩和何太后惊疑董卓为何深夜来此的时候,门外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二人被那声惨叫声唬得心惊肉跳。
“砰!”殿内紧闭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董卓手提带血的宝剑从门外大步迈进。
“董卓,你要做什么”何太后语带颤音的指着董卓。
启禀太后,刚才庭院中的一名太监欲要不轨微臣,被我一剑杀了,我怕太后有事,故此提剑而入”董卓掏出手帕将剑上的污血擦净,放还剑鞘。
“原来如此,宫中的太监不懂事,倒是冲撞了董司空”何太后勉强笑道。心内恨极董卓,那名太监那是冲撞了董卓,而是故意高声说话,提醒自己董卓来了,却让董卓杀了。
“董司空深夜来访,不知有何奏报”何太后转移话题,不想在此事是在做纠缠。
“却有事情向太后禀告”董卓笑道,眼中露出某种特定光芒。
何太后见董卓如此,心内不由得一阵羞恼,这种眼神她在熟悉不过了,当年灵帝就是这样看她,然后肆意而为。
站在董太后身边的刘辩对然愚蠢,但也过来人,自然知道这眼光的含义,一股怒火自心中升腾而起,只是一想到董卓那带血的宝剑,一触碰到董卓那凶暴的面孔,一腔怒火只剩下恐惧之意,暗骂自己没用的刘辩将头深深低下。
“此事,事关机密,还请陛下稍退,待我与太后禀告”董卓紧紧盯着何太后,慢慢说道。
刘辩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后,眼中含泪的深深低着头,快步想要离开大殿。
“陛下且慢”当刘辩走到殿门口的时候董卓突然开口。
刘辩双腿一软,心肝乱颤,差点栽倒在地,幸亏用手扶住门框。
“还请陛下将门带上,以防泄密”董卓平和的声音自刘辩脑后传来。
“是”汗流浃背的刘辩如蒙大赦,踉跄而出,如一个下贱的宫人一般,将殿门关上。
长乐殿内烛火摇曳,金碧辉煌的宫殿之内鸦雀无声,董卓盯着何太后那苍白的面孔步步向前,何太后如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的座在胡椅之上,任由董卓那散发着羊搔味儿和酒味儿的身体来到自己面前。
董卓一脸银虐之色的望着何太后,一把将何太后拉下胡椅扔在铺着西域地毯的地上。
“哈哈”在一阵狂笑声中,董重扯下何太后衣衫,三十多岁的何太后保养得极好,身上雪白光嫩的肌肤没有一丝松懈之处,在烛火的映照下发出诱人的光芒。
“皇帝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那两片东西照样黑黑的”董卓掀起董太后的双腿看了看。
何后依旧像是一个死人一样,任由董卓摆弄。
董卓脱下衣袍,伸手在自己下面摆弄了一会儿,拉起何太后双腿捣鼓了进入。
“这么松了,真是败兴”董卓耸动了几下骂道。
想了想,又将何太后翻了过去。
心如死灰的何太后只感觉到后面一股撕裂般的痛处传来,知道董卓弄了那地方,不想出声的她用嘴紧紧咬住地毯,绿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心满意足的董卓,用手拍着何太后,纵身狂笑,口中驾驾不断,如骑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