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辇大殿,珠帘后,君竹正坐,微敛眼睑也能感受到那注视她的漆黑眸瞳,还有冰冷的气息,紫言极回朝后,暗下斗争是更火热,明里大家变得沉重少语,似乎受了他冰冷的气质影响,剑兰曾开玩笑说,五王爷将人冻伤,大伙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后,臣推选漓王爷为新国君,请王后盖上宝印。”
“臣推选五王爷为新国君,请王后盖上玉印!”
“漓王爷……”
“五王爷……”
结果,又吵起来了,其实,她没这个份量的,如果大家推荐她,她盖印是有效,可这后面还有一层,那些人在看她背后的人,也就是父亲的态度,认为,她支持的,也就是父亲支持的。
“本宫并不懂拥立国君各项优选备案,这件事,本宫不予参与任何决策。”她不管。“如果无事,本宫退朝,剩下各大臣商议做决策。”她不说大将军,也不说相臣,因为就算说一句,找大将军与臣相商议,那些人都可以分出一个先后,她先提到谁的名,都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她走了,什么都不管,宫里开始有新传言,王后养了只金丝雀,极喜爱,每日逗弄;王后让人新开了个池,很浅,很清澈的水,喂边垂小国上贡的几尾金斑鱼,那鱼极美,白色的鱼体点缀金色斑点。
这夜,凤舞宫出现动静,一个黑衣人闯宫,侍卫围堵,伤了他,最后让他逃掉,有人说是有刺客,只有君竹知道对方是谁。
夜影,靠躺在竹林里,胸口的血丝不断向外涌,他故意受伤,她却可以亲眼看着他死,眸淡如水,好狠心的女人!
“主上,属下带您去分坛疗伤。”黑衣卫扶了夜影离开。
平静,平静得近乎诡异,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所有人都不动声色,说实话,臣相与大将军也太坐得住了,到现在还没表态支持漓王爷还是五王爷,其实,也不是臣相不表态,而是周玉妃的儿子,惜王爷在。
惜王爷争王位,论实力比前俩位差,而臣相与周太妃的交情,又不能公然的说出支持其它人,所以是不表态的好,只有冷将军,冷硬的让人看不透。
日子就这样向前流失。
“冷君竹……出来……你出来……”一场宴会结束,无意识的走到凤舞宫。
“王爷,您醉了,奴才让人送您回府?”
“滚开,冷君竹在哪里?……嗝……”
“王后在鱼池边,要奴才去传报吗?”漓王爷,很有可能就变成他们的国君。
“让开,本王自己去找!”酒醉的步,找到鱼池边,拉扯着君竹,君竹直皱眉。
“放手,你喝多了。”
“不放!”
“紫凤漓,你现在的样子很难看,你不是说不登基不来凤舞宫吗?”啊……她被凤漓推入池水里,水不深,她还是跌倒,衣裳打湿,冷静的站起来,绕到另一边欲离开,宫女、侍卫,一个个头低得下下的,俩边他们都不能得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的场景完全不是他们能处理的范围。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借酒装疯,你这样很难看……”
“真的很难看?你还不知道难看的在哪里?”横抱着挣扎不已的君竹,将她抛向床中心,剑兰被侍卫拦在外面,君竹捂着胸口欲下床,这个地方对她而言最危险。
凤漓将君竹扑压回去,扯开她的衣裳,漆黑的眸底有冷残,也有恨。
疯狂的吻,“你还想着他?他有什么好……嫁给他之前,你早就是我的,我才是你的男人……不许你挣扎……”衣裳扯碎的声音,君竹不会叫,这时候谁也帮不了她,唯一能帮她的,就是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让他清醒,让他停止才行。
“紫凤漓,停手……”
“不停--”
“你说了未登基前不会来这里?如果你是个男人,不要不强迫我。”
回应君竹的,是他复杂的笑声如石榴微涩的芬芳,带着不欲人知的故事,他并没有不能碰她的原因在,狂炽的吻,带着愤恨的啃咬,君竹深呼吸,她晃动的娇胴对凤漓来说是更巨大的诱惑,他急欲寻找发泄的出口,就像一个没有经验的男人,没有爱抚,只有急切,拉下长裤就将自己坚硬灼热……
“啊--”身子宛如被撕裂……
……
床沿坐起身,**的背对向君竹,“本王今日登基,差不多他们就要来了。”不是说了不登基就不来吗?他什么都处理好了,成功的最后一日在他在她这里。
应了紫凤漓的话,内侍官捧着龙袍走进来,“漓王爷,请您换上龙袍,进行登基祭天大典。”低着头,漓王爷在王后嫁太子当夜就入宫闹过事,宫里谁人都知,如今漓王爷成新主,为新王,拥有他要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对。
王后,让人不由的多看一眼,她紧抓每一个男人的心,可她什么都没做啊,甚至是远远的逃离。
是你的终归是你的,逃不开,挣不脱,不是你的,你也要不来,哪怕千机用尽。
“备水,本王就在此沐浴。”
经过现下,谁都知道,冷君竹现在是他的女人。
唇角扬起,可为什么,不敢回头看她?
她醒了,他知道。
健硕的身子,**的连头全完沉入水底,咕噜咕噜冒水泡的声音。
凤漓成为新王,宫里宫外的人还是唤君竹王后,凤漓与君竹没有正式的仪式,没有册封大典说君竹是他武王的王后,可他对侍卫这样说了:“王后有什么事,你们传报朕!”
君竹的身份是模糊的,就像铜镜里的影像。
(精彩明天继续,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