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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若神阁

若神阁坐落在这座大宅深处最偏僻的角落,入眼之处一片颓败,与依兰先前所见截然相反,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空洞的,在一切萧瑟的包围中,令人心生寒意。

在这漫长无边的黑暗尽头,一座漆黑的阁楼孤零零的躺在那里,阁楼四面都是黑色,周围也是一片漆黑,依兰抬起头,望不到边境,也看不清轮廓。似乎这里的光线一下子无端被吸走了一般。

秦无双停下脚步,“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吧。”她心绪复杂地看着一脸茫然的澜依,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澜依回头望去,触目一片光亮。这里是世界的两个极端,光明,和黑暗。

“这世间万物,并非亲眼所见就千真万确,有些事不要只用眼睛看,而要学会用心去辨别。”

或许,有时候黑暗并不是真正的黑暗,光明也不一定真正光明。容姨说得没错,黑与白可以颠倒,日与夜亦可替换,眼前的光亮看似明亮,却只是将我们若水的亲人局狭在一方院落,身后虽是黑暗一片,却是若水仅存的一丝希望了。

依兰一步一步虔诚地走向阁楼,先前满身的恐惧竟逐步转化成心安。四周浓黑的雾气慢慢消散,露出一座十余层的八角黑楼,她抬起头,望见塔前牌匾上的三个朱红大字,若神阁。

若神阁…

有什么在脑海一闪而过,好熟悉…的感觉!

塔楼似乎知道澜依的心思,一阵微风袭来,吹得那些枯草朽木竟如活过来一般摇曳着身姿,呜呜的风声钻进依兰耳里,变成一声声呼唤。

来吧…孩子…进来吧…

这是怎么回事?依兰伫立在塔门前,脚却像被灌了铅般不敢再往前一步。

为什么,会有这样熟悉的感觉?仿佛我早该置身于此,不,或者我早就来过此处。惊骇间,澜依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着她前进,可双腿却因突如其来的震惊而无法动弹,那股力量徘徊在她周围,像清风般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脸,她的手,最后,那股力量拂过她的指尖,不带一丝留恋地消失在前方——那扇门的后面。

不,不要走。

“吱呀”

澜依伸出手,想要抓住那股熟悉的力量,却只触到身前漆黑的大门。这扇古老的大门像被尘封了几个世纪,上面堆积的灰尘已如斑驳的泥土,而它却又像是在随时等待谁的到来,依兰轻轻一碰,它便顺势而开了。

踏进眼前古老漆黑的大门,整个大殿昏暗一片,澜依眯起眼睛,只看见大殿中央立着的半截蜡烛发出昏黄微弱的光芒。那团摇曳的微弱火苗将澜依的身影投射在这大殿上,形成一个巨大的黑影,它一动不动的伫立在大殿墙壁上,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漠和威严,那黑影与门前的澜依形成对峙之势,感到一种窒息的压抑扑面而来,这种压抑甚至让她快要无法喘气。

那个影子,不是自己!她是谁?

一丝微风从身后拂来,澜依打了个寒噤,那种压抑的感觉却立刻消失了,微风吹起她肩边的几缕头发,发丝拂过脸时挡住了澜依的视线,待发重落至胸前,大殿中央摇晃了几下的烛苗,终于灭了。

一切又归于沉寂。

想到刚刚伫立在大殿上的那个影子,不久前消失的压抑感觉伴着恐慌重新袭来,她隐隐有种预感,从她踏入这座大殿那步起,有些事情就要尘埃落定,无法改变。她忽然很后悔踏进这里,她转身想逃出去,可脚却不听使唤。心里有个声音问她:“你是怎么了,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那么多人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连这一点点恐惧都战胜不了吗?”

而此时她心里另一个声音回答她,“对,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无论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重回若水,我不能害怕,更不能退缩。我来到这里,就是要弄清楚所有的事。”依兰咬咬牙,缓缓拾阶而上,叩跪于地,“若水罪人若澜依,请求拜见神女大人。”

“到了为何不下来?”听到院中传来的声音,银羽如梦初醒,立刻施展轻功从屋顶跳下。暗夜中,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先后从相距不远处施展轻功,消失在京城言宅的茫茫月色中,没有惊动任何人。

“夜深露重,小姐不该站在外面”银羽声音平静如常,但语气中明显多了一丝尊敬和关心。

按照义父吩咐,银羽一路暗中护送言小姐到京,并于今晚将一件重要的东西交到小姐手上,刚才翻墙跃上屋顶查看地形,却迟迟没有下去,也许是因为心里,并不愿意再经历一次离别。

言婉清却早已习惯,“明早我便要入宫,从此宫墙高瓦,想必将这一方天空遮掩盖尽了,趁今晚月色好,何不多看几眼。”银羽顺着她的目光,一弯皎洁的月牙挂在夜空,周围簇拥着斑斑星点,银河在黑夜中显得那么璀璨,确实,夜色撩人。

他收回视线,只是恭敬的立在言婉清身后。其实,这个如今在全靖穹上下人民眼中才貌双全、风华绝代的女子,在他心中,也不过是个孤独单纯的小女孩而已,只是生在这样的家庭,让她不得不早早的丢掉了孩子的淘气和任性,养成了温顺坚韧的性格。

新皇登基,义父要她入宫为妃,她便毫不迟疑,丢掉自己心中最后一丝对于自由的向往,也斩断了他也许本来就不应该存留的一分妄想。

过了好一会,言婉清才收回目光,摇摇头摆脱刚才心中泛起的一丝伤感,转过身问他,“父亲叫你来,可是要嘱咐我什么东西?”

银羽从怀中摸出一个朱红龙纹的锦盒,双手递去。言婉清接过锦盒,心里也不由得诧异,父亲令银羽一路暗中跟来,一则暗中保护,二则定有其他事情交代,明日自己便要入宫,银羽暗夜前来,定有重要物件托付,却没想到,是这个盒子!

盒子周身用朱红云锦包裹,云锦上还绣有双龙出姣图纹,一看便知是皇室才能用的东西!

只是这个盒子,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那是三年前,一个气宇不凡自称是商贾的年轻人要与父亲做生意,而父亲本来不屑的脸却因他手中这个盒子转变了,谢绝当天所有访客将那人请进房内,密谈了一天,连当天晚饭都没有出来。后来天黑了,自己忍不住好奇去探望时,正好看到父亲与那男子出来。父亲神情严肃,却似乎耐不住隐藏的激动,男子面色平淡,只道了声“告辞”,父亲便将他一直送出很远才归来,回来时,手里正拿着这个盒子。

后来每隔几个月,那男子总要到家里与父亲密谈生意,有时半夜而来,父亲也匆忙相见。从那时起,父亲变得很忙,不停加大生意,赚的钱更是数不胜数。自己常常不明白,言家已经是富可敌国,何必要受累做那么多生意呢,而就在前几个月,也就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那个人时,她明白了。

那日,他们从房中出来,父亲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甚至算得上欣喜若狂。而像父亲那般老练稳重的人,能让他感到如此狂喜的事情必然不会寻常。平时父亲对待那人的态度虽然的确与平常的生意友人不同,可那一次父亲表现出来的,却是极其明显的恭敬。那天晚上,她被父亲叫去书房,第一眼便看到了放在书案上盒子,盒子是打开的,露出里面一卷折好的明黄书帛。

父亲令她取出来看时,她还很疑惑,可当她看完帛书上的内容后,整个人却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中。再然后,父亲告诉她,她会进宫,将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而她只有遵从。虽然心里也有过挣扎,但想到那晚锦盒中书帛的内容和父亲对他说的话,她已明白,自己没有选择。

“如今父亲居然将这个盒子交给我,如此重要的东西…”

言婉清盯着手中朱红的锦盒,迟疑了几秒,终于还是忍不住想去求证心中的疑问,她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扭动锦盒上的扣环,轻轻打开。

“有人。”正要将锦盒完全打开时,身边的银羽低声对她提醒,同时手中的石子伴着劲风飞往她身后的花丛。她重新关上锦盒,放在袖中收好,转过身去看那不速之客。

言墨白见自己已被发现,也懒得躲藏,索性大大方方走了出来,“只是来看个花赏个月,犯得着用石子赶人嘛,”他一身白衣玉锦,发也束得一丝不苟,白日里易容的痕迹均已抹掉,露出他天生白皙俊俏的脸蛋,这脸蛋颇为不满,“白日里还说好一起来,晚上却丢下我一人无处可去,你也太不够意思”。

见银羽并不理睬自己,他转向他那却从未谋过面的孪生姐姐,十分自然无辜地撒娇道:“莫非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我不能来吗?”。

言婉清自他出现,目光便未离开过他身上,虽然从未见过面,自己却不感到一丝陌生,仿佛这十几年与他一同长大,他的出现也是无数个极寻常的日子中一样,并无半点诧异。

也许是被他语气中那份无辜所动,银羽语气中带了一丝笑意,“你这不是来了吗,适才,属下是在为少爷探路。”

言墨白朝他瞟了一眼,“算你识相。”

言墨白心里明白,银羽没有明着带上他,只是因为言老头并未吩咐他这样做,但以他的身手,自己从客栈就开始跟踪他,肯定早已经被发现,不过他倒是仍装作不知道,让他一路跟到了言府。而刚才揭破他时,银羽只是随意扔了个石子,而并非他常用的银叶,功力更是半分未注,这表明他早就知道不是外人,只是不想再让他偷窥下去而已。

其实言墨白也着实冤枉,两人一同来到京城,白日里又一同探明地形,本以为晚上也理所当然一同来才是,哪知道银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不过说实话,说不好奇是假的,言老头派银羽这个身边心腹护送他来京上任,听着就觉得有猫腻,自己武功不说数一数二,对付一般习武之人早就绰绰有余,况且自己为人如此低调,根本未曾树敌一人,只怕保护什么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此时银羽探夜前来,反倒证实了言墨白的猜想。如果有什么话,在苏州时便可叮嘱,犯不着一路辛苦憋到现在才说。他定是有什么东西要交给言婉清。

有什么东西不能在苏州时就交给她呢?连隐藏着那么多高手的护送队伍言老头都不放心,看来此物定是极其重要。想想那么重要的东西,却放心交给一个年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人,言老头对他的信任和器重由此可见一斑。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对那个物件的确没什么兴趣,要说好奇,应该是对那个从未见过却能时时听见她消息的胞姐,那个因为言老头一次特意安排而为天下人所知的靖穹第一美人,又一个因家族利益而不得不进宫葬送自己一生自由的可怜女子。

也许他还想看看,那个跟自己流着相同血液,而因出生时门前高僧一句所谓的“天命相冲”,导致前十七年完全不一样人生的姐姐,如今成为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他丝毫未觉得不公,甚至庆幸自己没有生活在言府。他很喜欢自己的生活,喜欢照顾她的吴伯吴婶,喜欢从小生活的村庄,喜欢那里干净单纯的民风,让他这十七年来不用背负着任何重担自由的生活,虽然这种生活从现在起,就要开始改变了。

言婉清温柔的目光触动了他,四目相对,他突然感觉到一种血脉相连的默契,那种默契是不用言明,甚至不用时间的相处就存在着的。第一次,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和他是一样的,无论生活在哪,怀着怎样的心思,都无法改变。她那与自己相似的眼中包含的坚毅、包容,带着探询审视却坦率温柔的目光,让他不知觉也眼中带笑了,心中仿佛拂过一阵温柔的风,舒畅至极。

银羽看着这两个不近相似又似乎十分相似的人,在出生多年后初次见面却不用言语的会心一笑,也不由得目光柔和,习惯紧抿的唇不禁放松勾起。

那晚,院中的海棠开得正盛,明亮的月光倾洒在它鲜艳的花瓣上,夜晚的微风轻轻拂过,花香弥漫在空气中,他们的衣角轻轻扬起,互相触碰。这样的场景,若有人得幸瞧见,必会感叹画面何其养眼—靖穹第一美人已是不消说,言墨白外表虽然玩世不恭,但天生一表人才实难自弃,就算故意抹黑自己,桃花运也是源源不断,何况身为此次新科状元的他,其实满腹才华,无论出生还是将来的地位都是无可挑剔,但难得这样一位少爷却无半点架子,待谁都是一律平等。而从小鲜为人知的经历和磨练,则形成了银羽今天冷淡孤僻的性格,但他微微上扬的眉、寒冷如冰的眸、坚毅笔挺的鼻和他时常紧抿的唇却构成了另一种摄人心魄的美,只是由于这些年的身份和任务,让他身边的人甚至连他自己,都忘却了,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年纪,原本并不应该卷入这些是非黑暗之中。

而这三人此刻并肩站在一起,三种不同的美在暗夜中坦然绽放,却也被悄悄淹没。但这座立于繁华喧闹中的老宅、院中怒放残凋的海棠、甚至夜空中那弯洞悉一切的明月,都可见证当时那样美好的三个人曾共聚一处,没有顾忌,没有身份的障碍,只因相同的故乡,相同的亲人,在一个当时还是异乡的地方,彼此心照不宣、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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