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吐纳?这个我会!”诸葛飞扬说罢跳进屋子里,盘腿端坐好,将两只脚扳在了腿上,双手合抱于丹田处,瞬间就气息匀称心神澄清。
“你怎么会这个的?而且……你这好像是种特异的吐纳方法!”虚云道长惊叫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诧异。
“道长,我从小就是这么坐的,没人的时候就练练!”诸葛飞扬满不在乎地说道,他说的都是实话。
“难道你真是天降的修炼奇才?竟然能够自己创造修炼方法?”虚云道长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好,反正你们诸葛家现在是没有什么杰出的后辈,我就依了你,我先教你‘地途导引大法’,你好好记着!”
“好,弟子谨记!”诸葛飞扬重重点了点头。
“这呼吸导引之法虽然是修炼之中的几处法门,但却是贯穿修炼途中不可或缺的,配合上各自的功法、选好灵力十足的风水宝地,就能够迅速地提升自己的修为。地途导引大法是地途修炼者神往的宝典,讲究寻宝地、住好心,你仔细听好了!”
……
虚云道长洋洋洒洒数百言,听得诸葛飞扬头都大了,最后,虚云道长问道:“飞扬,你记住了多少?”
“额,八九成吧!”诸葛飞扬傻乎乎地答道。
“很好,以后你就好好修炼,等你突破了;立地途中阶,我再教你一种功法!”
“什么功法?”诸葛飞扬眼睛一亮,他现在只想练一种惊世骇俗、所向披靡的绝世功法,到时候什么宋连奇、宋云柯,嘿嘿,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保密!”虚云道长意味深长地一笑,道:“飞扬,修炼切记不可贪多,练好基础功法才是最为重要的,好高骛远将会一事无成!”
如此过了四天,诸葛飞扬在药炉里面每日打坐练气,练习闪灵诀,倒也是收获不小,他如今已经得了闪灵诀的精要所在,两腿迈动间,犹如浪潮般连绵不绝,身形也是迅捷了许多。
中午喝完了药粥,虚云道长道:“飞扬,离家已经五天了,你还是回去看看爹娘吧,记住每日要多多练习!过一个月就是慧灵院开学的日子了,你虽然没有成为正式弟子,但是只要你勤学苦练,总有出头之日!”
“好,谢谢道长,那弟子就回去了!”诸葛飞扬躬身双手合十,拜别了虚云道长,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院子,出门的时候他衣袂一飘,使出了一招漂亮的闪灵诀的步法,令虚云道长开怀一笑。
阳春三月,街边长柳扶风,天上风高云淡,到处是一派祥和的气氛,诸葛飞扬被困了几日,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这边看看,那边瞧瞧,说不出的欢快!
到了云阳街上,忽见一群人围在一个酒楼下面,朝里面张望,诸葛飞扬快步走了过去,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酒店大堂里面,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公子右脚踩在一个胖乎乎的脑袋上面,周围十几个身着黄色短衣的武士都在幸灾乐祸地围观着。
“小杂种,竟敢骂本公子,今日要将你打得认不得你爹妈!”少年公子狠狠地踩着,鲜血从他脚底下那人的嘴角流出,围观的众人都是欢呼一片,为这少年喝彩。
“罪过罪过,竟然还有人这般嚣张,难道没有王法了吗?”诸葛飞扬双眉一皱,心中一股正义之感涌了起来,他迈动双腿,使出了闪灵诀,从人群中挤了进去,飘在了大堂内。
众人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闪了进来,定睛一看,竟是诸葛飞扬,一时间惊者有之,怒者有之,拭目以待者也有之。
“诸葛飞扬,是你这病秧子,哼!怎么,几天没见,骨头又开始发痒了吗?”这锦服少年,竟然是宋云柯。
“少爷,是你啊,快救我!”这胖乎乎的人竟然是满墩,此刻他脸上已经是红一片、青一片的,惨不忍睹。
“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满墩?满墩,快起来!”诸葛飞扬全然不顾宋云柯,弯腰便去扶满墩。
“臭小子,你这是找死!”宋云柯提起右腿,朝着诸葛飞扬腰间踢来,诸葛飞扬直觉腰间重重一击,人便痛喊了一声滚在了一边。
“少爷,你没事吧!”满墩大叫一声,不顾满脸的鲜血,扑到了诸葛飞扬的身边,将他扶起。
诸葛飞扬勉强站起身来,只觉得腰间痛不可忍,眼泪花也是闪烁不已,这等剧痛,他从出生还没有受过呢。
“哭了,他哭了!哈哈!”
宋云柯身后的一个瘦高个子一看满眼泪花的诸葛飞扬,惊喜地跳了起来。
“哈哈,诸葛飞扬真像个娘们,连少爷您轻轻地一脚都受不住,我看啊,以后还是别去慧灵院丢人现眼了吧,不然诸葛家的门楣都被你霉到家了!”一旁有人笑着说道。
“嘿嘿,诸葛飞扬,我告诉你,你们诸葛家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这里的云阳街很快就会变成我们宋家一家的了,你小子以后就准备当好没落公子吧!”宋云柯一脸不屑地说道,迈步走出了酒楼,对围观的数百人说道:
“你们都听好了,这云阳街往日是诸葛家和我宋家一人半条街,如今我宋家准备统统接管,以后只需要找我们宋家就可以了,所有的店铺房租、税收我只收以前的七成,若是有不听话的,哼!”他手一挥,手里的折扇激射而出,直插进了“诸葛会馆”酒楼的牌匾上,牌匾也是微微一斜。
“你,宋云柯,你不要欺人太甚!”诸葛飞扬忍着剧痛赶了出来,指着宋云柯大骂道。
“嗨吆,病秧子发怒了!”宋云柯满脸不屑和讥讽,丝毫没有把诸葛飞扬放在眼里。
“满墩,我爹和大哥呢,快叫他们来收拾这小子!”诸葛飞扬看着宋云柯,想着他一脚之力已经令自己经受不住,跟他交手,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
“少爷,老爷和大少爷早上就被宋城主派出城去打山贼去了,现在,……现在恐怕还回不来!”满墩哭丧着脸,满是恐惧地看着对面宋云柯手底下的狗腿子们说道。
“什么?”诸葛飞扬心头涌上一丝恐惧,只觉得日光忽然一暗,宋云柯手底下那十几个人高马大的手下已经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