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韵殿内,晋王后坐在主位上,看着许都尉呈到面前的毒汤,气得身体直发颤。她一甩手打掉面前的汤,指着许都尉大骂:“你这个废物,叫你找出卫少使背后势力的线索,你端个没用的东西来给我?”
“还有那个薛如霜也是废物,亏王兄还夸奖他,什么楚国第一剑客的继后人,竟然给人毒死。真是废物,一堆的废物。”晋王后已经没有形象地大骂起来。
砰!
尽管王宫的离城南很远,但是已夜深,四周寂静,所以声音传播得很远。
此时晋王后听到响声,让她愤怒的情绪,火上浇油。
只见她对着琴韵殿内,一名宫女吼道:“桂枝,还不给我出去看发生什么事。”
“是,王后!”这名名宫女惊恐的应道。
数个呼吸的时间过去,这名宫女急匆匆从殿外回来复命,说:“王后,城南方向的上空,出现烟花的火光。”
晋王后听到宫女的话,气到头脑都发痛了。对跪着还在惊恐的发抖的许都尉说:“还跪在哪里干什么?给我去查。”
“小的领命!”许都尉说。
“传令给宫里的画匠,将城南贼子的模样,画上到纸上,发于各国,震慑那贼子的同党。”晋王后下令说。
这些事只是发生在晋国王都的央曲,而在南灵境内,诸国上演了更多怪异的事。
五天之后,各国都收到晋国的画像,或贴于城墙,或到处派发。
南灵境北边,由唐、蜀两个大国占据,土地之大相互接壤。
不过两国的版图,有一个空白地方,那是一个小国,名为熊国。熊国国力薄弱,每个月都受到唐、蜀两国侵略,虽然熊国国力薄弱,但民风彪悍。
只是此时熊国的国王优悦,满脸焦急在宫殿里渡步。一名宦官从殿外急忙的走进来,神色很慌张:“左相大人留下辞书,不知所踪。”
“辞书上说什么?”熊国国王优悦急问。
“左相大人说要去见见恩师。”宦官禀报说。
“没有鄣缕子的谋略,我们要如何面对唐、蜀两国的侵略?莫非天要亡我熊国?”熊国国王优悦叹息道。
类似的情况,在诸国也同时发生。
魏国的军营中,一名身躯健壮的男子,看着对面穿盔甲的男子说:“我要离开了。“
穿盔甲的男子焦急的的说:“因什么事要离开?我可以动用手上的力量帮你办妥。”
“不用了!我此次去祭奠老师。”健壮的男子说完后,便转身向外走。
营外涌入许多士兵,将健壮男子团团围住。盔甲男子眼中涌上怨毒,冷冷的说:“我劝你还是留下为我效力好点。”
“你想留我?”健壮的男子说。
“以你的才能,能留则留,不能留杀了也不能为别人说用。”盔甲男子满脸阴森的说。
可健壮男子一脸平静的说:“你既留不住我,也杀不了我。”
“给我上!”
盔甲男子一声令下。所有士兵的长枪,刺向健壮的男子,健壮男子拔出手中的剑,朝外杀了出去。
南灵境某国的学院,一名导师正在为底下的学生,讲解武学的原理。收到一个传信后,对着底下的学生说:“老师要离开你们一段时间。”
“老师你要去哪里?”一名学生问道。
“去看老师。”这名导师转身离开时,背影有些哀伤。
一片耕地的乡间,有名农夫正在地上耕耘。一名村里的小童唱着小歌,手中拿着画像在嬉戏。他好奇,唤来小童,看了画像便离开这条村落。
一张鱼塘的边上,有名渔翁正在钓鱼,他无意知道画像的事,便离开了鱼塘。
一座庞大的城池,有名黑衣人,在刺杀一名官员后,拿着那人头领赏时,无意中难道城门的画像,便离开这座城池。
东国一间由黄金、白玉铺垫成的豪华府邸内,一名双手戴满了玉扳指,脖子上挂满了晶石的中年胖子,满脸笑容的看着面前的花瓶。他可是花了高价,拍下这件宝物。
这时,一名下人进来,在他的耳边嘀咕数句。哀伤的情绪涌到脸上,一把摔烂手上的花瓶,说:“给我收拾东西,去晋国。”
……
诸国中,或是为相者,或是为将者,或是为商者,或是农耕者,或是渔翁者等等许多人。
他们知道一个消息,知道一个令他们伤心的消息,所以他们都离开了,不约而同的离开原来的地方。
虽然他们在离开时,遇到不少的阻拦,却不约而同的,坚强的往同一个方向前进。
这个地方便是晋国的王都。
“央曲!”
……
十天过去了,张传宗倒是闲的很,除了刚开始修养了一天,剩余的时间便是修炼和探望天地燚魇。
呼!
张传宗按照七魄烜体经的运行路线,让灵气在体内运转,发现灵气汇聚和运行快上了一半,心中颇为惊叹。
从他见完卫姝瑤后,次日便冒死运行一次七魄烜体经。发现身体竟然安然无恙,更惊喜的是,在其身体和灵魂,有一丝白色和黑色的灵力流动。
今天按计划修炼完,发时间只用了平时的一半,便想去探望母亲。
看着无数宫墙围着的晋王宫,张传宗很是懊恼,摸索很久才找到去沁园庭的路。
“沁园庭!”
张传宗来到门外,看着这三个繁体大字,确认无误,才敢进去。前些天,他不认识繁体字,闯入淑妃贴身宫女的寝室,看着到几名宫女在换衣服,很是尴尬。
“六王子!”
夏虞在洗衣服,见到张传宗进来,喊了一声。
张传宗寻声找去,看到夏虞与自己的母亲,两人正在搓洗衣服。他卷走袖子,来到夏虞的旁边,帮忙搓洗衣服和倒水。虽然在帮忙内心却是叹息,受晋王的敕封的少使,竟然做宫里下人的活。可想而知,卫姝瑶在宫中的地位有多低。
同时也对那晋王的父亲很失望,没有保护自己女人的能力,却把她带入火坑。无论好意还是不愿意王族血脉流落民间,结果都是害苦一对母子。
“卫少使,这里还有很多衣服等着你洗。”一名宦官带人拉着一车衣服过来。
“牧槎。”夏虞看了一下衣服,有些愤怒的说:“这些是你们宦官的衣服,我们只负责洗嫔妃的衣服。。“
“对,今天咋家练武累了,就让你们帮洗了。“名为的牧槎宦官说。
“虞儿,你先到一边去。”张传宗说阻止夏虞说话。
四周洗衣的宫女,见状她们心中都是叹息,听闻卫少使,早产导致六王子体弱,练不了武。而晋国以尚武,让得六王子的性子懦弱,甚至他受欺负、受委屈也都不反抗,忍让下来。按他性子,宫女们都认为,这委屈会忍了。
“给你们两个选择,衣服拉回去,或是我塞入你们的嘴里。”张传宗在宦官们不屑的表情下,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