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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Summer

很久的故事,是要慢慢的简述的,仔细的听,你能知道其中的漫长岁月。

——安德鲁

听说今天的新英文老师就要来了呢。

好吧,他们已经提前知道了消息,教室里的人没有一个不用期盼的颜神望着门口,即将出现的那位新来的老师,上课铃声终于打响。

要来了吗?

但是走进来的却是张老师,可能是有点舍不得了吧,那也怪不了别人,是她自己做的,就应该让她自己承担。

“啪!”那天的巴掌打在了班主任脸上,她到底在想什么?那时的罪恶感瞬间悬浮在所有人头上,所有人都绷紧了脸,只有班主任还在傻呆呆的笑,哭得却是她。

明明知道别人已经结婚了,却还要一直纠缠,她到底想干嘛?谁会难过呢?

“居然会看上我这样的糟老头。”,终于班主任开口了,他笑得更甜美了,但她呢,会开心吗?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还打了别人老公一巴掌,简直就和衣冠禽兽没有两样,

这是洗不清的罪恶,只有把自己的铁饭碗砸了,才能逃脱,所以呢?她今天来的目的是重演那天的剧本吗?

“很遗憾,当时答应的是陪伴你们到毕业,但现在我却不能兑现承诺了,请原谅我。”她在讲台上深深的鞠了躬。

……

“可以让我再见他们最后一面,说最后几句话吗?”当安德鲁抱着书走过办公室时,她居然跑出来拦住了。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也希望能帮到这个只见到一面的人一次忙吧。

……

“那么下面有请你们的新英语老师进来吧!”她看了看门口的我,她居然在笑,是在笑我吗?虽然有点羞涩,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教室。

“你们好,”本来可能不会脸红心跳的,但听到那些话,安德鲁的心瞬间变得温柔,像泡泡一样,一触摸就会迅速破裂“,我叫安德鲁,是你们的新英文老师,以后还有请多多指教了。”

是老师教的吗?坐在位置上的唐翼,悬浮气年头来:他昨天根本都还不会说那样的话的,大概是张老师教的吧。

刚刚介绍完,张老师就含着泪水走了出去,背景很忧伤,不少还是会有学生哭得;这一年来,对他们最好的老师也只有他了,现在突然说要走了,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舍不得的。

好吧,好好的一节课,被搅混了,不可能再上得下去了,我以后也会有这样的遭遇吗?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安德鲁还是把唐翼带到了办公室;

“你该不会没上过课吧?”唐翼显得有些惊奇。

“我当过一年的体育老师。”他想得很简单,随随便便就拿东西作比较。

“最后提醒你一句,我们的英文还不熟练到可以随时随地用英文交流。”

当蜻蜓再次飞过眼前,已经不是那么新鲜,下午的天气也比早上要热得多,今天早上还看见的大水洼,早已不见了踪迹,草在视觉下显得有点退色。

跆拳道初学者的招式很烂,回想了一下唐翼才记得自己错过的缎带升级考试,踢着沙袋显得有气无力,默默地看着教练的油嘴,,气势已经不在有从前那样的威严。

教练也开始会显得无聊了,他征征地说道:“Stop!我看你们也是很无聊,让我们来场比赛吧!两两一组。”

终于可以展示威风了吗,安德鲁一旁看着的终于开始觉得有点有趣了呢。

初学者的招式可不一般,上来就腾空到了一米五的高度,结果腿贱,顺利摔倒,装逼被雷劈,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顺顺利利的就分出胜负了;第二场是两位女生,场下高呼声也开始变多,看来气势非凡,会是很厉害的两个人吗?

“哈!”红方看到对方不动,以为是害怕了便一脚踹了蓝方选手,动作温柔而又慢悠,成功击中目标,可是蓝方学生却依然稳如泰山,见机不妙,红方选手撒腿就跑,蓝方穷追不舍,刚开始还是在圈里面跑,后来直接跑出场外,蓝方不仅追,还喊着“别跑!别跑!别跑!”顺利跑出场外,顺利的两方都失去比赛资格。

第三场则是因为双方都害怕,迟迟不敢出手,又顺利红牌出局,直至第十几回合才有精彩镜头。

冠军之战则是成功击败唐翼的夏常和对方吴生,很明确唐翼第一战就输了,这让安德鲁有些失望。

教练看着安德鲁安安静静地坐姿感到反感,宣战一触即发,站着场上安德鲁显得有些无奈,无缘无故被拉来成了对方的攻击对象。

教练功势很强,上来就腾空到了三米的高度,转了一圈向安德鲁席卷而来,安德鲁跳了起来,踹开那只飞向他的头的那只脚,使教练立刻转身,使用另一只脚,但此时教练已经处于了下降的趋势,脚仅仅只能够到安德鲁的脚,安德鲁接机踩中了,他的脚,凭借踩在脚上的力量使他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的头部下劈,此时的教练刚刚着落,完全没有任何抵挡的余地,无法躲闪只能心甘情愿地中招……

紧张的比赛气氛使道馆变得愈来愈活跃,最终以比分十比十三让安德鲁获胜,教练脸面通红,唐翼目瞪口呆地望着安德鲁。

“老了不中用了!”教练长叹一口气后,宣布了下课。

……

看着唐翼走出去的背影,我仿佛觉得那是洒脱“等等我!”我朝他喊去,“,我不认识路,你可以带我去吗?”我应该说路痴吧,即使有一张写得很清楚的地图放在我的面前,我也是像一个文盲一样,什么也看不懂。

“你得请我吃饭。”唐翼很不想回家慢慢煮,只想马上吃到,“AA制吗?”安德鲁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想看看他的反应。

瞬间唐翼开始觉得他脑子进水了,居然烫外国人请他吃饭。

“走了!”看着唐翼已经傻得动不了了以后,安德鲁才把开玩笑的心收了回来。

车辆来往很多,就像饥饿的老虎在奔跑,稍不注意,就会出大事,幸好离学校不远处有斑马线,但是等红绿灯,却让安德鲁开始苦恼了,明明绿灯还没到,一群人就走过了马路,这就是中国式过马路吧。

这个方式在中国普遍存在,并没有什么新奇的,警察也没办法抓人。

乌云密布,天又要开始下雨了,老天一天要下几次雨才会甘心,不然他就是心痒,这样的天气终于让人有些厌烦了,哪都不能去,小孩就更讨厌了,泥巴都玩不了,打雷的时候不能上网,是最让人头疼的,鱼都要跳出水面来呼吸。

此时店里的气氛也开始充满了活跃的气氛,因为生怕我又拿出美元来,他悄悄地问了一下,结果我没忍住,把整个钱包都扔给了他看,隔着包缝都能看见大把大把的百灵鸟。

……

一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已经是习惯得事了,我扔下袜子,扑在了床上,就像一直歇力而死的老虎,渐渐地闭上双眼。

唐翼似乎又梦到了那个人了呢,似乎他们已经约定好了地点那样,手机传来的“叮咚”声早已变成了他的催眠曲,存在他心中,渐渐睡着,没有声音徘徊,房间立刻安静了下了,进入了另一个异次元空间,很美妙,黑漆漆的一片很漂亮。

飞机飞过那栋楼的上方,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灯光,站在阳台上的我开始有了睡意,望着天空种的北极星,做了下来……

楼里的灯渐渐关闭,变得黑暗,街道行人也渐渐消逝,灯光关闭只剩下宁静,孤独,风不时会和它们玩耍,整座城市没有喧哗声和灯光,美极了。

海浪的声音是一种美妙的催眠曲,渔民靠它入睡,海摊上也渐渐灰暗了下来,只有风不停地吹着,渔民不停的打着。

高铁的列车正在高速地行驶,穿过一个又一个漆黑的隧道,灰暗在灰暗,电话铃声聪手机中响起,女孩拿起手机开始对视,眼睛闪烁着手机的反光。

“喂。”接起电话,她摸了摸头发,发轻易地划过手指,很柔顺。

“马上,就到了。”车流动地很快,她说话的声音却是那么轻盈。

“明天,我会去的,放心吧。”

挂断电话后就是一片黑暗,头靠着窗静静地望着海滩,全是一片寂静,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列车即将进入终点站,请各位旅客做好下车准备。”她拿下行李,走到了车门前,车正在减速,直到开门,一阵凉意的风吹了过来。

“喂,我到了,你,在哪里。”她温和地说道,可电话却被挂断。

慢慢地抬着行李走出地下通道,拿着病危通知书,她渐渐笑了,很灿烂。

“还有两年,自己慢慢地活过去吧。”

她自言自语后就丢开了那张通知书,通知书在空中飘舞,很美。

“叮咚!”手机里传来声音,她打开那条短信:

我回祝福你的,一路走好!

大概是刚刚电话里的那个人吧,她没有按以往的习惯直接删除,而是保留了起来。

“我是谁?”她奇怪的问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她很明确,却还要自问,没人能理解。

岁月漫长也总是会过去的,岁月不是用来煎熬的,而是用来享受的

——安德鲁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白居易《长相思》

(本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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