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金回到家中,他手握电线修练,两小时后他感到在聚气一层已经稳固住了,这次吸收的电流果然留下了一半,看来紫蜂是言而有信。他打开储物戒,翻过冰心指,飞女剑,疯魔狂刀,阵法等玉简,由于戒指中没有武器,他发现很多功法并不适合目前修练,至少到聚气二层才能修练冰心指,聚气五层才能修练疯魔狂刀。他又拿出装人参的黑木长盒,问道:“紫蜂前辈,这木盒有什么用处?“
“这木盒是长生树所制,长生树极为少见,长生木对养魂有奇效,等你进入塔中时带进来给我。”紫峰传音道。
洪金想起紫蜂给他的雷系入门功法,“前辈,我现在聚气一层,能学雷系功法中的暴雷掌和隐雷步法吗?”
“暴雷掌讲究刚猛,气势雄浑;隐雷步法讲究进退间一气呵成,迅如闪电,可以弱胜强。这两种功法只要能聚气就能修练,当然是灵力越强威势越大。”紫蜂说道。
洪金在房间里修练暴雷第一掌平地炸雷,直至天快黑了,他才运用通顺一些,练到兴起,他一掌劈出“轰“一声巨响,狂爆的灵力隐隐带着雷鸣之声将面前的一面墙壁轰倒,洪金吃了一惊,跳到屋外,心中暗想,以后练掌,一定要到外面空阔之处,等明天哥嫂回来又要挨骂了。
几位邻居闻声而来,见墙壁无故倒塌,一番安慰后纷份离去。
洪金将牲畜关好,索性来到村中晒谷场中,在月光下修练隐雷步法,他发觉隐雷步法比暴雷第一掌难练多了,非短时间内能领悟,于是继续修练平地惊雷,练到后来,他发觉这一掌对敌时可以凝聚一处,也可以化为四掌、八掌用于群攻,洪金直练到半夜才回家中。
次日天未亮洪金就起床,因墙壁倒塌,他一路奔跑到南湖,将事情告诉哥嫂。
“什么,墙被你打的倒塌了…”洪宝一听,急忙赶着要回去。
“墙倒了就倒了呗,我们先往这里,让你哥找人重新砌起就是了。洪金刚学武朮就能将墙打倒,这是好事,说明将来能成为李连杰一样的武术冠军。”赵凤没有责怪洪金,反而夸洪金有本事,她昨天下午到南湖菜场转了一下午,发现卖菜比在家种田收入多,而且不用风吹日晒,家中的房子只是墙倒了,她更希望洪金一掌将房子整个打倒,那样她住这里更安心。
洪金没想到大嫂没有责骂他,实在出乎意料,“大哥,大嫂,我出去办点事,这两天可能暂时不回来。”
“你能有什么事:…”洪宝话未说完,就被赵凤打断。
“洪金,你出去要注意安全,在外闯闯也好,不要像你哥只知在土里找食。”赵凤到了城里,对在农村一辈子种地只能养家糊口的思想有了新的看法。
洪金别了哥嫂,他到街上吃过早点,叫了辆人力三轮车来到河边。
“老大来了。”小蚌埠远远就在呼叫,和小山东迎上前来。
洪金叫两人上了三轮车,到火车站广场下车。
火车站广场上人流众多,一群群旅客在广场上席地而坐,身边放着大包小包。
洪金随小蚌埠两人来到广场前的一辆大垃圾车旁,有一个老人在垃圾车里埋头翻找,车旁的地上睡着一个人,用纸箱将身体裹住。小蚌埠用手将他推醒,“谁推老子,想找死,老子拿刀砍死你。”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从纸箱里爬了起来,嘴里骂道。
“小强,看见我哥了吗?小内蒙在哪里?”小蚌埠对少年责骂并不在意,看来这是小强的口头禅。
小强没有回小蚌埠的活,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洪金,最后看着洪金手上的戒指道:“这位老大,你就是昨天将长毛牙齿踢掉的大哥?”显然,老东北和长毛被打的消息已传了开来。
“老东北也被老大打倒了。”小蚌埠自豪地说道。
“妈的,老子早就想收拾老东北,要不是他们人多,老子早就砍死他,整天就知道欺负小孩,还有长毛,欺软怕硬的家伙,总有一天我要砍了他。”小强吐沫横飞,接着说道:“老大,小内蒙昨天到滁州去了,不知回来没有,我带你到站里去找找看。”
其实洪金并不想和去找小内蒙打架,他只是想帮小蚌埠找到哥哥,如果有人阻拦,那他才会出手。因为小蚌埠和他境况相仿,只不过他哥哥洪宝勤奋、实在,对他更好。他问小强:“小蚌埠哥哥在哪里?”
“大蚌埠和黑皮、小河南他们共八人在苏州抢劫,抢了旅客四十元和一块手表,有五人被公安抓起,小河南逃了回来,我昨晚遇到,他现在到长途汽车站去了。”小强显然对周围发生的情况极为了解,“老大,你要当心点,昨天老东北回来后,小内蒙让湖南、肥东、鸭子、哈尔滨四兄弟去找你,并通知在市里混穷的,见到戴蓝色戒指的小孩,只要抓住送给他,给一百元奖励。”
洪金听了,感得小内蒙势力不小,他认为自己是应该谨慎一些,尽量不和小内蒙动手,他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连累到大哥大嫂。
“老大,我哥可能被抓进去了。”小蚌埠带着哭声道。
“哭什么,老子常被抓进去,不是又出来了。”小强有些不屑地说道,他接着问洪金,“老大,你们早饭吃了没有,今天我请客。”
“小蚌埠,你和小山东吃没吃早饭?没吃的话,我们边吃边说。”洪金不愿在这里说活,但他想通过小强多了解一些小内蒙的信息。
“老大,我和小山东昨晚就睡在河边,担心你来了找不到我们,现在还没吃。”小蚌埠说道。
……
“小强,小内蒙多大岁数?和他在一起的都有哪些人”洪金等小强将馄饨吃完问道。
“小内蒙说他今年十六岁,实际上可能二十多了,谁也不知道他真实情况,他手下弟兄有湖南四兄弟、小盐城、吉林、大南通、黑龙江……,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小强说完,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皱巴巴的一元纸钞,数出四张递给馄饨摊老板。
洪金忙放下手中碗勺,他已吃过早点,所以吃的慢了些,“小强,我找你帮忙,哪能让你付帐。”洪金抢上前去付钱。
“老大,瞧不起兄弟?你第一次到我地盘上,这顿我请,下次再由老大做东。”小强语气有些不快说道。
洪金只得作罢,他对小强为人豪爽,心中颇有好感,但见小强头发凌乱,身上衣服又皱脏,脸上,手上全是污诟,不禁问道:“小强,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小强脸上一红,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每天晚上在火车站帮人搬行李,有时会挣到几元,然后找地方睡上一觉,中午起来下碗馄饨,一元钱就够了,若没有钱时,到垃圾箱里找些吃的。”
小强看了看洪金,见洪金并没有露出轻视他的意思,他稍为心安一些,“其实小内蒙他们找了我好几次,让我去偷抢,我不愿和他们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