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炎墨来到侯府的这三日竟没发生一起怪事,岳侯爷也没过多的询问,炎墨乐得自在。
“你行不行啊!”玉骨的声音透着无奈,这几日炎墨只顾混吃混喝没有一点要行动的意思,此时的炎墨正在屋里喝着从厨房顺回来的美酒,像是没听到玉骨的抱怨,“呵!好酒!”一声感叹。
又过了好一阵,炎墨喝够了放下酒杯,“玉骨你怎么不说话啦?”
“。。我想静静。”
屋外传来男子的声音,“表妹,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一片心呢?”
“放手!再动手动脚我就要叫人了!”
炎墨透过窗缝看向屋外,没想到在这朗朗乾坤竟然还有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戏码。
这个流氓炎墨也算是认识,正是来岳侯府前路上遇见的那只大老鼠,自称是齐将军儿子的那个公子哥,而另一个人正是那日陪在岳岐峰旁边的粉衣女子,炎墨依稀记得是叫楚喜栎,这名女子身上有一种气息让炎墨觉得莫名的熟悉。
“在岳侯府你若敢这时叫人来,怕是会遭人闲话吧!做人家娘子不守妇道是多大的丑事,到时候那个药篓子岳岐峰只怕会休了你!”语气轻佻,老鼠眼眯成一道缝,异常猥琐。
“你!”楚喜栎因气愤端着托盘的手微微颤抖着,上面的空药碗几乎要掉落。
“表妹,你就。。”话还没说完,齐青石自己的手就狠狠地给那张老鼠脸上扇了一个耳光,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狠,这下子老鼠男只能用一只手死死拽住另一只手,可一切都是徒劳,很快被扇的一半脸就变得又红又肿。
楚喜栎见状快步离开,留下老鼠男在原地如同中魔了一般不停扇自己耳光。
看到女子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炎墨收回了操控术,遇见本大爷算你倒霉。
回坐在桌前炎墨又喝了一杯露出满足的笑容,用手轻弹古玉。
“玉骨,别想你的静静了,出来!今晚有事做了!”
“什么事?”
“捉妖。”
冬夜的岳侯府偏宅后院如往常一般寂静,只是有个人影在雪地里不安地踱步,毛皮帽子,三角眼八字胡,这个人就是齐将军唯一的儿子齐青石,来岳侯府名义上是接生病的妹妹,背地里他有着自己的花花心思,那就是想看看那个已经觑视好久的所谓的表妹楚喜栎,如果能威诱她跟了自己那确是桩美事。
一想到午后收到的信,齐青石心里就一阵激动,楚喜栎这小妮子不还是答应幽会了么,之前还装什么忠贞。
不久,一个婀娜的身影款款而来,看着玲珑有致的身段向自己走过来,齐青石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步并两步,窜到女子面前。
“表妹,你可想死我了!”说罢就要拉女子露在外面那截葱段般的手。
女子还穿着上午那套棉裙,只是批了一个大大的斗篷,帽兜盖住了脸,只露出尖翘的下巴。
“哦?表哥,你有多想我啊?”语气娇嗔。
听到这话齐青石整个人都酥了,只想看看这帽兜下的脸有多么娇美,脑海里一下子充满了许多猥琐的幻想。
女子轻轻抽出手,将帽兜慢慢摘下,可齐青石看到的不是日思夜想的那张艳的脸,尖耳朵,狭长的眼睛发出幽绿的光,獠牙外露,脸上覆盖着厚厚的白毛,这不是一张人类的脸更像是一张狐狸脸。
齐青石对上这双发着绿光的眼睛,双腿不停地打颤,“妖。妖。妖怪!”跌坐在地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