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破门而出的时候,这五个人明显是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一声巨响打破了深夜里的这片宁静,铁门顺势向外坍塌,一个小伙硬生生的被压在了铁门下,我们从侧面跳出来后,带头大哥立即把我们围了起来。
****你们妈,你们什么人,栓子快去把小马扶起来。
之前那个说没吃饭的那个,看来就是栓子了,小马好像一直都没有说过话,他一直坐在我们门口,从没有听到他发过声。
老板说他安排了人来和我们接头,想必就是你们吧。
侯叔把我和芋头拦在身后,冷静的说道。
你们的老板是谁,老子的人都被你们弄伤了,怎么办。
这个,我们赔,我们赔,医药费,500够不够,我们今天下午才到这儿,可是,太他妈危险了,就一直躲在这儿,终于盼到你们来了。
侯叔边说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然后小心翼翼的塞给了领头的。领头的接过后,朝他左右使了个眼色,其他的人自觉的朝后退了一步,留给我们的空间稍微大了一些,侯叔把我的背包捡起来背在我身上。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侯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用肯定的语气向领头问道。
不着急,你们究竟是谁,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领头还是不相信我们。
侯叔往前挪了一步,周围的小兵立马围了过来,领头摆摆手,他们又退了回去。侯叔凑到领头耳边,跟他说了两句话就退了回来,领头露出了微笑,示意周边向后退,他们围成的圆圈更大了,我们还是不敢动一步。
栓子,进去看看。
栓子一人进到屋子里去,其他的人依然站在原地,表情比之前友好了一些,但没有一个人的下半身动作变形,看来他们在等待栓子的检查结果。我的全身器官都在急剧颤抖,要是谁这个时候给我的胸口来一拳的话,没准我能把心脏给震出来。
侯叔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一边抽着烟,一边尝试获取领头的好感。
咱这次除了来完成任务之外,还带来了补给,各位要是需要的话随便拿哈,别客气,谁让咱是一路人呢。
那是那是,各位都是自己人,你们有什么需要也尽管开口,除了他们这几个,我还可以动用小50号人,有困难尽管提。
会的会的,我们也是刚刚来,肯定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到时候免不了麻烦你们。
侯叔肯定是听见对方还有50个人脑子开始打哆嗦了,这一句话回的特别及时。
话说,现在大伙,是个什么情况啊,能透露下么。
按照侯叔从不轻易认怂的习惯,他不可能一下子相信对方真的有那么多人,不过他这个旁敲侧击也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这时候栓子回来了,他直接走到领头身边耳语了两句,然后就朝我们微笑起来。
哦,我们现在一切顺利,差不多可以出发了,大家伙给人家让让路,要是运气好的话,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我心说,要是运气不好的话,我们几个是不是得永远留在这里了。不管怎样。这一关算是过去了,我的心脏也回归到了正确的位置,芋头在这整个过程中一句话也没有说,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更奇怪的是,他们竟然完全没有怀疑我们可能偷听了他们的对话,看来侯叔刚跟他说的悄悄话里,有他们确实想要的东西,或者是人多力量大,人家根本就毫不在意我们这几个歪瓜裂枣。可是,侯叔会跟他们说什么呢,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了,现在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姑姑的安危,时间越久,姑姑就越危险。
哥几个,老板交代了,我们见面之后,先去一个地方,不过那个地方要你们来带路。
他刚说完,底下的人就给我们让开一条路,让我到最前面,有种被胁迫当人质的感觉。
大家伙儿都听好了,我们开始行动,行动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什么。
讲。规。矩。
那五个人异口同声的喊道,像是阅兵的时候,向首长回应为人民服务似的,整齐洪亮。
我是对他们说的,你们几位是贵宾,不针对哥几个。
领头站在我身后,笑眯眯的向我解释他们的用意,我感觉我的脊梁柱,随时都有被他的声音划开的可能,每一步都走的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