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明明是一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无字之书,为何偏偏就燃不着呢?”辰奇将这无字之书拿在手中,若有所思的研究了起来,可研究了半天,也并没有研究出来个所以然,“或许这其中另藏玄机也未尝不可。”辰奇眉头紧锁,再次翻看了一番,心下已有了定断,再不似以前那般随意一扔,反而小心翼翼的将其收入怀中。
翌日,辰奇早早的便起身,略微收拾了一番,准备前往父母给自己留下的,那后山的一亩三分荒地处看看。
辰奇刚出家门,便见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同村人向自己打招呼,顿时间便被同村之人的热情给搞的一阵意外。其实辰奇还不知道,自从昨日与那变戏法的一场斗法之后,自己便已经成了本村的名人,几乎本村之内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自己是有着法术神通之人,已经把自己给当做了有大本领的人物,对自己热情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辰奇此时可真算是在本村之内趾高气昂了,仰起的脸几乎要看着天了,亦步亦趋的向后山走去。
心情大好的辰奇,走路也是异常的快,没多时便已经来到了后山入口处,正巧此时遇到了牛倌正立于田旁。
这牛倌儿也算得上是本村的土财主了,家中良田近百亩,耕田的牛也有数十只之多,在这种乡村之中,可真算得上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了,只是这牛倌为富不仁,经常克扣那些长工的工钱,且仗势欺人,村里的穷苦人们早把他归类于恶霸之流,若不是一些穷困之人迫于生计,没人愿意和他来往。
此时这牛倌正立于田间,监视着为自己耕田的那些长工,正好见到辰奇由此经过,被村民们孤立了的牛倌并不知昨日辰奇大发神威之事,此时见辰奇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干净净,再不复以往那个邋遢的穷小子,趾高气昂的样子,令牛倌儿一阵不爽。
只见这牛倌儿贼溜溜的眼睛一转,顿时间计上心来,准备教训一下这个令自己不爽的小子,远远的朝着辰奇喊道:“辰奇!你踩了我的黄豆地!把黄豆给我踏裂开了!”
辰奇见牛倌儿这么一喊,急忙朝身下一看,见自己旁边的这块地果然都长满了黄豆,而且眼看就要成熟了,估计被谁去里面踏上几脚,这黄豆的收成绝对要大降!不过自己也根本没有踏入田内,显然这牛倌儿是在故意找自己的晦气。
辰奇灵机一动,顿时间想到了对策,自怀中掏出一块手巾来,悄悄的藏于后背拧成了一个活结,口中默念道:“六字真言之幻!”顿时间,一个肥大笨拙的白兔子自藏于狗蛋儿后背的手中出现,蹦蹦跳跳的便蹿到了这牛倌的脚下。
牛倌儿见此时有一只如此肥大的兔子蹿于自己脚下,心中一喜,“这么肥大的一只兔子,抓住了,中午好回家下酒去。”
此时牛倌儿早已经顾不得辰奇了,慌忙间抬起脚来狠狠的踩向自己脚下的兔子,只是这牛倌没有想到的是,看似笨拙的兔子,在自己踩下脚之后,却徒然间变得机灵了起来,左闪右躲,怎的都无法踩中了它。更令牛倌儿气恼的是,这兔子始终蹿于自己的胯下,奈何自己无论如何去踩,也踩不住。
牛倌儿此时虽然气恼,却也不气馁,额头早已经累出了丝丝的汗渍,牛倌儿也丝毫不理会,紧追着自己胯下的兔子猛踩。
辰奇一只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着,此时心中早已经是笑翻了,这牛倌儿此时自顾自的去踩兔子,早已经踩进了自己的黄豆地也不曾发觉,反而越加踩的有劲儿了。
牛倌此时已经开始有些气喘吁吁了,可自己从始至终,连个兔子毛都没有踩到,可这牛倌儿也始终不愿意放弃,毕竟这兔子一直穿梭于自己的两腿之间,倘若此时放弃了,先不说前面自己浪费了这么多力气,单单是如此诱人的一只兔子立于自己的胯下,就让人难耐心中搔样。
牛倌仍旧在奋力的踩着,眼中只剩下了这只肥美的白兔子,根本就不知道,这兔子不知何时已经带着自己的脚步进入了自己的黄豆地中,而且始终在自己的黄豆地中带着自己乱踩。
辰奇此时眼见这牛倌儿已经在自己偌大的黄豆地内踩了一个遍,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这牛倌猛然间远远的听到辰奇哈哈的大笑声,徒然间回过来了神,眼看自己足有半亩的黄豆地,整个都被自己的脚踩之下给糟蹋了,顿时间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给气晕过去。
这时牛倌赫然间发现,一直蹿于自己胯下的那只白兔子,此时正蹦蹦跳跳的跑到了辰奇的面前,而这狗蛋儿,很轻松的一弯腰,便将这兔子给抓在了手中,然后便见狗蛋儿抓住兔子的两个耳朵,用力左右一撕,一只活生生的兔子,赫然间便变成了一块手巾,牛倌此时才猛然醒悟自己是上了这辰奇的当了,急火攻心之下,白眼一翻便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