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对他有什么看法？”
看着自己的手下们，科尔森认真地问道。
现在是雷耶斯事件的第二天了。在昨天在将雷耶斯和她的人绑在一起，彻底掌握局势之后，小队没有任何停留，直接飞往弹弓之地，将084这个烫手山芋交了出去。不过么，事情还不能算是彻底完结。起码在将神盾局616修复好之前，他们是暂时不能接下一个任务了。
是的，修复。为了做防弹盾牌而拆了实验室门板的三分之二，这只是其中之一，之后在二楼的枪战才是重点。玻璃、茶几、沙发、地板、天花，甚至菲兹的床铺以及斯凯的都倒了霉，当然飞机的墙壁也没有逃过一劫，上面一个个弹孔触目惊心。虽然比起菲兹他们的原计划——用084在飞机上炸出一个洞——真不算什么，但考虑到这架飞机才投入使用6天而已的话，那也称得上严重了。为了这件事，科尔森还接到了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的电话。两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不过从事后科尔森那尴尬又无奈的脸色来看，大家也大致猜到一些了。
不过现在谈话的主题不是这个。
此时菲兹和西蒙斯正在审讯室里给费利安进行体能测试，主要是针对昨天他在整个事件中出现的一些反常表现。比如一个好几个月没有锻炼过的前橄榄球运动员是怎么还有那样的身体素质，比如他那枪法以及搏击能力是怎么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当然，这些的最终目的还是想要确定他那可能拥有的超能力。
现在大家都希望他有超能力了。不为他在什么时候能拯救什么之类，而是对于他变异的基因来说，有超能力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是其他方面的话——比如新型的传播型基因病毒？要真是那样，即使不拿去人道毁灭，也要一辈子困在实验室里，饱受各种煎熬了。
经历了昨天的事，大家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他们当然不希望费利安面对那种局面。
主控中心的操作台前，科尔森、梅、沃德和斯凯在这里通过大屏幕看着审讯室里面的情况，身上贴满了连着线的贴片的费利安正做着各种运动。
在实验室里接受测试的话更加方便，只是实验室现在正在装修呢。而且科尔森希望费利安的事情保密，因此，审讯室是最好的选择。
“以他的身体素质以及战斗中的表现来看，或许比起橄榄球和篮球，他在战斗方面更有天赋。”看着大屏幕里的画面，沃德淡淡地说道。
沃德的旁边，梅点了点头。对于前者说的两点，她算是深有体会了。昨天因误会而短暂发生的交手里，她亲身体验到费利安的天赋——即使是神盾局内，能在被她将脑袋狠狠地撞在墙壁或杆柱上之后那么短的时间内恢复战力的，在不借助任何道具的情况下，大概不会超过10个。然后在与她以及那个秘鲁人的三方混战中，费利安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后来打得有声有色，这样的进展可谓神速。这样的人如果进行系统的训练，那会有怎样的成就？还有一点……
“而且他的脑袋转得很快，思维足够灵活。”看了科尔森一眼，梅这么说道，“如果遇到合适的机会，他或许能成为下一个巴顿。”
“巴顿？哪个巴顿？”
“克林特·巴顿。”
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鹰眼了。
其实科尔森他们不是不知道巴顿是谁，只是这句话是由梅说出来的，这就是最神奇的地方。很难想像向来稳重的梅会说出这么……充满不确定性、充满梦幻的话，或者该用“不负责任”来形容？
“鹰眼？你在开玩笑（难以想象）！”
菲兹和西蒙斯也过来了。他们刚好赶上了梅的那句话，情不自禁地说了这么一句。相比之下，那句“巴顿”更像是由他俩说出来的。
这时候，科尔森开口了：“那么菲兹-西蒙斯，有什么结果吗？”
菲兹和西蒙斯对视了一眼。
“Well，根据他的体脂率来看，他有昨天那样的表现实在是……”这是菲兹说的。而西蒙斯也与他一起同时开口了：“我检测了他的细胞活性、神经反应速率等方面……”
一连串的专业术语抛了出来，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让我们再试一次。”科尔森无奈地说道，“菲兹-西蒙斯，有什么发现吗？”
这次两位科学宝宝给出的答复简单直接多了，也统一多了：没有发现。
不过，随后西蒙斯还是做了补充：“除了那很可能有必然联系的突变基因，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原因，不管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各项数据都跟沃德差不多。某些方面弱了一点，某些方面却强了些许，不过其中的差距最大也不超过3%。考虑到他起码有半年时间没有进行过体能训练，我们现在有点倾向于斯凯的猜测了。”
“什么猜测？”
面对科尔森的问题，正在捣鼓着手上的平板电脑的斯凯有些发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于是，菲兹开口了：“呃，是斯凯之前提出的一个假设。她说费利安的身体在遭受了重击之后，开启了自我保护，身体作出了应对性的变化……好吧，她的原话不是这样的，但应该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了。”
于是几道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没怎么说话的斯凯身上。
“斯凯，你觉得他的超能力是随着遭受的打击而进化？”
这里应该有一句潜台词——“太荒谬了”。
想一想，如果有一个人，在受了刀伤之后皮肤变得坚硬，中了子弹之后真正刀枪不入，然后炸弹、榴弹、导弹，最后原子弹中子弹，还有火烧、冰冻、电击、毒杀、绝氧等，一步步“喂养”上去的话，那他不是无敌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存在！
只见斯凯摇了摇头，表情似乎有点纠结。
“之前我是那么说过，不过只是开玩笑而已。现在么，我有一个新的想法。如果证实了的话——梅说费利安有机会成为下一个鹰眼，Well，我觉得她有些保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