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在晏祤看来,慕含曦正萌哒哒地问他。
“呃…”晏祤故意吊慕含曦的胃口,好像吃得并不满意。
慕含曦一张小脸迅速垮塌下来,接着不甘心地自己尝了一小口,挺好啊,火候,味道都掌控得不错,而且摆设也相当地有创意,难道她的意菜做得不够正宗,变成中华意利风了?
这大爷真心不好伺候!慕含曦决定以后还是尽量少做饭了,免得吃力不讨好。
“逗你的,超好吃。”晏祤捏捏慕含曦鼓起的腮帮子,满桃花眼尽是幸福。
“真的?”用心做一件事能得到对方的肯定是最好的奖励。
“真的,上次做的中餐也超美味。如果你再接着做饭给我吃,我怕我会堕落成一个幸福的中年胖大叔。”
晏祤做出惊恐的表情。
慕含曦想想那画面,咯咯地笑起来。
“不会的啦,我会计算卡路里,不会无节制地把你当猪养。再说我又不是家庭主妇,不会天天做饭的哦。”
“我也舍不得你经常做。”晏祤可不想慕含曦那双柔软修长的手变得像家庭主妇那般粗糙。
一顿饭下来两人吃得甜甜蜜蜜,饭后晏祤主动挽起袖子当搬运工,把盘子刀叉全搬到洗碗机里。
慕含曦则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副监工奴隶干活的姿势。
“看在我如此卖力干活的份上,是不是应该给些奖励啊?”晏祤从背后抱住慕含曦,大手不老实地覆盖住某个翘起的位置,轻轻摩挲。
慕含曦娇笑着掰开他的手,急急地爬到沙发的另一端。
“嘿嘿——”晏祤眯起眼睛,扬着嘴角,朝慕含曦慢慢逼近。
“走开,大灰狼!”慕含曦尖叫着双脚朝晏祤的方向踢打。
滴——滴——
就在晏祤要扑过来的时候,门铃响起,慕含曦迅速跳起,一溜烟跑到玄关处。
“是路珊莎!”慕含曦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是她就是她呗,你慌什么呀?总有一天我们的关系会公开,不如顺其自然好了。”一般情况下不是女人被男人藏起来吗?他晏祤怎么成了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了?
慕含曦此刻小脸一会看向左边一会看向右边,两脚一前一后不知道要跑向浴室还是卧室。
“你先拖住她,我把我的东西藏一下。”慕含曦决定先从浴室开始清东西。
自从南京回来后,晏祤说什么也不让她再住在原来的小区了,因为担心她的人身安全,硬是派人去把她的一些物品搬过来,同时顺手牵羊把她牵了过来,让她变成了彻底的同/居者。
洗刷用品,护肤品,拖鞋,衣服,慕含曦抱着洗衣筐,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往里面仍,还有什么?慕含曦匆匆忙忙地检查了各个居室一遍,似乎没有落下什么了。
把最小次卧门一关,慕含曦抱着满满的一箩筐,累得瘫倒在床上。
全公司都没人知道她和晏祤是一对的,包括路珊莎和封山。
慕含曦清楚地知道路珊莎爱慕着晏祤,所以在公司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免得被路珊莎撞破。
其实慕含曦也知道爱情这东西不讲究先来后到,但是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抢了路珊莎男友的心虚感。
坏了!慕含曦忽然想到主卧衣橱里她一排衣服没有收起来。
好像两人还在门口聊着,慕含曦打开小次卧的门,偷听一下后决定溜回卧室把衣服藏起来。
“你的药我帮你带过来了。”路珊莎把手上的东西递给晏祤,自然而然地走了进来。
把外套和包包挂好,路珊莎熟练地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点喝的。
“你喝什么?”路珊莎问晏祤。
“我不用。”晏祤正在用眼睛寻找慕含曦,没发现她的踪影,小妮子藏哪去了?
“这次的药是新药,我看下跟以前的哪里不一样。”路珊莎一边说一边往主卧走。
听到脚步声的慕含曦还没来得及撤离,心急之下钻进了衣橱。
旁边不久就传来开床头柜的声音。
“其实配方差不多,就是包装换了而已。”路珊莎研究了半天得出结论。
晏祤呃了一声。
“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人家还没吃呢,你陪我吃饭好吗?”路珊莎可怜兮兮地摸着肚皮。
“我一会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去吃吧,吃完记得拿发票给我签名到时候给财务报销就可以了。”晏祤心心念着他的小妮子,希望路珊莎赶紧走。
“祤,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就陪我一次嘛,你穿哪件外套,我帮你拿。”路珊莎不由分说就自作自张拉开衣柜。
猫在衣橱一角落的慕含曦听到路珊莎的话,心脏砰砰砰砰地狂跳起来,完了,要被发现了,要是四目相对怎么化解那尴尬,早知道就不跑来这里送死了。慕含曦脑子大乱,本能地把自己藏进衣服里,半个屁股还露在外面。
“这件深蓝色的夹克怎么样?我觉得你穿这件特别有型。”路珊莎努力忽视晏祤的淡漠,打开衣柜提出一件衣服放在晏祤身上比划。
“珊莎,我说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以后我会自己拿药,你不必替我拿。”晏祤接过衣服丢在床上。
路珊莎再也撑不住笑容,快点走几个字明显写在晏祤的脸上,再不走估计他就说出来了。
“好吧,那我回去了。”路珊莎盯着床头柜上的一块宝格丽女士手表一会儿后才落寞地离开。
嘘——
慕含曦深呼了一口气,从衣橱里滚出来。
幸好衣橱够大,八门,足足有一面墙那么宽,而路珊莎开的是另一边的门才没发现她。
送走路珊莎的晏祤回来刚好看到慕含曦从衣橱里滚出来的一幕,好笑又好气。这小妮子,明明是正牌女友,偏要把自己弄得像偷情的小三。
“快扶我,腿麻了。”慕含曦向晏祤求救。
晏祤一把抱起慕含曦往床上一丢:“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怎么惩罚你。”
“救命啊——”慕含曦尖叫着翻到大床的另一边。是谁说这个男人肾不好的?这个男人肾好得不得了,她每次都跑不了,被折腾一次一般腰都酸两天。
“你叫啊,刚才躲在衣橱里怎么不叫啊。”晏祤爬上床,抓住慕含曦乱拍的手,眯起危险的眼睛。
是夜,春/色满房关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