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还记得分手时,那个男人说这里没有他要找的人,他要离开这个地方。那天的天气模糊了起来,濛濛的小雨使竖起领子的那个男人更加帅气了起来。他终于在临走的时候点上了一支雪茄,对于他而言,烟酒就没断过。而为了小家伙,他忍了好多。
孤单落寞的身影,连挥手都变得潇洒了许多。
并没有多余的语言,两个男人。一个只有几岁的男人。
仿佛为了衬托气氛,天都是灰色的。
烬收回思绪,已经晚上了。这天晚上他睡得很香甜,从他在男枪的肩膀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香甜过。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男枪,紧接着又梦到了操纵能量球的女人,然后被他用“艺术”杀害的人们。
当审讯官来到监狱的时候,意外的发现烬正襟危坐,这个狂妄自大的人,不,不能称之为人,一个狂妄自大的疯子。
当审讯官提出有人想见他,烬并没有感到奇怪。很平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连审讯官都对这个平静的疯子感到奇怪。是啊,一个凶名昭著的疯子,此刻平静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当烬走出地牢,他突然发现自己适应不了外面的阳光。他更喜欢那个幽暗的世界。
接见他的人是一个中年人,此刻正独自一人观赏窗外的风景。
片刻,他转过身来,并没有发言,气氛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相视无言。烬感受到这样的气氛,嘴角掀起一股玩味的笑容。事情到这里终于出现了转机。
静静地屹立在那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烬终于出来了。对话很短。却关乎了烬的生死。烬答应长老为组织做事,长老作为交换让烬活下去,甚至为他打造梦寐以求的神器,轻语。
他,没有别的选择。
从长老嘴里知道,那个操纵魔法球的人建立了一座要塞,人们都叫她暗黑元首。
复仇,谈何而易?!
烬来到长老对头的家里,点燃一支香烟,静静等待。
烬固执的以为,简单就是艺术。
从前他就这样做,受雇于某个杀手组织的时候
就这样做。
让死者少承受一些痛苦,同时让死者死的更美观,啊,烬是多么的有职业道德啊。就算作为一名杀手也要热爱自己的职业好吗。
长老的对头,可真弱。烬嘲讽的笑了笑,只用了一发子弹,不错。现在我得离开了!临走时,烬又点上一支香烟,注视着死者,跟死者做最后的告别。谁又能明白,烬在为他杀过的人默哀呢?
与其说烬的童年灰暗不堪,不如说烬的少年,好像跟童年也没有什么区别。
训练,马戏,训练,杀人。
如果烬的年还有格雷夫斯值得回忆的话,那么烬的少年就完全没有任何回忆的地方。被人贩子卖到诺克萨斯的一个马戏团,不同于别处的马戏团,这个马戏团还是一个杀手组织。可真耸人听闻。
离开这座宁静祥和的城市,烬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需要把接下来的路安排好,要让他血债血尝。每一步都需要完美的计划,完美即艺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