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曾经,李诗雅也住过小小的村庄小小的房子。
只是,日子却没有他人想象中的乡村生活那样安宁,倒是轰轰闹闹、鸡飞狗跳的。
父母不合,父亲成日赌博醉酒,而母亲除了默默承受、跟父亲吵架和流泪,什么都不会。
父亲的赌性很大,母亲只好靠织衣服卖毛线来维持生计,李诗雅6岁的时候就开始帮母亲织衣服打毛线,还会经常陪着母亲去城市卖衣服。
她有个双胞胎妹妹,长得很像母亲,叫李诗音。
诗音跟母亲在一个小房间睡觉,父亲经常夜不归家,回来的时候,就是浑身酒气,随便往母亲的床上一趟。这时,母亲就带着妹妹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到李诗雅呆着的阁楼里去跟李诗雅挤一晚上。
一日。
李诗音抱着她破烂的小被子,泪眼汪汪的来到李诗雅的阁楼。
李诗雅正读着村里的书生送给她的一本书。
“姐,爸妈又吵起来了。”那副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李诗雅********。
李诗雅摸了摸妹妹毛茸茸的头,从一个大箱子里拿出母亲前几天织好的衣服和几团毛线。
“走吧,诗音,我们去卖了它们。”
李诗音擦了擦眼睛:“嗯。”
经过母亲的房间时,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骂声、打斗声、女人的哭声……
李诗雅攥着毛线的手握得更紧了。
走了半小时的山路,来到城里,李诗雅凭着记忆力来到母亲之前的摊位坐下,摆好衣服和毛线,开始做生意了。
钱,可以不多,但是不能没有,糊口就好。
只是……父亲若是不够钱去赌的话……
李诗雅的眼神黯了黯,露出不是那个年纪应该有的昏暗无光的颜色。
眨几次眼,几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也没卖出去多少。
李诗雅百般无聊地拿着毛线打毛衣,李诗音在一旁玩着巷子里拔来的狗尾巴草。
黄昏快到了,是时候该归家了。
可是,钱不够。
李诗雅咬了下下唇。
忽然,她看见一个骑马的白西装少年,气宇轩昂,意气风发,大眼睛的颜色淡淡的、让李诗雅熟悉的。
一个想法从李诗雅的心中萌发。
她按了下李诗音的手:“乖,诗音,好好呆着,一会儿姐姐就给你弄到钱。”
李诗音不谙世事地点了点头
李诗雅狠狠心,一咬牙,直直的向那匹马冲过去。
如她所愿,马未能及时停下来,一个蹄子踏到她的肩膀上面,骨裂的痛,然后她顺势倒地滚了两滚,避开了后面一蹄。
西装少年拉住马绳,马及时地在把她踢成重伤之前停了下来。
“李少爷,这……”跑过来一个虎背熊腰的人,哆哆嗦嗦地喊了少年一下。
那个李少爷抬了抬手,制止了那个人说话。
然后走下马,来到李诗雅面前,绅士的扶她起来。
“小女孩,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用不着故意撞马。”少年温润一笑,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李诗雅抿了抿唇:被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