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英被王凤训斥一顿之后再一看窦蓉早已经走了,自觉着晦气又不敢发作只是对五城王含笑而立。
五城王一看自己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呆着也没什么用了,于是就对徐世英说:“徐军师!你找不到窦蓉,孤王不管。我还要到别的宫院去看一看!”
徐世英看王凤一走赶紧跪倒:“臣送王驾!”
“免!”王凤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去。
徐世英站起身来,来到冷宫门旁坐在椅子上平复下心情暗想:“窦蓉这个食盒盖也可能没什么私弊,是我自个多疑,但愿如此!”
徐世英坐在这忽然又想起了娘娘的产期,他掐着手指头算:“该到日子了!怎么还没生呢?可千万别生丫头啊,生丫头我可就输了!”
他认为用六爻八卦是仔细算的,不过过去摆卦摊时算卦可是常有算错的呀,不得不使得他提心吊胆,摆卦摊算错可以巧言令色狡辩唐塞,现在若是算错喽可是涉及脑袋迁移的问题啊!一想到这些有些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跟窦蓉打赌呢?打赌赌什么不好,非要拿脑袋开玩笑!
徐世英又想:“窦蓉的观天象就比我的六爻八卦还要灵吗?我不信!现在就看结果吧!该我发迹就生个男孩,该我倒霉就生个女孩。”
徐世英瞪着俩眼正这这么呢,忽见程太监急匆匆的朝他跑来,来到他跟前,毕恭毕敬的说:“军师!您嘱咐小人的话,我一直记得呢,您说娘娘临产的时候让我第一个告诉您。现在娘娘生了,我特来当面禀告!”
徐世英一听急忙站起来:“生了?是男的还是女的?”
“额!是一个女孩!”
徐世英噗通一下又坐在椅子上了,他只觉得双眼发黑、耳后生风、头皮发麻、脊宁沟发凉、两手发颤、两脚发软直瞪着程太监半天没言语!
徐千在旁边一看:“哎呦我的妈呀!我爹这是怎么了?得哑巴番了吧。”走到跟前又捶背又揪耳朵。
“别,别,别揪我!”
大伙儿一瞧没事,没得哑巴番!
徐世英叹息了一声:“哎!此乃天意也!”这个时候有见窦蓉提着食盒送晚饭来了,窦蓉走到冷宫门口放下食盒一脸轻松,他冲着徐世英含笑道:“军师!请搜查!”
“哎!窦丞相,不用搜了。”
“哦?军师,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搜了呢?”
“哎,娘娘已经临产了!”
“哦!娘娘临产了!不知是生个男孩啊还是女孩呀?”
徐世英说:“”到里边一看你就知道了!
窦蓉到冷宫一看果然是个女孩,冲徐世英一笑:“呵呵,军师我的观天象之术如何呀?”
徐世英强作镇定:“佩服,佩服!窦丞相果然是多才多艺之人呐。”
“军师,那你我二人就赶快面君凑明圣上吧。”
徐世英心里明白,这是要他输脑袋呀!:“哎,窦丞相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早朝再去吧!”
“诶?徐军师,如此大事咱们还是及早凑明圣上啊!如若万一这一夜再出什么意外呢?你我二人都担待不起呀!”
徐世英心想:“什么担待不起啊!你是怕我今晚上跑喽!”:“好吧!大不了一死,跟你走一趟吧!”
徐世英与窦蓉二人奔着王莽的内宫而来。
王莽在仁寿宫接见了二人,在场的还有几位被王莽叫来议事的大臣。
窦蓉跪倒身躯参拜已毕说:“圣上,冷宫中娘娘怀胎十月如今已经分娩了,是一个女孩!”
王莽一听抬头看了看军师徐世英:“军师,果真生一个女孩吗?”
徐世英说:“哎,不错,是生了个女孩。”
王莽心想:“你也承认是一个女孩,你可就输了。”王莽向窦蓉说:“窦丞相,现在看来还是你的观天象准确无误啊!”
窦蓉说:“陛下,星象之血并无定法,如逢明君乃多应验,圣上明德感天,这才是汉室无可乘之机。非臣之能也。”
窦蓉几句话说的王莽心花怒放。
王莽面带微笑的说:“看来你二人赌头立状是丞相获胜了!”
窦蓉跪在那没言语心想:“徐世英,你自个说吧!”
徐世英在旁边接口说:“对!陛下,是窦丞相胜了!”
王莽说:“那你输了,窦丞相就胜了呗!来人呐,把二人赌头之状拿来。”
王莽看着赌头状说:“二位,现在事已分晓,应当如何处置呢?”
窦蓉说:“陛下,您为裁判,应以状行事!”
王莽说:“徐军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徐世英心想:“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这是一时怄气终身后悔呀!”于是就说:“臣在君前无戏言,更何况还有这生死赌状呢,臣愿输项上人头!”
王莽说:“来人呐!把徐世英拉到殿下钟楼之侧斩首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