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竹,明天……”还出宫吗?他最近都会很忙,想抽出时间都做不到。
“什么?”侧着头问他。
“没什么,今天做的菜很特别,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我让御厨试了好多次,给你一个惊喜,不过不保证完全的正确,跟你说的一样,但你也不许不吃。”
淡,好淡,越来越淡,火锅而已,御厨自是做得出来,酸辣味的配料而已,御厨自是可以办到,民间多得是人如此吃,宫中是最讲究的吃法,她对他说的民俗化了,御厨简单做到了,他惊喜的像个孩子,其实是他身份尊贵不知而已,她该喜,喜他讨好她的用心,所以,她笑了,笑得极甜。
“君竹,我想看你跳舞,想与你一同出宫同游,想你眼里……只有我。”她是他的王后,是他的妻。
君竹闭上眼,唇角幸福的勾起,她无法原谅他啊,怎么办呢?……
身子被放躺下,又是那深入骨髓的欢愉,一点一点吻热了她的身体,却没吻热她的心,如果他不是一个皇帝,她们之间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第二日君竹出了宫,一直等到日落西山。
“小姐,那个宫少会不会不来了?”剑兰有些急。
“没关系,总会来。”
“他会不会拿走小姐的项链?”剑兰只有对君竹的事才会关心得失了平时的理智。
“天下之大,有几个宫行歌?”品着茶,君竹等着越久,反而越轻松。
“就一个,所以他跑不了,不还小姐项链,小姐就找上门对不对?他是首富,小姐是王后。”所以才不怕东西不见,如果是肖小,反而忧虑。“可是小姐,无论怎么,他也该现个身。”不赞同宫行歌此时没人影,没音信的做法。
“无防,再等等,他来得晚我反而安心,那证明……”弧度更大,她看到粉色光芒,银衣若仙的男子拿着它在她面前晃荡,这男子看不得面,看面儿就变成妖精了,邪媚阴柔,让人移不开视线,剑兰是又呆呆的,君竹呢,惊喜。
“你请人修好了它?!”仔细的查看,几乎看不出痕迹,太开心,面上扬起孩子似纯真的笑,俏皮的问:“我该怎么谢你?”欲望冲出胸口,很豁达,一心愿与人分享她此时喜悦的,君竹惊呼环住宫行歌的颈项,开心的:“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剑兰也开心,手直抹泪,宫行歌被环着,只是短晢的愣了一下,恢复慵懒的姿态,身子略向后一靠,倚着窗灵,轻轻的笑,“笑容很美,由心而发,确的感染人……”他算是知道这东西对她有多重要了,她是个近乎比他还要理智的人,现在却,让他看到近乎完全真实的她。
敲门的声音,是石言,“主子,您该回去了。”
剑兰回神,君竹离开,就留下宫行歌坐着听曲,修长的指把玩茶杯,低低的笑,轻叹:“你还没付修理费呢……”王后怎能如此小气?下次要记得。
“宫少,马车备好,您回府,还是去三十八号分铺?”老头儿恭敬的低首,抱着厚厚的一叠帐。
“去分铺。”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