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二天上班,有同事围着娅蕾看个不够,既夸她的化妆,又夸她的连衣裙,都在议论她为什么最近又减肥了气色还这么好,娅蕾慢悠悠地说道:“先失恋,再恋爱。”
大伙一哄而散,这味养生减肥药太昂贵难求,一般人没那资本来回折腾。
在学校里,冬艳和娅蕾坐在一起,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捡了金砖还是肖焕英又回来了。
娅蕾马上收敛了自己的笑脸,摸着双颊道:“什么都不是,我再一次警告你,别再跟我提他的名字,过去的历史,不想再回顾了。”
二、
下课后,海伦提议一起吃午饭,海轮开雪佛莱,女同学都挤在这辆车上,众人一致要求健安在后面跟她们的车走,免得健安拿不定主意,还得她们跟着他的屁股后面,饿着肚子压马路,健安还为上次的事情为自己争辩,说一个好男架不住俩恶女,海伦和娅蕾不满意了,说他像个和事老,谁都想讨好,最后谁都不买他的帐,对这样的评介健安并不生气,一切让女生开心这是他现阶段最崇高的任务。所以他也是最受女同学欢迎的男生。
健安临去开车,把冬艳叫上了车,让她陪自己,一人开车未免孤独些。
三、
上了路后,健安问冬艳,上课的时候,她跟娅蕾都聊什么呢?这一上午只见她们俩人交头接耳说个不停。
冬艳告诉健安,女孩子在一起嘀咕不停,还不是讨论感情上的事情嘛?
“嗨!人遇到感情上的事情,最容易迷失自己,她跟着肖焕英时间也不短了,现在能挣扎着了来,实属不易。”
“不是肖焕英的事情……她……她好像又有亲恋情了?”
“哦?怎么?她告诉你的?”
“嗯!也不是……只是我从她最近的情绪里闻出来的气息。”
“你的鼻子可真灵,怎么闻出来的?她告没告诉你,那男人是什么情况?”
“这倒没有,凭我的经验,从她时常发愣发呆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肯定是开始了一段新恋情,只不过现阶段,双方还没有正式达成默契,或者还没有明确静态,这个时候是最熬人的时期,你看她最近瘦成那样,可知道她内心的煎熬。”
“嗯!我想反驳你也找不到话讲了,她最近确实暴瘦得厉害,这种情况呀,不是身体有病,就是有心病。嗨!我就是搞不懂了,她谈个恋爱怎么就那么费劲呢?像她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追她的人大把大把,可是就没见她高兴的时候。”
“这你就不懂了,正是因为她太漂亮了,从小长到大被人夸大的,不免得心高气傲些,反而谈恋爱的心态不能放在正常的位置上。所以情路多艰。”
“嗯!你的话可能有道理吧!”
“你坦白,这么关心咱们的大美女,是什么用心?”
“哎!你可别想想歪喽,我可没有打她的主意,再说我以前跟焕英也算是哥们。”
“我知道你没有打刘大美人的主意,可是你却是媒人,硬生生地要把你的同学跟刘大美人拉到一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咱们的朱先生喜欢上了娅蕾?”
“嗯……这个嘛!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其实吧!……这事挺简单的,也就是他们……是坐同一班飞机飞回海口的。”
“真的?不会是这么简单吧?”
“不信,骗你是小狗。”健安有点急了,诅咒起誓起来。
四、
俩人正说着,前面的蓝色雪佛莱停在一家湖南馆子前。
“她们真霸道,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又要吃辣的。”
雪佛莱上的女同学们下了车,呼啸地涌进菜馆,健安也无法。
健安和冬艳随后进了菜馆,前面的同学旁若无人似得大喊大叫,引得大堂里其他几桌上客人的侧目。因为他们人多,服务员给他们拼了两张桌子,落座后,健安压低嗓子请求诸位女生小点声,别的桌上的客人已经对他们很反感了,大有要把他们踢出餐馆的势头。
可是桌上的女生谁都没有理他,都在各说各的,健安急得双手有节奏地拍着桌子。
突然,冬艳问:“谁要把我们踢出餐馆?”
爱丽丝眨巴着细长的眼睛慢悠悠地问:“为什么要把我们踢出去?”
海伦说:“我们吃饭交钱,又没吃霸王餐,太欺负人了。看我们没钱是怎么?”
另一个道:“把小姐叫来,这事情得说清楚,店大欺客吗?小姐!小姐!”
健安忙摁住道:“别!别!我的姑奶奶们,是我说的,请你们小点声!别的客人不高兴了。”
女生们听了这话不高兴地说:“我们说话也有人不高兴,哪里声音大,谁不高兴了?谁?谁?他敢站出来吗?”
健安算是领教了这帮女生的厉害,忙说:“算了,算了,还是先点菜吧!别管别人了。你们爱多大声就多大声说吧,我也大声报菜名,看谁能说过谁。”
点完菜后,桌上终于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女生都直勾勾地盯着他,沉默着,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事情可聊,只有等着吃饭。
突然,冬艳道:“坏了,还少一个人。”
大伙面面相觑,不知她指的是谁,娅蕾心里明白,但装糊涂跟着大伙问:“谁呀!”
冬艳向健安使了个眼色,健安抿着嘴偷笑着,冬艳拉长调子用眼光不停地瞟着娅蕾身边的空位子,大伙又找到了一个兴奋点,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噢——!”了一声。
都说:“太好了,太好了。”
“我们可有得戏看了。”
“那位朱先生……”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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