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床,暖的不错。为了奖励,我那咬了一半的薯片,旋转了方向,直直地塞进他的嘴里。
邓超大概在想些什么话反驳我,没细想便启动他那洁白的牙齿咔嚓咔嚓跟牛嚼草地:“好吃,什么牌子?乐事?好丽友?上好佳?粟一烧?”
我翻了翻白眼:“薯愿。”
“哦。”突然又像想起什么,邓超大叫:“我还没刷牙!你这是慢性谋杀么?我刚吃下多少积蓄一晚上的细菌?几千万?几十亿?”
我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在他脸上拍了拍:“Relax,老兄,你忘了我们以前经常半夜躲被窝里吃薯片?吃了睡,睡了吃?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话说他的脸有点婴儿肥呀,拍起来,要命的好手感,令人停不住地想要继续“啪啪啪”!
“哦。”邓超点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话。忽然,又像想起什么大叫:“这么好吃,你倒是再给我吃点呀!”
我把纸筒子一丢,它便骨碌碌地滚到墙角,和邓超的臭袜子亲密地凑一块去了。潇洒地拍拍手:“不好意思,请叫劳资薯片收割机。”
想不到这货反应如此之激烈,立马从床上蹦将下来,哀嚎声尚在我耳边回响,人已在洗手间里。腿长就是好。
“不会凌波微步,胜似会凌波微步啊。”我感慨地轻叹,莲步轻摇,追进洗手间,怕的是这厮莫要学了那柳贤,一把牙刷,把自己结果了。
“我说,邓格格!”我又学林志玲,虽然我不姓林,但改天有空该去查查跟林氏的渊源了,为何我的声音,跟她一般地天籁呢(所以天妒红颜,给我安排了平平的相貌,怕的是我骄傲):“你莫激动呀!你一激动,隔壁母猪要上树。”至于嘛,不就一筒子薯片嘛,邓超你是嘴先着地的天蓬元帅下凡么,没了吃,无宁屎?
邓超满嘴满腮的牙膏泡沫,眼睛通红,情绪濒临崩溃:“你每次都酱紫!每次都酱紫!都是酱紫!勾引起我的欲望!又没有能力满足!”
我抚额,这厮是在念韩剧台词么,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咆哮帝附体?为何我还是觉的他帅的不要不要的,就连那一头动感十足的鸡窝,也带着起床的性感?
“你喜欢我哪一点?哪一点?啊,告诉我!我改,我改还不行么?”
看着心爱的人这般模样,我表示了深切的心痛,纤指一伸,他的下巴已在指尖,随着手弯的曲度,正一点点往上抬。白色泡沫大致抵不住我的热情,正融化成乳白色的水滴,点点纷纷,如调皮的小雨滴,我狐惑的声音响起:“我喜欢你,离我,近一点。”
邓超从下垂眼睑中挤出的眼光透着满当当对于白发魔女的恐怖,在我伸出长舌舔去他脸上的泡沫之前,适时地跳开,痛哭流涕:“姑奶奶,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这才乖嘛。”我拍拍手,目的达到,收队:“不就送封信么,又不是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