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小镇的道上,一辆马车在缓慢的行驶,马车外面驾车的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女孩,模样说不上英俊,身材不够挺拔,但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隐隐显示着不凡。
外表看似普通的马车,内有乾坤,里面独具一格,宽敞,东西繁多却不显得杂乱,被放置的井井有条。车上铺有质地上层的软毯,可以减少马车的颠簸,马车的最里面和两边放有厚而有些松软的坐垫。中间靠后一点是一张小长方形的木桌,桌上放置各式奇特的糕点、水果。
最里面的坐垫上一位大约十五岁,身着简单青色衣裙的少年慵懒地半躺着,绝美的容貌,雪白又微微透着粉红,一双大而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弯弯的眉毛,长而浓黑的眼睫毛微微翘着,柔滑的青丝胡乱散着肩上,纤纤素手随意地把玩着一支浅青色的玉箫,说不出的惬意悠闲,但仍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两旁分别坐着一个清秀的年纪相仿的男子。
这个少年就是我们的男主人公,王栾,蓝衣少年叫蓝淋,紫衣少年叫紫音,是王栾的心腹。
原本的王栾生活在地球上的华夏帝国,本身是华夏帝国栾诺集团的董事长,地下世界的战神,还娶了华夏第一美女米诺,后生了一个儿子,王天,而且,王栾还有四个情人,好不快活。
后来,一觉醒来,不知为何就来到了这里,并且,变成了一个婴儿,在这北月大陆生活了16年了。
“公子,我们不告而别好吗?”紫音疑惑的问道,声音轻柔。
“我们不是留下书信了吗。”王栾眨了眨眼说道。
“那算什么信啊。就一张纸条,写几个字说你要走了。这算哪门子的告别?”紫音不满的说道。
“呵呵,我怕当着面讲不出离开的话,我怕我一舍不得把他一并给拐走了,那严若还不拿刀追着我砍呀,我还想多活几年呢。”王栾装哭的说道。
紫音非常无奈的瞥了一眼正在假哭的男子,转过头直接无视他。
“公子,事情还解决,你这样走了,会放心吗?为何不等到他们成婚万事已定后再走?”蓝淋不解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等着喝他们的喜酒啊。想我劳心劳力的,到最后只为她人做嫁衣,我那个心痛啊,钱财散尽,心力交瘁,你于心何忍啊。”王栾接着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蓝琳脸上一阵怒气,瞪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紫音干笑了几声说道,“公子,你就不要再气蓝琳了,他那个臭脾气和刘惜言大小姐可是有的一拼。你也不想我们在接下来的旅途被冷死的吧。呵呵。”
蓝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王栾与紫音相视一笑,咳咳了几声,“好了。不玩了。说正经事。玉铭和严若的婚事相信很快就确定下来,我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呵呵。最重要的是爹爹的生辰临近,我再不赶回去,恐怕就来不及了,到时候回去会死的很惨。想起娘那一张雕塑脸我心里就发毛。想我和姐姐都是那么可爱活泼的人,怎么有个这么面瘫的母亲。唉。”
“哼,你还记得主夫大人的生辰啊。我还以为你一路上吃喝玩乐的都不记得要回去。原本可以提前一个月到达都城的,偏偏你一路上多管闲事,占着自己有几分武功和小聪明,天不怕地不怕的。”蓝琳痛心疾首的说道。
“哪是几分武功啊,明明是武功高强。什么小聪明?明明是聪明绝顶啊。”王栾弱弱地辩解。
蓝琳以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眼光盯着他。
王栾马上正襟危坐,一副好学生聆听夫子教诲的模样,让另两人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人家地方缺水,连当地的官员都管不了,你一个男孩子家的自告奋勇去寻找什么水源,差点弄得一身伤回来。而这次为了玉铭公子和严若小姐的事情在那富城就耽搁了两个月。你还真以为你是菩萨转世啊,到处爱打抱不平。要知道这世上间险恶,多的是奸逆小人。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叫我如何向主夫大人交代啊。”说着,蓝淋声音哽咽不已。
“好了,蓝琳,我答应你以后安分守己,决不让你担心了。好不好。别难过了哦。”王栾很无奈地柔声安抚。
心里想到,这女尊的男子就是赢弱,动不动就泪眼摩挲的。唉。当我第一次男扮女装去芳林阁看到未施粉脂却带有天人之姿的玉铭公子时是多么的激动,令人欣喜的是我与玉铭相谈甚欢,大有一种相见很晚的感觉。他一个男子,没有了家族的庇护,独自承担照顾弟妹的重责,在青楼挣扎求生,这份勇气和能耐让人佩服不已。所以我才会尽全力促成他与严若的好事,望有一个人能够带给他幸福,这也是我这个朋友唯一能为他做的。
王栾眼睛往紫音那一瞟。
紫音立刻会意出声化解尴尬,“公子,你为什么那么肯定玉铭公子和严若小姐很快就可成婚。严家主母会答应么。”
“嘿嘿,想我王栾聪明睿智,才华横溢,我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王栾一副洋洋得意,高傲无比的样子,仿佛天下真的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两人很有默契地做出一个呕的动作。紫音不满地嘟嘟嘴说道,“好了,公子,就不要卖关子了,你就好好跟我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