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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出鬼没

长铭点头,掀起车帘到了车外去,回头一看,说了半天话,不过出王城二十里,速度之慢,令人发指,他略一思忖,转身对谷粱以晴道:“这样下去到了书城也不过正午,还是要慢一些。”

王城与书城相去不远,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便可自王城到书城,现在即使谷粱以晴以赶牛车的速度赶马车,不出意外还是在下午就得离开书城。

谷粱以晴眨眨眼睛,悄声道:“那好,我再做点别的。”

长铭爽朗一笑,拍了拍她的脑袋,以晴正要开口阻止,就看见洛江红皱眉策马而来。

“七营长!夏城寇匪一事告急,何以行道迟迟?”

未及长铭开口,谷粱以晴便作委屈道:“没办法啊,这拉车的可是驽马,抽打到死也走不快,下官已然尽力了!”

洛江红随声音看去,便见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身材娇小,长发简单束起马尾,和长铭一般身着黑衣轻甲,面容如小女娃一般可爱,双眸圆大而清澈,一笑眉眼弯弯,实在惹人喜欢。即便长铭不喜和人亲近,但是见她如见自己小妹一般——即便他们两人年岁相同。

“你……”洛江红诧异地将谷粱以晴上下打量,“宁武右部选人,不是至少通过先试才可以吗?你这般年幼。”

长铭忍俊不禁地扭头,谷粱以晴双颊气鼓,好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但是神色冰冷吓的洛江红不轻。

“下官这是面容不老,年岁可从未懈怠。”

长铭摆手道:“洛主事不该以貌取人,生而不老可是多人梦寐以求之事。”

洛江红咂舌,讪讪告退。

让谷粱以晴架马车是正确的选择,连顾小舞都差点睡过去,且不说车马之缓,意外也不少,时而车轴不稳,请顾小舞下车,一干人等在修理,时而又是马见青草,轻易不肯挪动,这么一步三晃悠的,居然傍晚顺利抵达书城,洛江红已经叹服了。

“收拾行装,各自去休息,明日卯时出发。”长铭吩咐之后,大家作鸟兽散去。

白日虽然没有快马加鞭更没有什么追星赶月,然而这种连走路都不如的行进速度,实在让洛江红提不起精神,挨上枕头便叹息睡去,长铭已经不知所踪。

也不知昏睡多久,忽而听得房门响动,惊坐起一看,是楚广良风风火火地进门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营长有令,我们连夜出城,快快起身!”

洛江红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楚广良,冷道:“你们傻吗?现在月上中天,城门早已下钥,如何出的去!”

楚广良并未解释,手上一动,就将自己的长矛架于洛江红肩膀之上。

洛江红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起身快快收拾行礼。

方兴艾架着车马和一干人等一路狂奔,远远便已经见到长铭在城门等候,见众人到来,便挥手让身后守城士兵打开城门,自己跳上马车,这一队车马便风风火火出书城向南而去,连照明的火把都未曾举起。

“你居然能打开城门?”洛江红策马在马车边问长铭。

“别这么说,本官只能打开书城的城门,可打不开王城和夏城的。”长铭并未掀起车帘,而是在马车中悠然回答。

洛江红了然,毕竟涧河谷位处王城和书城的中间,和太守有些交情,又是皇帝敕命,开个城门不算什么难事,想来他早早决定这般作为,好连夜赶路。洛江红撇头看了一同疾奔的马车一眼,依旧愁眉不展,虽然出其不意,但是……即使是三岁小儿都知道,此行必定无法太平,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己错觉,远处似乎传来了另一队马蹄声响,似夜鬼催命一般声声逼近,马车上的风铃在颠簸中也在清脆作响,更显得马蹄慌乱。

夜半不仅仅是出逃的好时机,还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他们在这林间小路上全速奔驰,却全无举火,只能依靠微弱的月光勉强辨别一二,两边幽深的树林中,似乎鬼魅横行,带起阴风阵阵。

这实在太过荒唐,洛江红心中哀叹不已,如果哪位传说中的大军长知道自己因为一个年幼竖子身败名裂,也许得吐血。

一场月下追逐似乎已经到达了终点,风铃作响的声音在夜空回荡,为首一人策马前行,高举火把,黑暗之中只能看得清前方影影倬倬有车马的痕迹,他便随手一挥,后方人等纷纷弯弓上箭,只见黑暗之中,火把向前一挥动,像是照亮了明月一般,身后立时有破风之声涌起不竭,箭如雨下。

“噼里啪啦!——”几声干净利落的马车炸裂声响之后,伴随马匹嘶鸣,哀嚎不止,惊飞无数鸟雀!四下寂静,一切如平地起雷一般响亮,只怕不知传出多远。

马队放缓速度,举着火把策马前行,为首之人皱眉,心中有些惴惴难安,若是当真成功射杀这么多人,怎么会只有这些许声响?

忽而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之声,他尚且未反应何事惊慌,就察觉群马乱奔,将他左右冲突来去,险些掀下马来,眼角似有察觉到森森寒意,抽搐不止,他强迫自己转头迎敌,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摔下马去,受马蹄践踏而死。

长铭听得哀鸿遍野和马蹄慌乱,再三确认杀手马队再无人举火,便转头对楚广良道:“举火,清扫。”

洛江红这才在夜色火把映衬之下看见这青年人俊美的侧颜。想起方才那些杀手举火前行,后又缓步策马,因而被藏匿于林间的七营借着火光,在敌明我暗的时候瞬间杀尽,若非长铭不允举火而令连夜前行,只怕免不了一场快战。

长铭一路走过,见有人俯于地面,身中数箭,痛得打滚不能,便半蹲下身,以横刀按压,冷声问道:“你们派了多少人?”

“不…………不知道啊……”

“再不说,我可动手了。”

杀手连忙告饶:“大概有四五十人!”

长铭顺手抽刀,切断了他的喉咙。

“七营长”,洛江红疑惑道,“为何不见顾大人?”

长铭收刀,示意众人掩埋尸首,清点人数,转而对他道:“我又何时说过顾大人和我们一同出城?事不宜迟,速速赶往夏城!”

顾小舞清晨醒来之时,诧异一夜无梦,居然睡得如此安稳,门外谷粱以晴在叩门,说是为她送来了早饭。

不同于昨日的黑衣轻甲,她今日倒是换了一生小姑娘家的打扮,头发整整齐齐地绑好,一身轻快的浅色衣着,不似要赶赴夏城,倒像是一路游玩。

“营长吩咐了,您用好早饭之后便启程,下官一路护送您前往夏城。”

“只有你一人?”

“不错”,谷粱以晴点点头,“藏木于林,虚实难辨。”

李长铭带人连夜赶路,过原城在卯时到了丘城,便不在前进,而是寻了驿馆令众人休息,无意间瞥见洛江红并未着急入睡,而是将马匹草料都一并收拾妥当。

“不曾疲乏?”

洛江红摇头笑道:“这没什么,虽然武艺不通,但是下官身体还算强健……七营长若是为了下官才下令休息,倒是不必的……”

“七营众人也要休息”,长铭上前去,拍了拍自己马儿的脖子,马儿一边嚼着草一边不紧不慢地蹭着他,他缓声道,“好歹是个兴主,本官不会顾虑的,去休息吧。”

“马上去”,洛江红哭笑不得道,“还要赶路,先喂好马匹要紧。”

长铭转脸到一边去,笑而不语。

有人说过,绛元的心情是变幻莫测的,时好时坏,时起时落,当初洛江红不以为意,直到两天前,将信将疑,到现在,坚信不疑。

抵达丘城之后,长铭再也没动过,七营的人每天好似开始无所事事的晒太阳,有人早已按捺不住向长铭进言应该尽速前进,然而长铭笑着答应,却置若罔闻,眼下更是和楚广良结伴在丘城四处游玩,身着一身常服,头发也松散绑着,看起来已经完全不记得三天前夜半三更策马狂奔的事情了。

洛江红已经放弃劝说了,就看着长铭抱着一包甜点回来分发给众人,顺手也给了洛江红一点,他看了看,不好发作,也没有丢弃。

直到正午时分,众人用过午饭之后,长铭才突然道:“即刻,收拾行装,我们出城南去。”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兵荒马乱地忙碌起来,长铭似乎也无暇多说,两三下就闪出了洛江红视野之外。

这毕竟是一群武官,只带着洛江红一个文官,更没有在乎洛江红是何种感受,而是颇有不要命趋势的策马狂奔,若非他是个兴主生来体力过人,只怕已经从马背上摔下来了,连看着长铭长发飞扬的机会都没有。

楚广良见追了好些时候,都没有什么可疑人马,便不住问长铭:“会不会是走了别的路?”

长铭坚定摇头:“我看了地图,从书城往南下前往夏城,只有这一条大道。非骑马不可能追杀我们,更会延时误事,若是我们抵达夏城,就错失良机了,因此第二批杀手只有星月兼程,一路策马大道而行。”

一干人不眠不休的追了两天,但是去前方不曾察觉任何宁武军的踪迹,终于有人受不住了,对为首一人道:“难道他们真的从书城杀出来之后,就三天三夜水米不进的赶路吗?我们这都追了两天两夜,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为首者道:“不应该啊,我们都是宝马良驹,虽然他们彻夜前行,我们也应该能追上,也许就在前方不远。”

身边一人好心提醒他:“宁武军中,恐怕没有什么驽马。”

众人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

“自书城出来,南下夏城,只有这一条大道可行马,但是我们埋头追了这么久,他们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前往丘城原城打听消息的人也不曾见到他们,还真成了强行军露宿野外不曾?”

为首者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道:“难道我们反而跑到了他们前面?”

“会不会是他们放弃了车马改为步行了?”

“这可以轻易放弃吗?万一被追上,跑都没办法跑。”

身边之人开始低声议论起来,内容浮想联翩五花八门,就差没说宁武一行遇上贼寇打劫尸骨无存了,为首者也头疼得很,一抬眼众人皆是一脸疲惫模样,便挥手道:“先行休息,打水吃饭。”

一干训练有素的杀手忍不住喜形于色地欢呼。

“有大队人马往这边追来!”

忽而有人高声示警,原本下马的众人好容易爬上马背,才拿起武器,都不及作一个严阵以待的姿势,就看到一人单枪匹马从拐角之后冲了出来。

他已经卸去了那一身悠然的常服,身着黑衣轻甲而来,长发因为疾奔而高高飞扬,俊美的面容上忽而嘴角轻佻,令一干杀手不寒而栗,还未待他们回神,剩余和他一样服制的人等也一并追赶而来,面对这些精疲力竭的人,马蹄扬尘,颇有排山倒海之势。

“是宁武!”杀手中的为首者,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握紧武器大喊:“迎战,杀了他们!”

那个青年旋即自背后抽刀出刀鞘,喊道:“列队冲杀!”

洛江红从听闻杀声到追上长铭等人,自认为不过是须臾之间,仿佛七营长那声“列队冲杀”还未从滚滚黄沙中挣脱。然而眼前就好像是穷途末路的最后战场,他略一目测对方的人数简直三倍于己,算得上浩浩荡荡,但是长铭一马当先冲锋在前,身后紧随着一群七营军士,简直如砍瓜切菜一般将对方杀的丢盔弃甲。

长铭手持一柄横刀,看似古朴无奇,然阳光烈焰,也不由得察觉其刀锋山寒意渗人,即便饱饮鲜血,也冷眼看世间。他和楚广良相互为掩护,两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连手腕都不肯再多翻转一次,面对困兽之斗,也不过是躲过冷枪之后将对方一刀枭首。

洛江红坐于马背之上,显然已经忘记了眼下双方厮杀,他这个不善武艺之人应该自保为上,而是紧紧攥着缰绳,双眼瞠目欲裂,两耳再不听闻这一场腥风血雨,反而听得自己心脏咚咚作响,就像是战场上进军擂鼓一般,浑身血脉喷张,连头脑都有些晕乎了,连他都以为自己要坠下马去。

毕竟对方人数众多,虽然以逸克劳,但是只是一次冲锋绝对不够,长铭以余光瞥了左右,,旋即拨转马头回杀,同时又下令道:“集合!再杀!”

仿佛就是把戏一般,第七营众人不需再多余的声响,便集合到长铭一边,同他再追杀一次。

宁武一直以精兵强将闻名,作为右部更是集武艺超全之人于一处,兵马强壮,不似对方人困马乏,即便以少克多,也注定了轻松取胜。

“吁!——”

长铭强行勒止还欲狂奔的战马,伴随战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抬起,他也依旧握紧缰绳立于马上,右手长刀无意向前平和一划,尚未干涸的血迹沿刀尖低落黄土之上,划下一道弧线,日金血红,似一曲荡气回肠的塞上之曲,马蹄重重落在血水之中,就是最后的鼓噪。

长铭依旧静坐与战马之上,将横刀缓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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