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川道:“师徒关系。”
北剑王义道:“王某人与你师父谈话,你这后背有什么资格插口。”
林东阳挥了挥手,示意秦舞川不要说话,道:“王兄,能够清楚南北双剑出山,来取此物,相信这一定是非常有价值之物了。”
北剑王义道:“那是自然。”
林东阳道:“既然这么有价值,咱们也要收回足够的价值,才能够放手。”
北剑王义道:“有价钱就好谈,你开出个条件吧。”
林东阳笑了笑,伸出了三个手指。
北剑王义道:“恩,不多,这个条件不算苛刻,三万两银子,咱们还是付得起的。”
林东阳摇摇头道:“不,不,王兄误会了。”
北剑王义瞳孔收缩了一下,道:“莫不成是三十万两?”
林东阳道:“恩,三十万两十足的黄金。”
北剑王义道:“这么多?”
林东阳道:“那么就请王兄想个别的法子。”
这是南剑王君叹了口气,道:“林兄,别怪我家老二性子急,明日午时,我们的期限就到了,我们的时间有限的很。”
智道子道:“什么时间?”
南剑王君道:“取六福图与忘忧清乐集的时间。”
秦舞川道:“晚辈斗胆问一句,若是时间到了,两位没有取得六福图与忘忧清乐集,那么会怎么样?”
南剑王君苦笑一下,道:“有两跳路,我们选一条。”
北剑王义道:“大哥,这是咱们兄弟的事情,用不着告诉别人。”
南剑王君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老二,你想得太简单了,咱们眼下的处境,不是能够轻易的就化解的,大哥想,应该将事情的全被告诉林兄,何况独孤少侠也答应全力相助,准备去见一见许姑娘。”
林东阳愣了一下,道:“许姑娘?何许人也?”
南剑王君道:“普天之下出了腾云阁,还有什么人能够使我们南北双剑听他们的调遣。”
北剑脸上此刻也不太好看,显然内心之中很是激动。
智道子道:“听王兄的口气,似乎你们是受到了腾云阁的威胁了?”
南剑王君道:“没错,咱们兄弟受了许姑娘的威胁。”
北剑王义站起了身子道:“老大,够了,咱们该如何办那是咱们的事情,用不着找别人来同情咱们。”
智道子原本就对北剑王义布满,正要发作,却被林东阳阻止。
南剑王君叹息一声,道:“老二,若是得不到六福图与忘忧清乐集,你打算怎么办?”
北剑王义道:“咱们还没试过,怎么知道得不到?”
秦舞川心道:“这南北双剑虽然在昔年名声不是很正直,但是从谈话来看,倒也不是什么小人之辈,就是这位王义性子比较拗一点。”
北剑王义看着坐在的诸位,道:“大哥,至少咱么可以试一试。”
秦舞川站了起来,道:“前辈说的在理。”
林东阳怒道:“坐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秦舞川一欠身坐了下去。
智道子冷冷的道:“你是被那茅山的山风吹坏脑子了么?咱们在说事情,不是你摆师父架子的时候,在说那六福图与忘忧清乐集是舞川奋力取得,为什么不听听舞川的意见呢?”
林东阳道:“道兄,南北双剑是前辈,舞川是后辈。”
智道子哼了一声,道:“后辈又怎么样?能者为尊,东西是舞川得到手的,就算你是他师父,想要那六福图与忘忧清乐集也得跟舞川商量。”
林东阳道:“道兄的意思是要听一听舞川的意见了?”
智道子道:“不错,舞川可是这件事情的主要人物,他的话,自然是很重要了。”目光一转,看向秦舞川,道:“说说你的意见,尽管说,就算天塌了,有老道给你顶着。”
秦舞川看向林东阳,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智道子道:“舞川,说下去,老道为你做主,难道你看不起老道?”
秦舞川道:“晚辈不敢。”缓缓的站起来身子,道:“晚辈觉得,王义前辈的话也有道理,若是不动手试一试,王前辈必然不会甘心、”
北剑王义道:“不错,王某若不试一试,咽不下这口气。”
秦舞川望了林东阳一眼,见林东阳的脸色平静,全无怒意,胆气一壮,道:“那六福图与忘忧清乐集是晚辈保管的,王前辈若是想让晚辈交出来,晚辈自然也不甘心。”
北剑王义道:“你的意思是?”
秦舞川道:“晚辈当时取得六福图与忘忧清乐集时,费劲了手脚。”
北剑王义道:“只要有条件,什么都好谈,你要怎样才能交出来。”
秦舞川道:“晚辈应该尊重前辈,前辈怎么吩咐,晚辈自当遵从才是。”
北剑王义道:“大家都是练武之人,就按规矩,咱们就手底下见高低。”
秦舞川笑道:“这么说,咱们一定要分一个胜负不可了。”
北剑王义道:“不错,咱们应该动手一战。”
秦舞川道:“前辈,动手拼斗,刀剑无眼,晚辈若是败在前辈手上,那全是晚辈自找的,但是如果前辈败了,那岂不是一件憾事了么。”
北剑王义冷哼一声,道:“武学法力,讲究的是火候、经验,就算你进的林东阳的真传,也未必是王某人的敌手。”
秦舞川道:“前辈,若是晚辈败了,斗胆做一次主,就将六福图与忘忧清乐集交出来。”
北剑王义道:“此话当真?”
秦舞川道:“在家师与众多前辈面前,晚辈怎敢有半句谎言,不过晚辈若是胜得一招半式呢?”
北剑王义道:“王某人的剑下,挫败过许多英雄好手,你的胜算不大。”
秦舞川笑了笑,道:“就算有一分的胜率吧,晚辈还是有机会的,晚辈就赌那一分的胜机,不过前辈应该有个承诺才行。”
北剑王义盯着秦舞川看了一阵,道:“年轻人,你好像说的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