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不!她绝不做妾!
柳芠终是下定了决心,止住眼泪说:“我打。六郎,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期盼六郎,记得自己的承诺。”
余恒拥住柳芠,手掌安慰般的抚着她的发丝,“芠芠,你就乖乖等着我,等我说服了爹,就上门提亲。听话,明天就拿药打掉去。”
柳芠听话的点头,“嗯。”说完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眼角溢出一滴泪水。
场景马上就转变成了第二日。
柳芠身着丫鬟的服饰,偷偷摸摸的出了门。她跑到药店遮遮掩掩的买了副打胎药,提着药包就准备回去了。
药店的隔壁是一家布店,生意一直很好。镇里家境好的人,都会到这里买料子。她刚出门就听到了店里有人提起了余恒,忍不住停下脚步听了起来。
“这些料子都要最好的,一定要在下个月十五之前送到。”
“好的,张妈妈。贵府这是要办喜事了?”店铺的掌柜笑眯眯的打探道。
“是府上的六公子要定亲了,老爷吩咐我多买些好料子。本来太太是准备让我去城里买的,我好说歹说,才让太太改了主意,答应我来你这里买。”张妈妈瞧了王掌柜一眼,意有所指。
王掌柜会意了,手脚麻利的塞了一个荷包在张妈妈手上。张妈妈收好,用手指捏了捏,发现是银票笑容加深了不少。
王掌柜笑道:“麻烦张妈妈了。贵府的六公子可是人中龙凤,周围的人家谁不想嫁给六公子啊!只是不晓得是哪家千金如此有福气,得了六公子的青眼?”
听到有人夸六公子,张妈妈心里也乐开了花,一股脑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是城里严家的千金。二人站在一起那真是郎才女貌,世间少有哟~我长这么大,多没见过如此般配的一对,就好像是观音座下的金童玉女般。”
……
后面的话,柳芠都已经听不到了。她无力的放开手,紧捏着的药包‘啪’的掉在地上。她认识里面说话的张妈妈,那是余府管家的妻子。余恒在府中行六,人称六公子、六郎。
柳芠现在满脑子都是空白,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药店。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余恒是欺骗她的。他下个月就要定亲了,但是新娘不是她。那她怎么办?她的清白已失,腹中还揣了个孩子,如果余恒不娶她……
不不不,余恒是爱她的。那严家的小姐,定是他父亲给他订的,绝不是余恒自己的主意!
不停安慰自己的柳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站在余府的大门前。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她快步上前敲门,准备问个清楚。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她还没走到大门口,就被家丁给拦住了。家丁问她有拜帖吗?她不回答,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朱红的大门。随后像是明白自己行为太过轻率了,掉头就走了。
情景又开始变幻了。
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肩上扛着一个麻袋,朝着密林中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他才停了下来。把麻袋一扔,就掉头离开。
走了没几步,又从新回来了。他见麻袋里面的人动了动想挣脱,索性上前打开了带子,露出了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孔。那人,正是柳芠。
柳芠本来在床上睡觉,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口中塞着白布,被人装在袋子里。她满心的恐惧,脑中一直在想是谁要害自己。是爹爹的对手,还是普通的采花贼?
再次看到月光,她的心情是无措的。因为面前五大三粗的汉子,正粗鲁的撕扯她的裤子,预行不轨之事。她拼命的挣扎着,却于事无补。
事毕,男人心情很好的扯掉了柳芠嘴里的白布,调笑道:“千金小姐的滋味果然不错,比翠红楼的姑娘好多了。念在你伺候我不错的份上,我让你做一个明白鬼。是余府的人派我做掉你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惹上余府的,让他们如此恨你。冤有头债有主,下到阴曹地府后,记得找他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