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间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随着白之玗副将的一声令下,那马蹄之声便如雨般袭来,锋利兵刃相接放出的火花和声音让这样的地方顿时热闹的不同凡响。
白之玗被众多的士兵簇拥着站在军队的后方,而他的目光却是死死盯着前方的混战,虽然此时天边已经有了一点微光,但是人员早已经混战在一起要想在其中寻找到白之桓也并非容易的事情,
白之桓身下坐着的战马叫北落,本来就是白帝御座的后代,虽然凄厉的喊杀声与暴怒的吼叫声就在耳边,但是它并不畏惧,反倒是不停的在地上摩擦自己的蹄子,要不是白之桓拉着缰绳它大有要冲出去一展身手的架势。
唐武在慌乱的人群之中始终注视着的是白之桓,但是因为对战人数太多又太乱的缘故,唐武看着也只是看着虽然心有千百般的挂牵也只能是干看着。
白之桓好在其血脉纯正修行对于他来说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唯一的不足就是白帝找到他的时候已经错过了修行的最佳时机,修炼法术自然是晚了一点,加上白之桓个性憨厚,要与那些天赋异禀的孩子的领悟能力相比较自然是相差远了去了。
白之桓的修为不高自然在这样的空间里面能操纵的天地灵气也很少,好在他自幼在苏大娘的压迫下长大,那耐力自然要比常人好上很多,其毅力更是常人难以企及的。
白之桓俯身在于马上,就近取下一个士兵的箭囊,那士兵倒也伶俐迅速的把自己手里握着的弯弓也送上。白之桓没有丝毫的犹豫,俯身在马背上,经历过战场风云的北落本来就兴奋不得了好不容易见自己的主人把自己放任出去,自然要毫不保留的朝着混战的人群外面而去,它的天资聪颖很轻易的就避开了朝着自己砍来的剑光。队伍中的唐武见势急忙鼓动手中的法器掩护。
慢慢的,白之桓距离那重围的尽头已经很近,离开只是一步之遥的距离,有劲风突然袭来,白之桓的手在后背上划过一下,顿时那带着箭羽的箭端便划出两道银线,顿时前方便有血光乍现。
“庸才就是庸才!”一直在旁边观战的白之玗从鼻尖发出一种不屑。他一直看不上白之桓就是因为他蠢,就是到这种关头他依旧蠢,本来藏匿于混战的人群中是一个聪明的办法,可是他倒好偏偏要暴露出自己。
白之桓的目标显然是冲着自己而来,一个修行不如自己的人,白之玗何必害怕,一对一的战争还是他求之不得的。
当两匹骏马相遇的时候,好似也兴奋了起来,同时的嘶鸣起来,那架势感觉比人类还要期待这样的相遇,哪怕并不是善意的。
白之玗手里的长剑划动着阴冷怪异的轨迹,对于一般人来说要想在白之玗的进攻下看清楚轨迹是极为困难的事情,就更不要说躲避了,但是白之桓不同,他虽然从来与白之玗都并不亲密,但是他很幸运的见识过白之玗练剑,正是因为白之玗的剑法诡异,当时的白之桓修行遇见了瓶颈,在他的认知里面白之玗绝对算得上天资聪颖的人,为了向他学习所以特意记下了这些招式,为了笨鸟能够先飞也在无人的时候练习过很多次,所以此时就是让白之桓闭着眼睛想必他都接住那些招式。
白之玗的使用的长剑近身的战斗对于他是有利的,虽然白之桓也有长剑,但是他还来不及拿出来,手里依旧握着的是长箭,所以,他调转马头要与白之玗拉开距离,同时手里的弯弓也挽上箭,方向对准的依旧是白之玗,白之桓的耐力惊人而那耐力最后就会转化成为强大的念力,念力出了灵虚造就的就是另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