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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做点小测试

随着斯凯在平板电脑上点击了几下,她一直看着的某个视频片段就取代了审讯室中的费利安,出现在主控中心的大屏幕上。那份视频片段里主要角色是两个黑人。一个黑人女人,那是主角;最另一个是黑人男孩。他是主角的堂弟,将视频剧情串联起来的角色。最重要的是,黑人男孩是一个超能力者,他曾经多次与有用超能力的人打交道。正是他发现了女主角的特别之处。

最开始是主角发现了自己身上发生了古怪的事。一些很高难度、或者说从来没接触过的动作在仅仅看过一次之后,竟然信手拈来。这把她吓了一跳。后来她的愁眉苦脸被堂弟发现了。在一番了解之下,堂弟告诉她那是超能力的表现,她是将自己看到的一些动作通过肌肉模仿复制出来了。后来两人一起通过街头模仿、看录像带甚至漫画书等,证实了黑人女孩拥有超强的肢体模仿能力。

有了这个超能力,主角原本那因一场天灾而变得一片灰暗的生活重新有了希望。没有偷没有抢,在堂弟的引导下,她效仿某个漫画角色,当上了一个街头英雄。生活虽然没有变得富足,但也异常充实。

“有了这种超能力,即使不说超越鹰眼,也起码能跟鹰眼一样吧?”斯凯这么说道。

视频本来到这里就可以关闭了,好莱坞式的结局。但斯凯想了想,还是播放下去。所以科尔森他们一直看到了黑人女孩被人用“测试”为借口注射了试剂、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这个让她本来灰暗的生活充满希望的超能力,视频这才结束。如果再算上没有被截取进这个视频的某些片段,这个杯具还要更彻底更深刻一些。不过即使不算那些,斯凯特意弄出来的这份视频也已经表达出她的意思了。

科尔森深深地看了斯凯一眼,他已经体会到对方的用意了。

当然,也不是谁都看出斯凯想要表达的东西,有些人的关注点就不在那个上面,比如……

“噢,又是《超能英雄》!不过肢体模仿能力?这是一个有趣的推测。”菲兹叉着腰,一边思考,一边说道,“让我们来假设斯凯的推测成立,肢体模仿能力明显解释不了费利安身体素质方面的情况。所以……”

“当然不可能跟《超能英雄》里的那个女人一样。电视剧跟现实不一样,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打断了菲兹的话,斯凯继续说道,“有没有那个可能,费利安的身体变得强壮,只是一个为他施展超能力提供一个物理上的基础,这种变化不会永无止境,肯定会有一个限度。然后也是这个限度,限制了他超能力的上限……好吧,这个可以以后再说。我的想法是,有了那个程度的身体,或许他就可以用难以想象的效率模仿出看到的动作?”

听了这话,科尔森、梅和沃德三人另说,专家级的菲兹-西蒙斯同时摇头。

“这个甚至不合逻辑。”

“你这是强行匹配的逆向推导。”

斯凯明显还没有放弃:“可是你们都没办法从理论上推翻这个推测吧?而且你们也暂时找不到答案,为什么不测试一下呢?”

菲兹-西蒙斯傻眼了,科尔森、梅和沃德也愣了。他们异口同声:“怎么测试?”

斯凯笑了笑:“很简单啊,像是那份视频片段里那样,找些一般人不会的动作让费利安观看,看他能不能模仿出来就好了。”

反正空巴还在装修,也没有任务,因此抱着各种各样心态,大家决定测试一下。为了“公平”起见——更像是凑热闹——规矩是每人选择一个项目,又费利安来尝试模仿。可怜的费利安……

“这种设定真的不太可能存在吧?”

听到斯凯的想法之后,虽然他也是《超能英雄》的爱好者,虽然斯凯也不是照搬剧集里的设定,但这实在是怎么想怎么离谱来着。不过就像斯凯说的,既然都没有方向了,那就试试呗。科尔森他们那么有兴致玩这个游戏,对于他这个主角来说可是融入这个小团队的好机会!

首先挑战的是菲兹。这家伙大概是想从最开始就打消掉斯凯的想法,一来就上了猛料——他将自己和西蒙斯独立研发的眩晕枪当着费利安的面拆成零碎,组装起来,再拆成零碎,然后让费利安组装!

“你能做到吗?”存了看热闹的心态的科尔森向着旁边的沃德问道。沃德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我会出错两到三次,然后才能成功。”

费利安也听到沃德这句话了。他笑了笑,然后提出放弃。跟科尔森他们一样,他可不认为自己可以在看过一次之后就将整个过程复制出来。只有一个人不是这么想的。

“试一下,费利安。你得试了才知道行不行。”斯凯不服气地说道。

那就试一试吧。

老实说,费利安自认为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如果只是一般的手枪的话,认真看过一次之后他应该能完成组装。问题是菲兹-西蒙斯的眩晕枪比普通手枪复杂太多了。从一开始的快速流畅,接着越来越慢,到每一步都想上好久。然后,他真的记不起来了。

“大概完成了68%吧。”稍稍看了一眼,菲兹笑着说道。

然而某人还没放弃,似乎她比主人翁还要紧张,还要坚持。

“再来一次。”斯凯将菲兹推到桌子前面让他再次将眩晕枪拆开,同时向着费利安认真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或许你可以试试不要刻意去记住那些步骤,你需要清空你的大脑,然后让身体自己去完成工作。”

斯凯竟然能说出这种理论,让队友们都刮目相看。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梅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斯凯对此翻了翻白眼:“我是读来的。”

好吧,既然斯凯都这么在意,费利安这个当事人如果再把它当成嬉闹的话就太过意不去了。这一次,他先是认真地将菲兹的动作看了一遍,然后如斯凯说的,不去想那些记下来的步骤,而是觉得该怎么组就怎么组。结果最后……

“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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