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听闻历朝历代的皇帝皆是后宫佳丽三千,为何皇上你身边仅几人也?”草原上的人们生来便是豪情奔放,有话直言,从不遮遮掩掩。
“哦,在我大清,一切形式皆以位分区分,若位分不到便不可随意抛头露面。”皇上笑脸相对。
“啊,大清的规矩如此之多,凡事拘泥于规矩,若再我草原上简直是有辱男子气概啊。”
“大胆,小小科尔沁郡王竟敢辱骂我大清男子无气概。”见郡王性子直来直去,年羹尧早已把持不住。
“想必这位便是大清国赫赫有名的年羹尧年大将军吧。听声音如此洪亮,其实强劲逼人,如同我们草原的勇士一般骁勇善战,遇敌毫不畏惧。”
“哼,郡王的小小草原怎能与我大清国的广域疆土相比。”年羹尧说话也是咄咄逼人,直白的得罪人呐。
“好了,郡王也看够了歌舞表演,苏培盛带郡王在宫中转转,朕随后便来。”见局势危急,雍正出言制止。
“皇上,多罗郡王年轻气盛,口出狂言,简直藐视我大清国之君臣,这样的人如何能与我国交好?郡王此次进京定不会空手而归,前来恭贺新年的nudity无非是想在我大清的国土上挑个公主和亲远嫁,试问如此出言不逊之人又怎能与我大清成秦晋之好?”多罗郡王出了大殿,年羹尧便喋喋不休。
“将军稍安勿躁,朕明白众臣皆由不满,多罗郡王只因地域不同,故与我大清有些格格不入,若真心存异议,便不会前来拜访,岂不是年轻识浅?两国只是习俗不同,不必在意口舌之快。”
“臣不敢。”年羹尧再无他话。
不知是否天公作美,早上的天灰蒙蒙、雾沉沉,那原本繁华热闹的京城大街也压低了往常高亢的叫卖声,魅力的景物笼上一层轻纱,模糊的双眼已频频遭拒,看不清本来的美好,压抑着透不出的情感。微风吹过,那些正在长新芽的枝干仍“嘎吱嘎吱”的瑟瑟发抖,如是气息,像是要落雨一般。谁料,仅仅只过了几个时辰,天色竟然大好。云层散开,轻纱褪去,太阳已在头顶,周身皆充斥着温暖,嫩芽恢复了精神,有些早来的鸟儿唱出清脆悦耳的取自,和煦的阳光唤醒了冬日休眠的玩物,远处的歌舞声振奋人心。
人人截取了太和殿相迎宾客,这许久未来的御花园自是十分宁静,年初夏坐于亭中尽情的享受着片刻的祥和。但此美景又怎能只限于一人呢。刘梦寒也有如此雅兴,朝着亭子缓缓而来。
“小姐,你看,刘常在来了,真是冤家路窄,这叫人讨厌的主,定是又要仗着自个儿主子位分高来狗眼看人低了。”怜香见着景仁宫的人也是咬牙切齿,欺负谁都成,就是不能欺负她家小姐。
“多嘴,任谁见了位高权重之人都想巴结,实属人之常情。深宫之中你争我斗,无非是想夺得专宠,生得一男半女,不说生个皇子,哪怕生个公主傍身,母凭子贵也是好的。有些嫔妃父亲之位不高,在宫中无依无靠,想要生存下来,自是要找个靠得住的人得以保住地位。况且,皇上子嗣少,到现在还未曾立太子,往后太子之争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说话间,刘梦寒依然看见坐于亭中的年初夏,微微一笑,年初夏微震了一番,从她的笑容中似乎感到了与以往的不同。
“给年姐姐请安!”刘梦寒竟客客气气的半弯着身躯给年初夏行礼。
“妹妹身怀有孕,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年初夏扶起刘梦寒,把自己的坐垫也给了刘梦寒。
“我与姐姐也算有缘,已几次在御花园中碰见姐姐,只是上次那般对待姐姐,言辞不利,还请姐姐见谅,妹妹的鲁莽,也间接的叫姐姐吃了不少苦头。”刘梦寒的话语着实叫年初夏吃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