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人生赢家,霸气侧漏,左拥右抱,想要装哔想要飞,这些梦想全部都通通去自挂东南枝,新生成绝代风华,坐拥天下,逍遥至极,漫途长生!
所以,筑基只是开始啊!
不过,虽然只是个开始,但是容颜永驻,还是让人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嘛。
“少者数月,多者数年,”龙千华淡淡的开口道。
w…w…what!!!
少者数月!多者数年!你要不要这么不确定啊!
摔!
郑芸儿看着前面那缥缈的背影,咬了咬牙,她虽然魂穿过来的这个身体才十四,可是这不代表永远十四啊,当然,这个年纪一听起来,就感觉时间多的如流水哗啦啦的来,但是,练气都有好几层!就更不用说筑基期后面那些一大家子了!
什么少者数月!多者数年!你等得起时间!可时间不等你啊!
虽然这么一个活生生完美到极致的男子,这么合她心意,可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一没长相,二不独特,人凭什么看的上你?所以还是靠自力更生,等成了仙,你招招手,他不就来了吗,要是招手都不来,那就仗着是仙给人洗脑!或者抹去记忆!
只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巴上说的又是一回事,这不还没修仙吗,所以,还是得把抱大腿的态度摆端正咯!
“为什么要在这呆这么长时间,难道你很喜欢这里?”郑芸儿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喜欢这里?龙千华重重呼出一口气,他如何能喜欢上这里,如今大仇未报坐立难安,甚至连饭都吃不下,虽说这下九洲再无伤害如梦的魔修,可,放任那些伤害如梦逍遥自得的魔修,他寝食难安。
不管是在这下九洲,还是在上九州,只要一天未能为如梦报仇,他就一天看不清四面的风景,无论是下九洲的凡人,还是上九州的修真者,每一个都与他无关系,每一个都进不了他的眼。
“我有伤在身,”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龙千华自然也就没打算隐瞒
“有伤!”郑芸儿震惊的瞪大眼睛。
然后,着急的冲了过去一把将人拉住:“我看看!”
龙千华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拉住他手的凡人女子,人人皆自私,从不会无缘由的担心别人,至于为何,不过是与第一次担心的缘由一样,只是因为这张脸罢了。
于是,便再也没有犹豫的,抽回自己的手。
“日后与我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一米以外,”
“一……一米以外?”
听到剑大腿的话,郑芸儿只觉得心狠狠一跳,连跟着心也开始难受的发慌了,她这是长的有多让人讨厌啊?被甩开就算了,居然还被要求之间的距离,要保持在一米以外。
“你……”张了张口,郑芸儿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你是不是嫌弃我长的丑?其实我长的不丑!就是每天打鱼被风吹的黑了点!皮肤粗糙了点!但是我五官长得真的很不错!真的!我不是不要脸才这么说的!’
这样对红衣妖孽男仙说过的话,在剑大腿的面前,郑芸儿发现,她真的说不出口,不是说过话不喜欢在说第二遍,也而不是怕人不相信,更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害怕。
害怕,从那悦耳动听的声音里,听见那个‘恩’字。
龙千华转身,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带忧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人,微微皱眉,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又不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为何竟流露出这般模样。
“修仙修心,竟已选择修仙,势必应斩断尘缘,控制七情六欲,”
郑芸儿抬起头,看向那双目光清冽不带一丝感情的眼,心狠狠一惊,赶忙移开视线,看向脚尖。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道理她怎么不懂,可是,说到跟做到又怎么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而且,七情六欲是人能控制的吗?喜怒哀乐,就算没有表现在脸上,但心里都一清二楚,再说了,就是仙,也做不到吧。
…………
“怎么,在等下酒菜,”
看向站在一旁双手环胸,一脸不耐烦永乐坊的巡场大人,郑小虎吓得一身冷汗,湿透了新穿的衣裳,生怕巡场大人因为他的拖拖拉拉改变主意,顿时着急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这就开门!”
“还开什么开啊,”男子对着旁边的彪形大汉,侧头示意。
站在最前方的彪形大汉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一脚就将那脱落了红漆的斑驳木门,踢到再地,然后,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木门砸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让郑小虎的心狠狠一跳,看向一旁站的直挺挺的彪形大汉,恨的牙痒痒,这门可是他亲手做的,当时他娘还高兴的乐了好些天,逢人便夸,而现下,竟被这人一脚踢倒。
虽然不是在军营,跟千军万马打交道,可到底还是在跟生死打交道,对于这样凶狠的视线,彪形大汉嗤笑一声,伸出肥壮的大手,一把提起小膀墩扔进窄小晦暗的院子里。
“嘶……”郑小虎发出疼痛的呻-吟。
一向是被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对待,而现下,竟被人一只手提起来,扔进院子,一时之间,胳膊,膝盖,脸传来阵阵的疼痛,让郑小虎看向罪魁祸首,敢怒不敢言。
“小虎啊,我可不是跟你一样游手好闲,那永乐坊还有不少事在等着我呢,”男子勾起嘴角,摇了摇头。
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要是因为你的事耽搁了,那可不太好办,如果你想让你娘跟你一起在永乐坊为奴,直说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这么拖拖拉拉的呢,”
“巡场大人!你答应过我放过我娘的!”郑小虎坐起身来,愤怒的看向站在院子外,洋洋得意的男子。
“恩…这个就要看你表现了,”男子无辜的耸耸肩。
郑小虎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他现在算是明白了,现在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只能按照巡场大人说的做,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