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那个事儿哟。”姜成叹道:“别看那些大学生现在在工地上搬砖,可是十几年后说不定我们要给他的楼房搬砖搅沙呢,读过书的人跟我们还是不一样的。”
姜成的这句话不禁让余奎吾另眼相看了,不过他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瞎扯:“嘿,老姜啊,你也太看得起他们了吧,现在这个社会谁不知道有个好爹就能出头啊,现在这个社会拼的是什么?”余奎吾把桌子一拍,侃道:“拼的是人力、拼的是物力、拼的是财力,知识分子怎么样,还不是要给别人打工?”余奎吾朝边上靠了靠,把手往姜成肩上一拍,说道:“人家萧何那么**,还不是给人家刘邦打工,对吧?”
“有点道理,来干杯干杯,瞎谈这些东西干啥,没点用处。”姜成举杯干了,余奎吾把搭在姜成肩膀上的手收了回来,干了一杯,两人的一瓶啤酒就这么喝完了。余奎吾把桌子底下的两瓶啤酒拿出来,和姜成两人一人一瓶。
“这可不是没有用处啊,老姜,这是生活哲学,我跟你说一般人我不告诉他!”余奎吾信誓旦旦地说道,表情十分正经,只是声音略微有点大。
“好了好了好了,老余,咱们跳过这个话题好不好?你这哲学太高深了,我这****听不懂啊!”姜成嘴上说着,手里的酒瓶子却对向了余奎吾的杯子。
“那没关系,我来给你慢慢解释,谁较咱两是同事呢?不用,谢谢,倒酒我自己来。”余奎吾又把姜成给拦住了。
“老兄,你这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姜成把酒瓶子一放,生气地说道:“我给你倒酒,你不接什么意思?”
“怎么能呢,老姜?”余奎吾双手一摊一脸无辜,脑子里却在飞快地算计着。
想和我称兄道弟,你谁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你是什么意思?”姜成刷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餐馆里的人都往余奎吾这边看了一眼,电视机里的新闻联播正在播放国际新闻。
余奎吾暗道,这种人连劝酒都不会怎么就出来混社会了呢?虽然余奎吾心里面这么想,但他脸上却不动声色。余奎吾坐在位子上招招手,真切地说道:“老姜,别着急嘛,你坐下来、你坐下,我来给你解释解释嘛。”
“好,我就听你解释解释。”姜成借坡下驴,坐下。
“你信不信党!”余奎吾忽然表情严肃,拍着桌子问刚坐下的姜成,一下把姜成吓得一趔趄。这个时候人最容易原形毕露。
卧槽这小子打突击啊!姜成心里一慌,还好稳定住了,立马端正了一下姿势,问道:“什么?”
“你信不信党!”余奎吾严肃地问道。在刚才姜成失神的一刹那,他的表情已经被余奎吾给看到了,有点恐惧,有点惊慌,好像什么心事被吓出来一样。
“这个党嘛……哈哈,你知道的我想入但是平头老百姓哪有机会嘛?”姜成一脸你懂得的微笑。
“你信不信!”余奎吾盯着姜成的眼睛再问,语气已经十分严厉了。
“我当然信,这又怎么了?”姜成说道。
旁边的小丽和方我心已经吃完了,开始玩手机;胖胖的老板娘正在给客人算账;瘦瘦的老板从后厨房里出来,点一根烟松松气;几个民工正在给老板娘算账;角落里的不良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踪影;之前那个喝闷酒的男人等到了一个妖艳的女人,正准备再加几个菜,外面的宾馆招牌五颜六色;外面车来车往,已经六点了,下班潮到了,城市又变得拥挤不堪,于是夜市这条小路也被劳动人民充分利用起来,窄窄的马路发挥起双向车道的作用,汽车鸣笛不停。
“那就对了。”余奎吾在姜成面前松了口气,说道:“那咱们不就是革命战友了吗?革命战友怎么称呼?同志嘛,对不对!”
“既然是同志,那就是平辈了,怎么能让你给我倒酒呢?来,为了我们的革命友谊干一杯。”余奎吾笑着说道。
——
国家经济特区,香江。栖月湾,一弯明月照在宁静的海面SH潮不停地拂过着沙滩,似乎告诉着人们它一生的故事。虽然栖月湾的夜晚如此美丽,但是很少有人们去享受这一宁静。
因为在栖月湾周围,酒店林立。游客白天享受着栖月湾的碧海蓝天和沙滩上的阳光,夜晚走进酒店的博彩业豪赌。
在栖月湾的山坡上,遍布私家豪宅,其中香江三大家的林府就在这里。林府占地宽广,足有上百亩,里面是采用中式庭园风格和简约设计,房屋平均高度不超过三层,在栖月湾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也只有三大家才有这么大的财力。
在林府内部,有一座巨大的地下密室。密室里面放满巨大的仪器,电缆和管道相互交错有矩,最后连接到中间一个球形的透明器皿内。在器皿内部,仿佛充满了蓝色气体,但是靠近仔细一看,并不是蓝色的气体,而是蓝光。器皿内部,一条细小的裂缝,不足小指宽度,向外喷吐着蓝色光芒。而在裂缝的下面,空悬着一张古旧的罗盘,罗盘中间有一颗黑色的珠子,蓝光在珠子附近忽然就消失了。这张罗盘有两根指针,上面一根磁针指向东西用来辨别方向,而下面一根则不停旋转。
这根旋转的针难道指向什么东西?它什么时候会停止旋转?没人知道,只有命运知道。
命运终会指向一个方向!
那根不停旋转的针忽然抖了一抖,然后停住,它死死地指向一个方向。一瞬间,正在家中庭园散步的林家家主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在的中年人抖了抖袖子,伸出手来从薄马褂的兜里掏出一个智能手机。手机上并没有电话打过来,他儿子更不可能打他的电话,林家家主看了一眼,屏幕上只有一个罗盘的图标不断旋转。
林辉雄眼中瞬间惊涛骇浪,然后不动声色地关上手机。
地下室内,仪器运转,罗盘上的黑色珠子疯狂吸收着裂缝内的蓝光。罗盘上,那根特殊的指针由黑丝变得透明,再由透明变得湛蓝。连接着各种仪器的器皿基座沿着的轨道缓缓移动,那根蓝色的针却依旧指向一个方向。
林家发射的某个特殊私人卫星这时不断接收到来自林府的神秘信号,经过电脑解密生成坐标发送到林辉雄的手机上。
“找到他,把他请过来。”林辉雄对身边的老管家说道。
——
在地球的另一边,十三星帝国正处于清晨。
某秘密科学实验室内,忙碌了一夜的雅加达疲惫地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周围同样忙碌了一夜的同事,眼睛里满是白大褂四处晃悠的影子。他知道自己的炫目症又犯了,自己忘记吃药了。
“雅加达,你还好吗?炫目症又犯了?”米格斯拿着文件走进办公室,关心地问道。
“噢,是的。”雅加达说道,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从褂子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了两粒黄色药丸,直接干咽下去。“没办法,上司要求我们在三天后必须找出裂缝波动的原因,如果我这次再去吃烤肉的话,那些老家伙会亲自来接替我的工作,那样就显得我太无能了不是吗?”
“没关系的,雅加达,我们可以说都是斯旺的错啊。”米格斯安慰道:“他的父亲是国防部长嘛。”
“这样不太好吧……”雅加达挠挠头,看着米格斯道:“我们让他背黑锅很多次了,我感觉连研究室里的宠物麦块都欠他人情一样。”
米格斯没说话,只是朝雅加达抖了抖眉毛,只是一脸你懂得的表情。
“咳,好吧,真正的科研人员不能受到时间的限制。”雅加达被米格斯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们在谈什么,需要我帮忙吗?”斯旺忽然走进办公室,把雅加达和米格斯吓得不轻。斯旺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说道:“怎么了,我来的不是时候吗?”
“不不不,斯旺,你来的正是时候,现在我们必须努力工作了!”雅加达振作起来道:“我们可以根据这个波长做一个雷达,米格斯,雷达工作就交给你了。而我就和斯旺继续找裂缝消失的原因。现在,让我问问你们,谁是十三星最骄傲的科学家!”
“我们!”斯旺和米格斯异口同声地说道。
“很好,继续工作!”雅加达接过斯旺手里的文件。
令雅加达他们不知道的是,同一时刻,地球上所有国家的裂缝都出现不稳定和崩溃的迹象。各个国家都开始怀疑这一事件是否是他国所为,并且都把目光看向了大洋彼岸对面的星字旗。一时间,国际氛围忽然开始微妙起来。
国内,首都,三环内一处别墅区内,书房里,年过九旬的爷爷耐心地向自己三十岁的孙子解释国家态度,旁边的老式复读机呲呲啦啦地播放着磁带里的音乐。一老一少低头窃窃私语。
“如果真的是别的国家干的,那就和普通利益纠纷不同,该动手还是要动手的。我们不知道它是目标性武器还是扩散性武器。事关大体,我们不能发声,并不代表我们不出声,我们要等第一个人站出来,才能判断事件性质,这样才是最稳妥的。记住,此事我只提一遍,密不外传!”这位老将领说完,就把旁边的复读机关上,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老间谍都是这么防止重要信息被透露出去。尽管这间书房密不透风,甚至在当初建造的时候,墙壁里面都装上了厚厚的金属板,但老间谍依然习惯性地使用复读机。
孙子认真地向爷爷点了点头,转身关门出去。老将领静静地躺在灯光中,却依然能感受到国际上的刀光剑影,在这种国际关系微妙的时候,所有国家的间谍必将大肆出动,他已经安排好了,剩下的就看新一代的力量了。中年人走出别墅,回头凝重地朝老人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坐上一辆奥迪,来到首都某处一家不起眼的某贸易公司。“董事长好!”门口的迎宾小姐热情地鞠躬,露出一抹深沟。中年人下车,皮鞋锃亮,西装笔挺,派头十足,坐上电梯来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屋内的两个音响开始播放奇怪的音乐,他连上手机用手机视网膜扫描验证后,在内网资料库中挑选着简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