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张昊不由得腹诽不已,本来以为凭空白捡了一个小美人儿,谁知道却是自己受如此折磨得开始,夕阳西下,任谁对着一片土地画一天也会举得累啊。
原来,那日王不凡给张昊用心的讲了当今天下的格局,他的观念,当然都是十几年前的了,如今变成什么样,他也做不得准。据王不凡讲诉,当今天下五王鼎立,有点像古中国的唐朝末年,但是当今天下的这些割据一方的大王却比唐朝末年的那些节度使有文化多了,各自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经营成了铁板一块,谁也奈何不得谁。所以互相相安无事了很久,可是近年来不知道为什么,对农民的税收提升了,一个国家,农民是稳定的根源,一旦税收不稳,便说明这个国家出问题了,那些收税的差吏说法是战争的原因,反正具体王不凡也不知道,也不想管,王不凡在将张昊招为****女婿之时,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张昊得考中进士才能娶王晓,至于状元啥的王不凡也不奢望,至于为什么非要考取进士不可,便是因为如果考中了进士,张昊便可以恩荫邢村的这一百多户人家从此免受税务之苦了,虽然王不凡是外来人,可是面对这群质朴的村民,总是有着很深的感情,不然以王不凡的性格,才不会答应当这劳什子的村长呢,毕竟当初刚来这个村子时,王晓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婴儿,没有那些村民的帮衬,让王不凡这样一个当将军的大男人带,如何活得下来?
而如今是一月份,县试就在二月中,如此短的时间内,王不凡让王晓一天下来就是盯着张昊对着土地写着王不凡花了大价钱从隔壁村刘秀才那儿弄来的一个手抄本的这时代的经卷,一刻都不得放松,无论张昊如何得保证说“我虽然失忆了,但是我的满腹经纶还在啊,完全用不着如此勤奋的”,可是王不凡祖孙二人根本没鸟他,想想方圆几十里就刘秀才这么一个秀才,就知道了考试之难了,所以王不凡才不管张昊的抗议呢,至于为什么对着土地画画写写,当然是没有纸张与竹简的缘故喽,这时代,凡是跟文字有关的全是奢侈品,不是大富之家根本用不起。
这个时代的科举考试有点像明代,唯一不同的是以前各地的士子考取会试之后都是要进入京都洛阳参加皇帝殿试,而如今却是不用进入京都了,而是由各王自己主持自己领地内的殿试,天子早已号令不动各王了,当今天子虽然是一个锐意开拓的天子,然而因为前任天子的昏庸无道,时代原因,天子不得不发布诏书将自己降格为汉王,也就是与其余四王——齐王、怀王、楚王、明王同一层次。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再想当帝王,那其余四王不是要继续听你的吗,大家同样的实力,怎么可能甘于人下,故而必然要招致四王联合敌对。到时,真的要鱼死网破了。
张昊要想考科举,必然要先进入县里考取生员的资格,取得生员资格的入学考试叫童试,也叫小考、小试。童生试包括县试、府试和院试三个阶段。院试由各省学政主持,学政又名提督学院,故称这级考试为院试。院试合格者称生员,然后分别分往府、州、县学学习。生员分三等,有廪生、增生、附生。由官府供给膳食的称廪膳生员,简称廪生;定员以外增加的称增广生员,科称增生;于廪生、增生外再增名额,附于诸生之末,称为附学生员,科称附生。考取生员,是功名的起点。一方面、各府、州、县学中的生员选拔出来为贡生,可以直接进入国子监成为监生。当然,国子监是指的诸王自己办的国子监,而监生,则是只有豪门大族才有资格成为了。一方面,由各省提学官举行岁考、科考两级考试,按成绩分为六等。科考列一、二等者,取得参加乡试的资格,称科举生员,隔壁鸡王村的刘秀才就是一个附生。
王不凡为张昊报了名,张昊只要安心学习,到时候直接考试就是了。百无聊奈,痛苦的一天快要完结了,张昊很伤心,小美人儿虽然还没上床吧,可是已经是自己的媳妇儿了吧,居然如此的掠待自己,本来以为纯真善良的小姑娘,可是如今完全变了样,简直就是一个望夫成龙的典型代表,为了让自己一颗不得松懈,连吃饭喝水都是她亲手喂。
夕阳终于落山,张昊手中当作毛笔的木棍一扔,也顾不得地上脏,直接一下倒在了地上,旁边作为督促的王晓惊讶一声,赶紧上来扶张昊。
“张昊你怎么了?张昊。”见她一脸急切,神色慌张,张昊存心逗逗她。哀嚎着叫道:
“我晕了,啊呀,我晕了啊,头好疼。”
王晓指如削葱根,纤纤媃怡赶紧搭上了张昊的额头,紧张的问道:
“要不要紧啊?张昊,我们赶紧去找爷爷吧,爷爷懂得多。”
张昊才不要找那个无趣的老头子呢,见王晓这么紧张自己,也不好过分逗弄她。只见张昊一只咸猪手慢慢的牵上了王晓的媃夷,舒爽的抚摸着,假装虚弱的叫道:
“你别叫我张昊了,一叫我张昊我就头疼,啊!”
王晓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弱弱的的样子惹人怜惜。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张昊趁王晓不注意间,尽情的抚摸着王晓的媃夷,口花花的道:“当然要叫我昊哥哥,或者相公啦。”
老处男张昊苦行僧似的悲催生活,此刻一旦得意,本性果然暴露,男儿本色啊!
王晓瞬间惊觉,看看张昊这猪哥样的表情,再看看自己被张昊抓着一阵抚摸的右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她哪里还不知道,张昊分明就是想占便宜,心里是又羞又喜,说实话,王晓的美貌,已经让整个邢村的青年自觉配不上他而自惭形秽不敢打主意了,哪里会有个人像张昊这样光明正大的占便宜,不过女儿家的矜持让王晓不得不一把拍开张昊的咸猪手,然后快速的后退到旁边,羞答答的道:“还以为你是个正直的人呢,谁知道居然这样不老实。”
张昊知道自己被拆穿了,索性自顾自站了起来,走到了王晓的身后,轻轻的环上了王晓的腰,温柔的道:“我在跟自己的妻子打情骂俏,哪里不老实了?”
其实,张浩虽然大着胆子搂上去,心里也害怕得紧,作为一个初哥,经验不丰富,想想,万一王晓一怒之下离去了岂不尴尬的很。。
而王晓也是如此想的,万一自己再挣脱去张昊生气了该怎么办。
一时间两人彼此可以感受得到彼此的心跳声,还有少女那淡淡的体香在鼻尖微微萦绕。
“你,你,你就会欺负我。”王晓脸色红彤彤的嗔道。
“我哪里欺负你了,这是上天安排的,不然我们两个人相差十六辈子,怎么就能够相遇呢,你还解救了我。”张昊将头往王晓的肩头移了移,这淡淡的体香,果然让人沉醉啊!
“十六辈子?”王晓被张昊这句话搞的摸门不着。
“你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嫁给了我,而我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才娶到了你。加起来刚好十六辈。”
“快回去吧,爷爷该担心了。”听了张昊这醉人的情话,王晓实在受不了这肉麻了,挣开张昊的双手,往家里一溜烟跑去。
“呃!呵呵!!!”张昊满足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