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地意识到明明就在我身边,于是立马闭上了嘴巴,心一阵揪痛。
我说算了,不想再提这些伤心事,今天请我喝两杯怎么样?我们姐儿俩可是很久没喝了。子美犹豫了一会猛拍了下方向盘说行,喝就喝,不过……算了,最多把他一起约出来,人多热闹些。我说子美,你又拍拖了?子美说没错,广告界的精英,人呢?长得没罗峻好看,不过还入得了流吧!罗峻对我们来说都成为过去式了,如兰,我建议你也早些把他忘了吧!反正这世上什么都缺就男人不缺。
我苦笑,我想我同罗峻之间已不再是单纯的感情问题,我们还有着共同的岁月共同的孩子,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男人能代替得了的。当然,如果有一天,我遇上了别的我爱或爱我的男人,或许我会考虑重新开始,但那是三年后的事情。在这三年间,我想我会耐心地等,我相信总有一天罗峻会回到我的身边回到明明的身边。后来证明,我这想法是如此可笑。女人呐,就是喜欢自作多情。
黑色本田在车水马龙间挪动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挪到了子美的“屋檐”底下。
子美说我们先上去吧。我说那东西呢。子美说放心,这里有的是劳动力,哪有你大小姐用武之地?说着,子美掏出一部三星,滴滴答答按了几个键,电话一会就接通了。
几年的时间,我突地发觉子美其实已经变了,尽管情感还是如此丰富性情还是那么豪爽,但她确确实实已经变了,在我当少奶奶做家庭主妇的当儿间她已经脱胎为另一个子美。
我和明明以及行李顺利地被引进了新家。子美的保姆早已把明明接了过去,嘘寒问暖比罗峻的妈妈对自己的亲孙子还亲切。
子美微微一笑说怎么样?还行吧,放心,在这里我保证不让明明受半点委屈。
明明似乎有意地配合着子美,一会便和保姆打成了一团,整个下午间凝结在脸上的悲哀就如同突然见到烈阳的冰块,哗啦啦瞬间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