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台上奋力的为你演一场默剧,剧名“我喜欢你”,我只邀请了你一个人观看。剧到中场你嫌看不懂,又约了一个人,拉着别人的手走了。
我站在台上静静的看着你们手牵着手并肩而行,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要追”。
临出门前,我第一次出声喊道:“祝你幸福”。
其实我更想说:“我喜欢你。”
话到嘴边却成了无尽的苦涩,一切都晚了,挽不回了,既不成,何必太过纠缠,最后只会把两条平行的线绞成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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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致我们终将的逝去的青春】开始,似乎电影和小说的题材主要围绕着“青春”这个点来开展,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就说不清楚。
青春仿佛是大多数人心中神圣的墓地,那里埋葬着无数的悲欢离合,每座大学校园里似乎都有无数人的留恋,一个个、一代代人把最好的年华贡献给校园。
身处青春之中的我对于青春的回忆不是十分深刻,是以触及这个主题的东西不是很好写,个人觉得回忆就像老花眼,太近便看不清,只有走远一点才能看得真切。
当我想开这样一个故事的时候,努力往回想了几年,貌似无任何可歌可泣,足以言道的故事。再往回想,哎,还真有。
别人的青春都说大学的那些事,眼下我虽处在“上”大学的年纪,却没资格上,又不想乱写,编造一个故事给别人看,那就写写第一个青春期,初中那些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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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农村孩子早当家,侧面说明农村长大的娃易早熟。的确,我不得不承认这就话说得非常正确,也很赞同,应该是八九岁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喜欢”二字如何抒写。
小时候懵懵懂懂的,对女性的认知低劣到可怕,上初中以前我都没觉得她们与我有什么不同。只是妈妈教育我说:“不要偷看女生撒尿,要长针眼。”
我一想,妈呀!眼睛上长针,那还得了,太可怕了吧!所以一般小时候看到无知幼女方便时我均是转身不看,怕长针眼呀。
读书那会儿男厕女厕是相通的,上厕所的时候总能看到厕所里面漂浮着一层红色鲜血一般的液体,偶尔还有恐怖的带着血丝的大块“棉布”。
那时候单纯的可怕,哪能知道那棉布是何物质啊!哪像现在,知道“面包”除了吃的,还有一种用的。
出于好奇,我约了几个小伙伴以前研究探讨,得出应该出自女厕的推断,随即我向交好的女同学问那“棉布”是何种物质,她们的答案完全一致,皆是闭嘴不言。甚至有的拿着书对我穷追猛打,搞得我非常莫名其妙。
后来就一直不敢重提,直到上初中的时候,看到生物课本上的人体解剖图,我酌字酌句的仔细看完旁边的注解,当我看完遗精、月经等等注解后算是有点明白那“棉布”可能是类似于止血的纱布。
我心中还是有些不懂的地方,便向我们班上对女性身体研究比较“权威”的龙虎,他叽里呱啦的跟我说了一大堆,让我对这些高深的问题又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他看我仍然不是很懂的样子,就带我去他家里。
那一晚是我人生转变的历史性时刻,对我有的人生观、思想观有天翻地覆的改变,是我生命进化的重大转变时刻。
他也没做啥,就给我放我十几部岛国片。那一晚是我十二年来第一次熬夜“看电影”,第二天仍旧精神奕奕,奠定了我后面熬夜的基础。
我应该感谢他,我的朋友,是你让我成长了,是你为我解惑了,是你特么的把我带上这条不归的歧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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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现代女性思想家、哲学家,我妈,常对我说:“长大了不要做个不三不四的人。”
所以从小我就是向三好儿童学习的,但后来我渐渐明白我成功成为了我妈嘴中的“二和唬”的人。
不是三不是四,那就是二或五嘛,二就不多解释了,现代人基本都明白,至于说五嘛!你不觉得这和东北话的唬极为相似吗?倘若再在后面加个零…那就是一句脍炙人口的俗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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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那会儿我有一个同桌,全班数一数二的漂亮女生,头上总是带着稀奇古怪的发箍,流逝的时间太过久远,我已经记不清她长什么模样了。
唯一让我记忆深刻便是她是单眼皮。为何我会单记得她是单眼皮呢?
因为是她叫我如何辨别眼皮的区别,恰恰我是双眼皮,而她是双眼皮,有那么一阵我还为自己是双眼皮的事实感到莫大的欢喜。
有一次下课的时候,大家都坐在课桌便无聊发呆的时候,她用手指不断翻动自己的眼皮,我很不解,又比较内向,不愿开口询问。
忽然她拍了拍前面女孩的肩膀,那女孩叫黄露,黄露回头疑惑的看着她:“干嘛呀,莉莉。”
莉莉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动作,她用手指轻柔的翻动自己的眼皮,她折腾了一会儿也没成功,说:“像我这样,你看你眼皮能翻过去不。”
黄露照做,也没成功。莉莉又找上了周围其他的同学,皆没完成,她叹气的看了我一眼,突然眼睛一定说道:“咦,男孩,你做一次试试呗。”
被她这样漂亮的女孩直盯盯的看着,我心里除了窃喜还有止不住的汗水,我说:“不会。”
“你笨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说着她伸出双手袭向我的眼睛,她轻轻的翻动我的眼皮,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白皙的手指间有干农活留下的疤痕,她的手很轻、很柔,就像微风轻抚一般,仿佛生怕动作过大而伤到我。
成功了,她把我的眼皮翻转了上去,并且保持有三秒的时间,莉莉手舞足蹈的喊周围的人一起看:“你们看,他是双眼皮唉!只有双眼皮的人才能把眼皮翻上去。”。
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特别高兴,莫名的我也跟着她傻笑。
从那时起,在我们同桌的日子里她偶尔会呆呆的看着我说:“你是双眼皮的哦,好羡慕,我也好想有一双双眼皮。”
我一般都是正襟危坐的不敢看她,只有在午休睡不着的时候才会偷偷的看着她的头箍发呆。
我喜欢她的魔种也是在一次午休的时候,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她头上的雕琢的凤凰发箍,塑料的发箍外喷上了金黄色的彩漆,阳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映得她的发箍熠熠生辉。
那时年龄太小,还没能分辨出那到底是什么物质,只以为发箍是黄金打造的,我心里想着:“人长得这么漂亮,家里又有钱,发箍都是用黄金做的。那我娶了她,这辈子不就幸福了啊!”
爱一个人需要用极长极长的时间,喜欢却不用,喜欢仅仅需要极短的时间。
从此我的学生生涯里只有她的影子,我的世界,我的眼中除了她再也没容入过任何一个人。
从小学到初中直到现在我都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喜欢什么从来不会明说,只会用行动告诉别人我不喜欢什么。
进入初中以后,周围同学逐渐脱去稚气的躯壳,这个过程虽然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特别是有一个夜晚,我们的女性权威教授龙虎大胆的对着窗口练习双手互搏术,同寝室的同学全部围坐在一起观看,那场面之壮观、宏伟,平生仅见。
龙虎也没让我们失望,虽然面对多人的围观,依旧闭着双眼极其享受的完成了“释放”,乳白色的液体好似火山喷发一般在窗口划出一道弧线,往下急坠。
他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让众人为之绝倒,他说:“要不要一起?”
我们纷纷摆摆手:“不用,你继续,你继续…”
“靠,事先说明下次观看收费啊!”
前几年我看着精神萎靡的他,说起这件趣事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现在我有钱了,怎样,要不我付费观看一次。”
他露出无奈的笑意,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根,苦涩的说道:“不行了,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