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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花火里的尘埃

晕黄的半边天空包围着人来人往的人海,声音嘈杂到极致就像处在真空中,只是无数寂静游荡的人影,像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灵魂掠过管道里静静躺着的一把矢车菊,水管溅出的水花掉落在花瓣上,干皱的花瓣流了眼泪用尽余生最后的精华。

“负责人在哪儿?”

“里面站着那个黑影就是…里面放的工业用蜡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起火了,整个三楼车间都被波及,这是我们的安全负责组长,里面那个人是我们总裁”王鑫紧张得跟赶来的消防队长说着里面的情景。保安组组长刘林昂喝得醉醺醺从一个消防队员手里抢过水管:“兄弟们,给我冲”

队长皱皱眉:“有没有神智清醒点的负责人。”

张旭拨开刘林昂:“需要什么帮助尽管提,您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是这儿的负责人。”

队长看了张旭两眼:“着火点有人吗?”

“着火后进行了工作人员排查,里面没有工人。”

“除了工业用蜡外,易燃易爆物有吗,天然气之类的?”

“没有,不会引起爆炸,不然我会尽早疏散这里的人员的。”

“这样应该不会有人员损失,看这火势,想必您也清楚这个三楼肯定是保不住了,这栋楼多少也会有些影响,灭火之后需要申请有关部门来考核这栋建筑物是否可以继续使用。三楼的任何设备估计都废了,其余楼层的电脑,还有别的设备,可能也会有相应的损坏。我们的人会乘坐升降梯直接对准三楼的起火点灭火,麻烦让围观人员疏散。还有,让站在楼下那俩赶紧出来。”

张旭看了看,凌晨抱着初冬阳欣赏着眼前的火海吞噬着头顶的一砖一瓦一朵云烟,没有丝毫离开和担忧的意思:“那俩是疯子,您直接采取措施就好,最好用水把他俩冲清醒。请赶紧采取措施,如果他俩受伤我们也不会追究您的责任,是他们咎由自取。”

队长看着咬着牙根一字一句说话的张旭:“升降梯,准备……”心里咒骂着今晚出任务遇到的这群疯子。

其实凌晨拽住初冬阳的地方离车间还属于安全距离,只是张旭他们在背后看着漫天的火海觉得危险而已。

碎片、浓烟、气味、尘埃不停掉落,淡定自若置身事外的欣赏着眼前跳跃的花火,这心境就像那个时候偷偷在夜深人静的抽烟的自己。那天自己的生日,熄灯后自己躲在被子里抽烟,漆黑里伴随着呼吸一亮一灭的火星,不流通的气味呛得自己嗓子酸辣,眼泪直流。熄灯前,妈妈打来电话,她的语气明显又喝多了。本以为她记得今天是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的日子,只是自己想太多,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像每次喝多一样哭诉着她嫁给那个人之后的生活。他出生后他的外公就去世了,原有的林氏企业几乎不复存在,那个人除了原有的所谓的最爱的女人,旭的妈妈,开始在各地的别墅里包养起不同的女人,甚至把他的女人带回家和她一起生活。好想摆脱这种屈辱的日子,可又戒不掉这光鲜亮丽的奢华……每一次的哭诉都是如此,有时还夹杂着她和那个人仅有的美好的回忆。他为了拯救当时的凌氏企业做出的那些不知是否出于真心的浪漫。

凌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算开始懂事,只是知道,自己比懂事更早就开始期盼着解脱,期盼着麻木与死亡。在烟熄灭的最后一刻,偶尔他会把烟蒂按向自己的胳膊,肩头。让钻心的疼痛为自己的眼泪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否则,自己实在无法理解为何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泪如雨下。

直到初冬阳的出现,直到她无理取闹锲而不舍的陪伴与跟随,直到她傻傻的表白。她的一举一动,她脸红的样子,她微笑的样子,她回头跟自己挥手的样子,就像一股清泉流入自己的心肺,一点一点洗涤着早已布满的尘埃。直到那天早晨他偷吻了她的嘴唇,他扔了打火机,还有没抽完的存货。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从此他拜托了烟瘾,重新陷入了另一种泛着甜味的坑里了。

此刻和凌晨一同依偎站在尘埃火星落雨境界里的初冬阳,害怕得转身靠在他怀里,无声的啜泣,用力攥紧他的外套,滚烫的眼泪,渗透衬衣在胸口一片滚烫的潮湿。凌晨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她,在没有遇见她之前那些没有尽头的黑夜,他渴望抱紧什么又渴望被谁抱紧的样子。紧紧抱着,用身体包围着她,试图让所有飘然而下的伤害伴随着尘埃与她擦肩而过。衣服被火星烧了好多洞,手被飘落的铁片还是玻璃碎片刮破,只是纹丝不动。

她在他的怀里哭,即使这栋楼在自己眼前烧尽,他也要这样抱着她,抱紧她。她的抽搐,颤抖的肩膀,胸口滚烫的泪水,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能做的只能如此陪着她,抱紧她。消防管道里的水从天而降,就像一场突入起来的大雨,可下雨的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被水湿透的初冬阳瑟瑟发抖,从凌晨的怀里仰起脸抽搐着说:“凌晨,我好想他们。想妈妈,想过去的那个爸爸,想林嘉,想过去的自己”其实很想你,只是不能告诉你。凌晨摸着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我知道。”这是再次相遇以来她第一次开口叫他的名字。

他并没想要与她再续前缘,只是想像一个朋友,亲人一样呆在她身边,陪她难过,走出悲伤,看着她幸福。两个人抬头眯起眼看着天上掉落的数不清的水花肆意打在自己身上,一场人工雨,或许真能冲洗掉些许悲伤,些许执念。

清晨的光伴随着几缕薄薄的烟亮起,真是一个嘈杂又不安的夜晚。只是无论黑夜经历了什么,太阳依旧升起,该面对的依旧要面对。一场火,接二连三的意外事故,暴露出核电军工一期厂区太多问题,不仅是山下正一他们捣鬼的问题,公司本身就算在着很多缝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张旭按照凌晨的安排,联系了相关部门进行事故后建筑考察,组织办公室人员把电脑,主机以及一些幸存的设备搬到院里除尘处理,还有就是辞退了刘林昂在内的好几个从他们父亲年轻时就为凌氏企业立下汗马功劳的老臣。

总有些人,或许可以同苦却不能同甘,过久了被人尊重敬仰的日子不知不觉飘飘然,凌海落入今天这种不温不火的发展低谷,跟公司职员里数不清的关系户脱不了干系。实验室的王达被张旭辞退的时候,悄悄凑到张旭耳边:“劝你别开我,我姐姐跟董事长在HN度假呢。”张旭一直不明白天天在办公室看电影打游戏的他,除了一个周前被自己撞见,为什么一直没人管,他的自述让一切真相大白。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张旭把拟定辞退的名单册合上,笑嘻嘻的看着王达。

“总裁特助呀?”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题。

“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我是正在陪你姐姐度假的那个人的儿子”张旭说完把手里合上的文件夹扔进桌子旁边的垃圾桶:“你可以出去了,相应的辞退流程HR会给你安排好。还有,根据监控录像,以及之前的飞机发动机零件的检验报告贴错标签的调查结果,还有你银行户头最近半年的金钱来往,我想不久之后你会收到索赔单。你最好去求求你姐姐,看看她能不能吧那个人伺候的开心点,这样还能给你的索赔单打个折。”

院子里站了很多外人,有赶来相关部门的排查队,有原本约好今日来监督检验的核安全局的人。初冬阳站在凌晨背后,他平坦宽厚的背影是如此的镇定。谈笑自如的应对到来的客人,宽慰来上班看着事故现场无比惊吓的员工。

这栋四层楼的损坏并没有给凌晨,给凌海集团带去多大的打击,风风雨雨这么多年的凌海集团,在全国上下不知道有多少栋这样的车间,而且一期工厂附近新建的二期工厂也即将完工,除了损坏的一些设备,还有原材料外,事故的损害程度还是在能承受范围之内的。最难搞的人员伤害没有发生,便是不幸中的万幸。

张旭负责火灾事故的处理,凌晨则负责管道的检验处理。张旭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着楼下凌晨坐在那节管道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已经十几年没看见他抽烟了,虽说强撑着面子,他很清楚现在的处境,接二连三的意外把他置之死地。即使他为了成全自己和丽莎提出退婚,他终究是要和别的企业千金联姻的。他费尽一切想拜托的婚姻,公司,家庭,所谓的强强联手的恶性循环,终究不是那么容易。

初冬阳从管道口拿出昨晚的花束,对着凌晨晃了晃:“会和王主任他们预估的一样,是根钉子,而且一会儿一定很快找到那根不长眼的钉子。”

凌晨笑着点点头。经历了昨晚她在自己怀里痛哭流涕,嚎啕大哭之后,他和她相处时已没有原先的尴尬和戒备。他已不再想着如何替代掉她心中的林嘉,开始慢慢习惯,慢慢找到两个人之间舒适的相处方式。

很多人戴着透明防伤害眼镜在管道周围围观,精准测量第一个零点五毫米,当切割机声音响起的时候,周围所有的声音似乎都定格了。就连工厂里做工的工人都放满了动作,这个管道凝结着许多人的心血,虽然他们只是过着按时领薪水的日子,可终究还是对自己的劳动成果有所牵挂。

初冬阳站得离切割点很远,远远的看着戴着宽宽厚厚笨重的透明边框眼镜的凌晨,双手插着裤子口袋看着火星四溅。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像刚认识他时那样,总是把手攥得紧紧的塞在裤子口袋里,让自己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说不出的心疼。

第一个零点五毫米,第二个零点五毫米,第三个零点五毫米……

“是钉子,是钉子”看着凌晨,不知不觉自己开始在嘴里嘟囔。

木村辉走来,握住初冬阳不知何时攥紧的手,然后靠在她耳边低声说:“是钉子,放心吧。“

初冬阳惊讶的侧头看着他,攥紧拳头的手慢慢松开,木村辉也随着她的松开而放手。他的眼神充满无奈、不安和愧疚,却并不想认错,可能他所做的有他不得不做的理由,所以早已说服自己,只是看到她的紧张和担忧而有了现在的无奈、不安和愧疚。

初冬阳还是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和心疼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只是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开个玩笑说自己有透视眼,未卜先知也好,就当她曾为知道过。只是这次木村辉并没有如她所愿。

“哈娜,对不起,因为,是我放的。”

他微笑着说完答案,用来感谢初冬阳对他的善良。早晚她都会知道这些事是他做的,与其从别人那里得知,不如自己亲口告诉她。

“为什么?”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还是想问我为什么告诉你?”

“为什么觉得抱歉?”

木村辉轻轻一震,自己怎么忘了,哈娜在刚刚还给自己留有掩饰的余地:“我不想看见你难过,所以觉得抱歉。”

“我也不想看到你难过”初冬阳说完转头和看着自己的凌晨恰好四目相对:“我也不想看到他难过。”声音很小,只有她和木村辉两个人能听到,凌晨却在不远处对着她微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朵矢车菊,举到头顶晃了晃,高兴得像那时他们在篮球场比赛时赢球的样子。他总是喜欢穿着黑色的运动背心打球,冬天喜欢穿一件纯白色的羽绒服,在上场之前把羽绒服铺在落满树叶的树下,初冬阳总是坐在那里看球。时间过去太久,已经记不清是何时又是以何种借口开始坐在他的衣服上看球的,只是每次体育课他都会穿着这件最不耐脏确是最厚的羽绒服。

在第三个零点五毫米,找到了那根钉子。

一朵矢车菊的晃动,实验成功,现实的复杂让初冬阳陷入深深的回忆,已经好久没有想想以前的事了。越是忘掉的事情就越想拼命的想起,仿佛只要想起就可以证明自己还没有老去。

那天,昨夜刚下过一场雨,落叶泛着潮气。一场秋雨一场寒,气温越来越冷,可还没有冷到穿羽绒服的地步。凌晨穿了件白得亮眼的羽绒服,厚厚的,如今看来他的形象特别像现在流行的大白。

初冬阳一直以来都是大大咧咧,傻乎乎的坐在篮球场边的玉兰花书下,此时的玉兰花早已落叶纷飞,树下铺满落叶,不是很厚,因为每天都会有值日生清扫。这是她不能理解的事情,厚厚的落叶铺满,零星的散落在路边,多自然唯美,当然每次起风时伴着尘土贴到教导主任脸上的确是它们自寻死路的行为。

来姨妈的第一天,肚子很疼。她靠在树干上,用脚不停堆着落叶,想堆得厚点再坐。脸色惨白,每个第一天都是这样过得,自己早已见怪不怪。刚要坐下“啪”不明物体落在自己刚堆好的雅座上,白白的一片。

“这件衣服太白了,最近流行脏兮兮的美感,我扔着蹭蹭”凌晨还用脚推了推这件白的眨眼的衣服,完美契合到初冬阳刚铺好的雅座上。

初冬阳惊讶得看着他,一眼不发。他突如其来的出现本就把自己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凌晨略带紧张的语气,问我,忽然想起什么的样子,抬头看看手表上标示的日期。认识这么久,知道每个月总有这样一两天她的脸是惨白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知道那是什么日子了。当发觉是那个日子的时候,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些羞涩,刚脱完外套有些冷脸却开始发烫,而对面的冬阳却一无所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他。

凌晨,清了清嗓子。两只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移动到他为她安排好的羽绒服艺术品流行服饰生成地的雅座,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帮我把它弄得脏点。”

初冬阳知道,凌晨是很爱干净的,不然也不会喜欢纯色的衣服,纯黑、纯白、纯紫、纯灰、条纹的格子衫只见过他穿过两次。衣服总是很干净,听张旭说他睡上铺,不想被别人碰他的床单、被子。有轻微的生活洁癖,但是有严重的心理洁癖。所以看着他亲手把纯白的衣服扔在地上,她只能被惊呆了,之后就是在呆呆情景中被他操作着。

“帮我把它弄脏点。”初冬阳在心里重复里无数次这句话,凌晨在球场打球,她边看边重复,每重复一次就会傻笑,再重复,再傻笑。球场上的凌晨总会在传球时眼角的余光瞥一眼树下不停捂着小肚子傻笑着荣纳,她的脸色让人担心,她的傻笑让自己也禁不住想一起笑。时而担心,时而开心,心情就像心脏跳动的幅度,回归了生活本来的样子。活着,本应该如此,可以感受心跳,可以感受起伏。

下课时,凌晨去拿回衣服,初冬阳肚子肚子疼得厉害,露出的脖颈上清晰可见的鸡皮疙瘩。他向她伸出手,她毫不犹豫的就握住了。太疼了,急需一个人拉他起来,来不及想那么多。凌晨用力一拉,她站了起来,肚子伴随着血液的流淌不知被谁疯狂的撕扯。疼痛引起的眩晕,让她一时眼前发黑晃了晃,凌晨双手扶住她的肩膀。那时的高中生,男生和女生站得太近就会被无数双眼睛包围,随之而来说不完的闲言碎语,还要提防无数双眼睛无数张嘴巴里有没有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巴是督导主任,或是老师的,不然你将被叫到教室外或是办公室里开始漫长的思想品德教育课程,弄不好还会把家长请来带你回家反省几天。更有甚者,会被直接开除。

应该说,爱情,在那个时候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美好。

凌晨只是轻轻一扶,然后就把她交给了下课跑来找初冬阳一起去食堂吃饭的六六。

“谢谢”初冬阳靠在六六身上,觉得整个人就像没了发动机的汽车,说话也有气无力,要是平常,凌晨扶着自己的肩膀,早就高兴到原地转不知道多少个360度,直到转晕为止。

凌晨并没有立即松开握着她肩膀的手,顺着胳膊滑到她的手背,手很凉。摸到手腕处,在试脉搏的地方停顿了几秒:“心脏跳得太快,贫血太厉害了,不然请假回家调理几天,让阿姨炖汤给你补补。”

沉重的课业还有每晚到十点的晚自习,早晨五点半就要起床早操的生活,早就把本是低血糖的初冬阳耗得更叫缺血。每次生理期对她来说都特别难熬,每个冬天也总要惯例上晕倒几次才能过去,不然这个冬天就不完整。

凌晨还记得妈妈会炖汤,那次出院后初冬阳还给凌晨送过两次:“每次天气忽然变冷就会这样,都习惯了。”

凌晨并没有一直劝她,她现在需要休息,多说无益。只是在松手时轻轻握了握她冰冰的手。然后从地上捡起自己已变成流行风的羽绒服,看都没看就穿在身上,走向在不远处等他的张旭。

他攥初冬阳的手,很温暖,还有刚打完球的汗味。

“在想什么?”凌晨碰了碰在客厅坐着盯着素质拓展培训计划书没有动初冬阳。

“没什么”她回过神来,看着凌晨穿着白睡衣,正在用白毛巾擦着头发的凌晨“只是想想今年比较流行的衣服款式和衣服颜色。”

“好像,今年比较流行土黄,脏兮兮的颜色*”凌晨边擦边扯开衣领闻了闻身上还有没有残存的铁屑味。

“脏兮兮的?”

“就是那种脏兮兮的又有些复古的颜色,你不知道吗?”

“好像听谁说起过,流行脏兮兮的颜色,原来流行也是可以轮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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