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清楚利益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自己平白无故开的店被他盯上,想想也是罪过。
“我没有兴趣商谈与本店无关紧要的谈判,况且,这不是你的管辖范围。”她不想与他合作,惹祸上身,早已没有明辨是非的本能而已。
银风翼饶有趣味,竟没想如此诱人的条件倒是输上一条,可他怎么会出这种条件想起来也是奇怪。躲在暗处的隐卫直打抖擞,难道他们要迎来女主人?仔细想想不可能啊,王爷绝对平日不是这样,王爷的春天要来了吗?
蓝月察觉出一丝异样,摆明问:“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买花好说,无事不谈。”
“你后院倒是有令我好奇之物,带我看看如何?”银风翼凭着自己的直觉推断出来。
他迈步走向后院,蓝花海吸引他的眼球,最令他吃惊的罂粟怎么会身在这里,开口问:“我向你买这种花如何?那片蓝色品种倒是好奇,是何物?”与之前在洛都城外竟大相似同。
蓝月见他对罂粟有感,忙插句:“它会选择适合自己的主人,你会是个不错的主人,看来你从小就是喜爱这花的,送给你。我开这店无疑是给它们一个短居的场所。”
走向蓝色妖姬花海中,轻抚她,“蓝色妖姬,顾名思义,如同你看见的,我便是她的主人。罂粟也是时候找到主人了。”
银风翼顿住,原来..你如此美丽!
他现在注视着的,是蓝月。
纤悉路人归故返,形容蓝月低上一筹,妖姬抚身缠绕在她的脸上,印了妖姬的花型,衬得她高贵华丽,又不失清廉,银丝飘散,黑成蓝瞳瞬息之间,恍若丛中精灵,翅膀化为无形,迎风自得。
银风翼慌神,琥珀瞳孔满是温情,细细盯着她,她已熟睡,他不忍叫醒。
蓝月这几日寝不安眠,许是困扰,安心睡去,她有一个习惯,睡觉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扰她。
“她又睡了,每到这时。”银风翼听见声音,见是罂粟花在讲,从容自若。
银风翼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这世俗有的,倒不见怪,“她。。到底是?”
罂粟道:“没有什么比这个痛更令她伤身,可她偏偏不信姻缘,痛苦的时刻要来了。”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怒视它。
罂粟真的知道他的感受,是它的主人,印上它的印。
银风翼松口,“该告诉我,我将自己的印给你,便告诉你。”
“月食便是它的痛苦,那是她避免不了的,你好自为之,我要沉睡了。”罂粟闭上眼睛睡去,其实它还没有说完,如若他。。
银风翼抱起蓝月到床榻上,盖起被子就睡了。
“啊!你。怎么睡在我这个店里?”蓝月睡过好觉,刚是起早锻炼的时候,发现银风翼躺在床榻边缘,惊呼万分。
银风翼见她醒了,整理衣冠,解释道:“本王可没有如此得空,陪你只是为了避免一时的危险。”
蓝月不敢相信,银风翼脑子有问题,肯定,以及一定,不是说他不近女色,看来民间有误啊。
蓝月打开门,远远瞧见王大娘的铺子正炊着火,打了声招呼,王大娘礼貌回应。
魁蓟也不知过得如何,她的劫数也快到了,能相信的也就只有她自己。
“你在干什么,起的如此之早,无事往卫府方向看去,这。不寻常!”银风翼瞧见,卫府是很久没去,不过他也没这个兴趣去,倒是卫府中的一人他很有兴趣。
蓝月该清楚这个卫炎是何人,竟让魁蓟以身相许,银风翼又是北银的王爷,人际该很清楚,问:“卫炎。”
银风翼见她开口问,解答道:“禁卫军统帅卫炎,你识得他,倒是他三生有幸,此人离他远点为妙。”
“的确,你不说我也会提防他,卫炎的出身应该不差,只能算他投错好胎。”
蓝月根本不稀罕这伪君子,表里不一,银风翼道:“他投的太好,也是错,骠骑大将军卫浒和一品夫人郑薷茹所生,出身尊贵的令人羡慕,赶宵那天要与丞相府庶出的小姐魁淓请求皇上赐婚,闹得是满城皆知,可偏偏百姓认为魁淓就是嫡出小姐,配得上卫炎,门当户对。谁不想,只是个庶出,就气焰嚣张,嫡出小姐怕是过得惨绝人睹,昨日的女子是嫡出小姐魁蓟,你应该知晓。”
蓝月累得发软,靠在门脚,直接坐下,开口道:“查出来了,我有必要将这件事再三确认一次,希望不是卫炎让魁蓟冲昏头脑,我猜想那有你想见的人。”
银风翼按耐不住,叹道:“没办法啊。”
蓝月不想银风翼也有苦恼的时候。
“其实卫府还有个公子,本是嫡出,却落得个庶出,你觉得好过吗?对他来讲,或许魁蓟就该跟他在一起,这两人都认错对方,遭遇如此相同,卫炌这个人是我的朋友,也是我部下,而且丞相府和将军府是该清理一番。”
蓝月与银风翼达成共识,这是他们第一次合作,互惠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