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地政府领导接到廖氏药业的公函致歉,引起了媒体的轰动。媒体借此小题大做,说廖氏药业搞不合法的业务,并大肆宣扬。届时检察院、工商局、公安机关、税务局等各种机构一波一波的来核实相关业务。白军,郑叶忙的不亦乐乎,低头哈腰,叫苦怜怜。
董事会也跟着起哄,时不时将白军进行批斗。几天下来,白军已是疲惫不堪,无奈之下,给董事会提出辞职申请。没成想经董事会会议决定,不同意白军辞职,只是给予公开批评。
廖然自然也是举手表示赞成,因为白军确实在公司运营方面,能力非常强,想找个能替代他的人确实很难。
此后,与白军照面好几次,白军都没有好脸色,也只能作罢,毕竟这事情是自己有愧于人。
刘红梅最近身体极度恶化,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刘红梅最近没有看到女儿,便让儿子打电话询问。于光给妹妹打了很多通电话都没人接,于是,心里放心不下,便给妹夫廖然打了个电话。
“哥,什么事?”廖然看到是于光来的电话,心里一阵慌乱,不知该如何回复。
“没事,就是妈好久没见于斐了,让我打电话问问。我给她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于光疲惫的声音让廖然感觉更加愧疚。
“哥,你等一下,我忙完了手头的事,给你回过去。”说完赶紧挂了电话。
廖然告诉了大力,问该怎么办,大力也没有了主意。看了看表,快下班了。两人便回家,准备和爷爷商量。
“小然,你先回医院看看岳母,就说于斐的同学结婚,她去了外地几天,到了外地后把手机弄丢了,发邮件说过两天就回来。”老头子想了想,也没什么更好的理由,“孩子,这件事情得抓紧时间,于斐肚子里有孩子,就算她没事,但也无法确保孩子就没事,再说,恐怕于斐母亲身体也撑不了多久,到时候就瞒不住了。”
“哪怎么办哪?爷爷。”廖然听爷爷这么一说,更加慌了神,眼睛里流露出更多的恐惧。
“我看这样吧,你先去医院,回来后再做商议,切记,不可久留,以免露馅。”爷爷说着走进了房间。
廖然也来不及吃饭,开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看见岳父躺在病房的躺椅上睡觉,就把于光拉出病房。
“哥,母亲这病?”
“诶???,估计就这几天的事了,医生下病危通知啦,让准备后事。”于光无精打采的低着头。“对了,于斐怎么没来?”
“偶,她去外地参加同学婚礼啦,到那之后把手机丢了,昨天给我发邮件说过两天就回来。”廖然心虚的四处张望,“偶,对啦,哥,这是二十万,你先拿着,不够了给我说。”
“你给钱干什么,上次的还有。”
廖然把钱硬塞到于光手里,然后,爬门口看了看岳父岳母。
“哥,爸妈都睡着,我就别打扰了,过两天我和于斐一块过来,你给妈说声。我先走啦。”说完廖然快步离开医院,心里一酸,眼泪也跟着流出来。
廖然自小母亲去世,结婚后岳母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他又一次感受到母爱的温暖,看到刘红梅已经憔悴不堪的面容,如何不心疼。
回到家中,看见爷爷和大力在收拾东西,好像要远行的样子。
“爷爷,你们这是?”
“孩子,你岳母身体怎样?”爷爷放下手中的衣物。
“估计没几天了,医生下病危通知了。”说着眼泪差点又流了出来。
大力看到廖然如此失落,便上前来。
“军师,也不用太担心啦,爷爷已经决定,明天我们一起去东北,找之前他所说的哪位女人,看她是否有办法。”大力边说边拍了拍廖然的肩膀。
廖然看看爷爷,老爷子点点头,表示确定。
“可是,爷爷,这去东北,来回好多天,时间恐怕来不及,再说,能否找到也很难说。”
“你担心的是,可是,你别忘了,咱们有药水,别说去东北,就是去北极,也需要不了多久,按你从公司到家所用的时间来判断,我们到东北也顶多需要两个小时,这次,在那边只能呆两天,无论找到还是找不到,都得回来,得和天慈社的人再碰面。试一试就多一次机会”爷爷说着将绿色药水拿出来,和大力每人喝了一小口。
“廖然,你和大力每人再喝点红色药水,怕到了那边还会有一些神兽看路,用以防身。”说着爷爷走进房中。
大力和廖然按照爷爷的吩咐,将所需物品尽数整理,并分成三个大包。随后喝了药水,回房间睡觉。
廖然回到房间,细细的抚摸着安睡的于斐,趴在她耳边说道。
“老婆,你静静的睡吧,再等两天,我和爷爷必能让你复原。”说完亲吻了于斐的额头,将被子给她盖好。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约凌晨四点,三人便起床,老爷子说一定是天黑出发,不能影响他人。因为奔跑起来,速度很快,很容易撞到他人,彼此都很危险,而且带起来的气流也容易被人看到,吓着他人。
老爷子严肃的看着两人
“爷爷我只有两句话,第一注意安全,第二跟着我。”
说着老爷子跟兔子一样,噌的一声,窜的没影了。
大力和廖然四目相对,很是无语。
“廖然,这下咋办,爷爷没有手机,联系不上啦。”大力很焦急的看着廖然。
“大力,你爷爷是兔爷吧。”廖然笑哈哈的坐在地上。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放心吧,让老爷子先热身,待会看咱们没跟上来,他自然会回来找咱们的。”
正说话期间,只见一阵风吹过,老爷子出现在他俩面前。
“你们怎么坐地上了,赶紧走啊。我刚跑出市外,看见你们俩没跟山来,又跑回来啦。”
老爷子喘着气。
“爷爷,你跑那么快,我们怎么能跟得上。”
大力说完,三人彼此看着大笑起来。
说着,廖然从包里取出一跳攀岩绳,
“把我们三个人串起来就跑不丢了。”说着将三人的腰用绳子链接起来。
老爷子从包里取出水镜,戴上后,简直就像一直老练的土拨鼠。
老爷子打头,廖然在中间,大力断后。三人像流行的尾巴一样,嗖的一声窜出别墅。
一路上的风景像电影的交卷一样,一幕幕的瞬间略过。
只见一会老爷子拉着廖然和大力跑,一会儿大力拉着廖然和老爷子跑。廖然则只是跟着动动腿,都不用使力气。
他看着周边瞬间略过的城市、大山、草原、溪流、火车,不禁的感慨,世界之大,真让人触目惊心。
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的长途旅行,却是以这种方式,原来除了霓虹灯的花花绿绿让人眩晕,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更让人陶醉其中。
借着黎明的曙光,他看到了白雪皑皑的雪山,这一幕晃过,让他感到似曾相似,好生熟悉,印象如此强烈。
终于,爷爷止住了脚步,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