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娅蕾听了这些话愣住了,也道:“这当然不行,得跟他们俩讲明白,别做出格的事情,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谁都不好看。再说,女孩子这个阶段最盲目,最脆弱。咱们都是过来人,我跟她不太熟,你或者让海伦劝劝爱丽丝。”
冬艳答应这么办,但也让娅蕾有机会提醒一下健安,别惹爱丽丝。
娅蕾也答应了,可是一直找不到由头对健安讲,她想,如果下次再碰见爱丽丝打电话过来,以此为由,敲打敲打他。可至此以后,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但自从与冬艳哭了一鼻子后,娅蕾猛然发现众人不再开她和兰君的玩笑,跟她讲话竟然小心翼翼起来,自己也觉得反应太过分,跟众人陡然生分了许多。
二、
这天下午,娅蕾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突然接到焕英的电话,一问,原来此时焕英正在海口,刚从机场出来。
虽然平时,娅蕾在电话里对焕英的态度并不好,可是此刻,焕英人正在海口,多少有点故人重逢的情愫,娅蕾只好问:“你回海口干什么呢?准备住在哪里?”
焕英想了想道:“这样吧!电话里说不清楚,要不然,咱们见个面,有话见面聊。”
已经跟焕英分手了,娅蕾本不想见他,可是毕竟自己是跟着焕英来到的海口,跟他有一种剪不断的感情,就是不成恋人也把他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娅蕾答应了焕英见面的请求。
在一家小饭馆里,同时在等着娅蕾的,除了肖焕英还有罗健安。
交谈之下,娅蕾才知道,肖焕英此次来海口,是为了来接曹击亮出狱。因为曹击亮为麦正倡之案提供了林豪犯罪事实,法院酌情判了曹击亮一年刑罚,加上曹击亮此前已经羁押一年有余,所以麦正倡的案子还未终审判决,曹击亮却已经要被释放了。
娅蕾听了这话,不知是喜是忧,心想,焕英这人真是对朋友好啊!已经离开了海口,现在还要回来接曹击亮出狱。
娅蕾问:“你啥时候去接?”
焕英:“明天。”他问健安去不去。做为曾经的朋友,罗健安道:“我跟你一起去吧!咱们人多些,老曹出狱的时候还会感觉不那么凄凉。”
焕英话里有话地说:“其实,老曹供出林豪,对他的减刑有好处,最起码他的诈骗的性质并不严重,又立了功,所以法院会考虑的。”
焕英只在海口待了一个星期,因为他的房子已经租给别人了,所以他就在一家宾馆里安营扎寨。
这期间,他与娅蕾通了几次电话,接了曹击亮后,众人议论曹的何去何从,曹击亮见海口日益萧条,也决定从此离开海口回老家,跟着老婆开饭馆得了。
焕英则从健安的嘴里知道了一些娅蕾的现状,似乎她已经有男朋友了,焕英心里挺不好受,心里的醋波酸海一阵翻腾,他默默地抽着烟,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最后他掐灭烟头对健安道:“我活了这么二三十年,终于明白,有些事情终归是强求不来的,哪怕你再爱她,你再舍不得她,她该离你而去,终归是要走的。”
罗健安道:“你们俩也真是的,当初那么不容易,现在却……”
焕英:“对不起她的还是我,现在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我也就放心了,健安,我也要离开这里了。娅蕾既然已经决定接受别人的感情,她会不耐烦我的关心,她那个脾气我太了解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你如果在海口,能帮助娅蕾的,就多帮帮她,她一个女孩子远离父母家乡,挺不容易的。”
健安望着焕英道:“嗨!这世界我是算看透了,不是谁给你们设置了重重障碍,你们难以逾跃的还是你们内心的那道坎儿。”
焕英知道娅蕾恨他、怨他,可是他却无力改变这一切。
三、
临离开海口的时候,焕英给娅蕾通了一个电话,双方倒是客客气气,互相嘱咐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中心思想就是希望对方幸福。
放下电话后,焕英就去了机场。而娅蕾却怔怔地想,自己会得到幸福吗?感情会有寄托吗?
健安在教室见到娅蕾,趁着身边没有别人,对娅蕾讲:“娅蕾,其实……焕英心里是装着你的。”
娅蕾笑了笑。
健安:“说刻骨铭心也不过如此吧!”
娅蕾:“不是有句话吗?恨有多少,爱就有多少。”
健安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娅蕾,知道这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
四、
几天后,教室里只剩下海伦、冬艳、娅蕾时,冬艳告诉娅蕾:“我们俩昨天左右夹攻把爱丽丝的真心话逼出来了,爱丽丝有些单相思。但也不完全是一厢情愿,健安对她也表示过好感。”
海伦说:“是这样,记不记得有天下午,好像是四月份,咱们去高尔夫球场玩,咱们都是满场瞎跑着玩,还有几个人在练习场练习击球?健安正是手把手教她击球。你们想,孤男寡女肌肤接触,能不心动吗?爱丽丝就主动向健安表示喜欢他,据她说健安亲了她一下额头用英文说:‘youareacat。’”
娅蕾道:“这不明摆是在安慰她,或者健安就在推辞。”
海伦道:“是啊!我们俩也这样劝她,可是她却不信,就是认为健安心里是喜欢她的。死不听劝。”
娅蕾喃喃道:“喜欢和爱还差一大截路哩。”
冬艳道:“可是她这么点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对了!她还说,每次她给他打电话,健安总是很耐心地陪她聊天儿。”
娅蕾眼睛望向冬艳,冬艳会意地点头道:“那天晚上健安接的电话十有八九就是她的。”
娅蕾点点头,又问:“这么说,你们摊了牌了,她也承认了,她没说以后该怎么办?”
海伦:“这个女孩子挺糊涂的,她说只要健安不理她,她就可以不往这个上面想,要是健安还对她这样暧昧,她也无法拒绝。”
她们仨都在感慨真是个傻孩子,可对健安又没有可指责的地方,海伦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爱丽丝还说,她之所以对健安有好感是因为在她所认识的男性里,他最会讲道理,而不干坏事,不像她的那帮朋友,吸毒、喝酒、鬼混,乌烟瘴气的。”
娅蕾和冬艳都笑了道:“其实我们除了不吸毒外,不是跟他们一样,也是在鬼混?”
海伦也噗哧笑了道:“可见人是喜欢放纵的,可是我们还用功学习哩。”
娅蕾和冬艳连忙点头道:“对!对!就这点还让我们心里踏实点,我们还上进,没有堕落。”三人都笑了,上课的铃声响起,同学和老师三三两两进了教室,有关健安和爱丽丝的话题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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