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道:“是啊,如果是不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但心里还是放不下,这份酸楚,的确能让李师叔心灰意冷了。”
秦舞川道:“我与李师叔要亲近一些,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就失去了父母,流浪街头,三餐不饱,幸亏遇见了师父,那时我才五六岁的年纪,师父收了我做弟子,抚养我长大,期间李师叔对我更是犹如亲生的一般。”
张宇点了点头,道:“恩,这些我知道一点。”
秦舞川道:“他们五位老人家,虽然门派不同,武功法力不同,身份不同,但是他们之间的情谊却是很深。”
张宇道:“不是兄弟,胜过亲兄弟。”
秦舞川微微一笑,道:“君子之交,情深义厚,虽然他们几人见面的时候,一副谁也不服谁的样子,但是内心之中都非常珍惜几人之间的情义。”
张宇道:“秦师弟,听说你不但得到了林前辈的真传,而且也得到了妙音观主师伯、白海峰前辈与李师叔的绝技,咱们相处这么多年,你可不要隐瞒于我。”
秦舞川笑道:“师兄说的没错,五位老人家,各有绝学,小弟是受惠特深,师伯、白前辈更是对我垂爱有家,指点了我许多高深的武功法力,尤其是白海峰前辈更是不惜涉足与深山之中,采集很多药物,为我伐筋炼骨,李师叔更是将剑术的心得传授于我。”
张宇道:“秦师弟天生聪慧,骨骼惊人,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五位老人家对你的寄望非常高,你继承了五家绝技,我这个做师兄的打心底为你高兴。”
秦舞川道:“几位老人家传我武功,并不是对我偏爱,只是要我学会了之后,在转授给师兄和师妹们,几位老人家心里挂念着世间苍生,不能将时间都花在传授弟子上,而且他们还要顾及到自身的修为,目前世间风云突变,幽灵教正在酝酿着一场大的风暴,几位老人家已经准备全力应付。”
张宇道:“作为晚辈弟子,是不该过问先辈的事情,但是不问的话,闷在心里很是难受。”
秦舞川道:“几位老人家各有各的长处,情深意重,就如同亲兄弟一般,小弟深受师父影响,对于张师兄还有几位师妹,更是如同兄妹一般,平日里咱们几人都专注与勤加练武之上,从来没有仔细的谈过心。”
张宇笑道:“师弟,你说,师父他们有没有排位顺序?是否已修为的高低为准?”
秦舞川笑一笑道:“师兄这样问,小弟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但是我学了五位老人家的绝技,若是不回答你的问话,只怕你心中又会打了个结。”
张宇道:“不要为难,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清楚,是师兄不该问罢了。”
秦舞川道:“很小的时候听师父说起过此事,现在就告诉师兄好了。”
张宇点点头。
秦舞川道:“几位前辈以道为主,只有李师叔是昆仑山的俗家弟子,他们几人各有所长,武功法力上本是平分秋色的局面,但是经过历练与个人的天赋不同,这二十年来几人的差距也逐渐明显。”
张宇道:“白前辈是长白山的首座,是不是修为更高一些?”
秦舞川思索了一阵,道:“不,师兄,这一点小弟的看法不同。”
张宇道:“那按照师弟的看法,他们谁的修为更高?”
秦舞川道:“妙音观主云阳子师伯,忙于救人救世,这二十年来耽误了很多自我修行的时间,智道子前辈带着师兄行走于尘世,行侠仗义,更是无暇考虑增进自身的修为..”
张宇问道:“那林前辈还有李师叔呢?”
秦舞川道:“本来几人中,只有李师叔的时间非常充裕,若是专心修行,必然是几人中武功法力更高的人,但是她没有看破一个情字,虽然在剑术上的造诣也精进不少,但是很有限,剑术一道讲究的是静心,已剑悟道,李师叔她自创了很多奇异的剑招,但是她自己却没有练过。”
张宇道:“李师叔没有自行修炼,怎么能够创出奇招?”
秦舞川道:“这些我也不是很清楚,李师叔本就很少与人交谈,就连三个师妹都不敢与之谈心。”
张宇道:“很难想象,在自己不动剑的情况下,还能创出奇异的剑法。”
秦舞川道:“半年前,我与李师叔见过一次,李师叔告诉我,她领悟了很多剑法中的高招,但是自己从来没有修炼过,而且还传授了我几招。”
张宇道:“是不是很厉害?”
秦舞川道:“不错,李师叔这么多年来,对然没有专心练剑,但是在心中对剑道的造诣是更上一层楼,她能体会这些剑招的凌厉之处,但是她的身体却无法配合这些剑招。”
张宇道:“李师叔归隐除了一个情字之外,是不是与这些剑招有关?”
秦舞川道:“一个人的智慧和体能,在加上内功法力的配合,才能发动高强的招式,但是李师叔的内功进境似乎是达到了瓶颈,她自己无法突破,所以没有练习她自己创造出来的剑招,在加上她的心中一直装着对白海峰前辈的爱意,所以她只能在心里记住这些剑招,却无法配合这些剑招。”
张宇道:“李师叔天生聪慧绝伦,为什么不能使自身的法力与心灵配合呢?”
秦舞川道:“一个情字真是难倒了众多英雄,也难倒了众多痴女,若是还有别的原因,那小弟也就不知道了。”
张宇道:“这些我也能够理解,咱们就不谈这些了,不过李师叔留下的剑招呢?”
秦舞川道:“已经留给了三个师妹,三个师妹虽然是李师叔全力培养的弟子,武学法力修为也有很大的成就,但是能不能学会那就很难说了。”
张宇道:“三位师妹是练武的奇才,应该能够领悟李师叔留下的剑招,何况女孩子家总是比较心细的。”
秦舞川道:“但愿如此吧。”
两个人边走边谈,行过了一半的路程,突然秦舞川大喝一声,道:“什么人,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