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健安回房间叫醒了付师傅,要来车钥匙,付师傅还挣扎着要起来,健安忙摁住他道:“你别管了,你先睡,明天的任务更重,都是山路。”
健安开车出了海边宾馆,一路吹着海风来到了辉煌夜总会,
来到歌厅,台上有一马来人模样的帅小伙在唱歌,台下舞池里,有几个人在跳舞,周围的桌子已空了大半。整个舞厅稀稀拉拉的,打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健安适应了一会光线后,才看见海伦和瑞贝卡坐在最靠近舞台的一张桌子边正窃窃私语,见他走来,忙挥了挥手,健安坐下后,海伦忙切了一块蛋糕用碟子盛了端给他,健安环顾左右问:她们几个呢?
海伦往舞池里一指,原来爱丽丝、米雪儿、冬艳、娅蕾每人正和自己的舞伴,跳得难分难解。
健安看着他们的舞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问:“他们是什么人,怎么长这样。”
海伦道:“菲律宾人,都是乐队的乐手,长得有点像海南人。”
健安笑道:“但比中国人体毛重。”
健安拉起海伦往舞池走去,对瑞贝卡道:“实在没办法,我先请寿星跳,然后再请你。”
“没问题,今夜让寿星开心是你的首要任务。”瑞贝卡说道。
健安将海伦带进舞池舞了起来,靠近冬艳他们,找机会挨个儿给了她们四人一个爆栗子,她们都吃了一惊,连舞伴们都惊动了,刚想发火,见是健安立即高兴地笑容满面。转眼健安带着海伦滑远了。
二、
等他们从夜总会出来时已是快凌晨一点了,那个菲律宾乐队的乐手们与她们依依不舍地告别。
健安上车后笑道:“原想,我一个男人再加上付师傅陪你们六个女人,狼多肉少不够分的。没想到你们很会就地取材嘛。告诉我是谁先给他们使电眼的?”
众人一通乱指,有说是娅蕾的,她的眼睛电力够猛,娅蕾极力否认。
健安在一片七嘴八舌的纷争中,大致理清了缘由。
原来,先是爱丽丝上台与他们合唱,与他们混熟后她告诉他们,她的同伴中有一位寿星,所以乐队即兴唱了一段《生日快乐》,爱丽丝、冬艳让他们品尝蛋糕,又一位鼓手发现了娅蕾,先请她跳舞,他的勇敢举动鼓舞了其他成员,纷纷邀请她们跳舞,台上只剩下一个歌手自弹自唱,那时大厅里只剩下两三桌客人,可是气氛却非常热烈。
“嗯!不错,你们很会找乐子嘛,看样子,不需要陪着你们啦。”健安酸溜溜地说道。
三、
回到宾馆,健安将房间钥匙分发给众人。
众人都乏了,都累了,各自回房。
冬艳和娅蕾分在一起,她俩洗完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俩人东拉西扯地聊了起来。聊到半夜才睡着。
众位同学们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
娅蕾先醒,睁眼就从床上跳起来往阳台上跑,“哗啦”一拉开窗帘,只听她大叫一声:“哇!大海原来就在眼前哇!”
上午看牙龙湾的海与晚上看大不一样,眼前的海水由浅到深依次是淡蓝、湖蓝、深蓝,泼泼洒洒地向天边铺开,水面上跳动着层层磷光,将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反射到房间里,整间房子被照得亮亮堂堂,开了屋门,迎面吹来了一阵清爽的海风。
娅蕾站在阳台上,伸长胳膊在做深呼吸,准备活动活动关节,正在此时,只听见近在咫尺有人嘀嘀咕咕谈着话,她探出身子往左边一瞧,原来海伦和爱丽丝就在她们的左边,俩人正坐在阳台的躺椅上闲聊。
“原来是你们呀!剩下的人呢?”娅蕾趴在隔断上说。
“瑞贝卡和米雪儿就在你们的隔壁,健安在我们的隔壁。”海伦告诉她。
海伦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仰着脸跟娅蕾商量:“你想想,咱们今天去哪儿玩?”
“不是说好了去通什吗?”娅蕾道。
“没有变化吧!咱们这帮人都是心血来潮的,计划好的事情说变就变。”海伦笑道。
“昨天太累了,可能还没有来得及变化吧!”
“那就好,刚才付师傅都安排好了,十点出发,正好中午到。”海伦说道。
娅蕾听说计划后,赶紧回屋拉起还在睡梦中的冬艳。
四、
众人吃完早餐,付师傅开车,拉上大家上了路。
车出了牙龙湾,上了主道,再过一段路就到了一个三岔路口——田独,一个方向是去三亚市区的,一个方向是回海口的,还有一个方向是中线的最南端起点,往通什方向去的。
车踏上中线路途,不一会就往山上爬,等爬到最高点,往东面一望,天际间,半面是蓝水,半面是绿山,虽然众人就在山水间穿行,可是见到此番景象,还是大为赞叹,惊叫连连。
再往深里走,大海渐渐被青山遮住,车在山间公路上穿行,路两边山坡上的树丛蓬蓬松松地扫过玻璃窗,越发地让人沉醉。
在这青山绿水间,散落着星星点点的人家,几条篱笆,一片槟榔树,几间房舍就是一个小村落;再往里走,路两边有整齐的砖房,有人聚集在一起,摆摊叫卖,那一片就是镇。
车子一连经过好几个小镇,最后到了中线最繁华的城市,号称翡翠城的通什。
按照付师傅的介绍,每年春节过后三个月后的三月三对歌会时最热闹,满大街都是游人,国内、国外、海口的,小小的街道挤进几十万人,那阵势太壮观。
付师傅摇摇头,他对海伦说:“我去年还带沈总来过,你那时为什么没来?”
海伦道:“我母亲有点不舒服,陪她了。所以没来。对!我知道这事儿,沈总是陪内地的客户来的,他那人哪有这样的兴致,会单单跑来看歌会?”
在座的人虽然在海南生活多年,但却大都没有见过歌会的盛况,都向付师傅打听消息。
付师傅摇摇头道:“没什么意思,人挤人,电视台的扛着机器对着歌手,已经不自然了,再说那个调子也不好听,很单调,什么词都是那个调。那次来,我在车里等着沈总他们,他们被那挤来挤去,还差点把人丢了。”
健安悄声对娅蕾道:“你让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当地人见怪不怪,不像外地人抱着猎奇的心理来,看什么都稀奇,挨挤也高兴。”
五、
车到通什时,正是午饭时节,他们找了一家大排挡式的饭店坐下,因为颠簸了一上午,坐下之后才觉得又累又乏。
这家饭店看起来虽并不讲究装修,但可吃的食物却是应有尽有,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装在各自的器物里,在入口处排成两行,任食客挑选。
这顿饭由付师傅安排,据他的话来说:在海南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文昌,陵水、三亚以海鲜为主,在山中的通什则吃野味为主。
健安自告奋勇跟着付师傅点菜。
很快布下菜谱:干锅黄猄,红烧果子狸、清蒸山龟、鱿鱼炒菠萝,鱿鱼算是唯一的海鲜,蔬菜类则点了蒜蓉四棱豆、蚝油生菜等等。
在饭桌上,众人对下午的活动产生分歧,一种意见是去民族村玩,另一种意见是去度假村玩,最后要去民族村的人被要去度假村的人说服,只好一致同意去度假村。
这个度假村挺有特色,建在山坳里,有溪流环绕,两座山体由山腰上的索桥连接,很有野趣。
在通什最意外的邂逅和惊喜是在回三亚的路上。
当车路过一个黎族的村镇时,众人见路边有卖芒果的小摊,跟付师傅商量停车,要下去买些带回宾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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