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天没再联系,但是后来张力还是找过方翡几次,上课时也找机会坐她旁边,但是方翡就是不理他,已经是铁了心要分手。
“哟,张大帅哥,这座位感情是方翡给我留的,怎么我就右脚比你的左脚慢一步,就被你给抢了?”这种场合无疑是属于叶氏口才的。
张力知道叶理是出了名的的刀子嘴,随便她怎么挖苦,也不理。而且现在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求和上面。但是就像他不理会叶理的挖苦一样,方翡也不理会他的求和。但是纠缠这么久了,方翡也实在够了。趁老师还没进来时,她递给张力一封信,然后起身就去另外的位置坐。也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只知道看过信后,张力也就再也没找方翡了,有时候路上巧遇,也装着没看见。叶理很好奇,但是她觉得朋友间一定要尊重彼此的隐私,也就没去问过。从此此信便成了“千古谜案”。
这天又是兼职的日子。要说韩言柘这一离开还真是久,都两个月了他还没提解约的事情。既然没提,依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应该还在外地,方翡猜着。
突然,方翡正拖地时,韩言柘回来了。
和往常不同,这次韩言柘回家的动静很大,好似身上有几十个铃铛,从开门到进门都弄出了十足的声响。方翡望去,原来是喝醉了。问题这天还大白着,就醉成这样。
“方翡?嗝···嗝,你怎么还在···嗝,在这?怎么没换人?”一句话下来酒嗝不断,胡乱拉扯领带,反而越扯越乱,最后只有让领带继续胡乱挂在脖子上。脚下的拖鞋也是反着穿,酒气很重,站在一定距离外也能闻到。
“韩先生,您喝醉了。”
“对,我醉了。其他人喝醉后都不承认醉,只有我敢,喝醉而已有什么不敢承认。一辈子不醉几次的话就不算男···呕···呕····
“呀,韩先生!”看到突然就吐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方翡赶紧跑过去,扶着他,轻轻拍背,抽出鞋柜上面摆放的纸巾递给狂吐的人。
“谢谢。”不得不说韩言柘修养好,这种情况下还不忘谢人。吐了后,身体轻松多了,神智也清醒些。方翡把他扶到沙发上缓了一会儿后,韩言柘便让方翡回去。这种情况,方翡哪能说走就走,玄关处布满呕吐秽物,人又醉成一团泥,万一出点好歹,怎么办?
于是方翡说:“韩先生,您先漱一下口,再休息一会儿,我给您煮点粥。”说完,便去盥洗室接来一大杯清水,还拿着一个小盆,让韩言柘漱口,之后便慢慢将韩言柘放倒在沙发上。随后去厨房煮粥,米下锅后,趁熬煮期间,又去打扫玄关。
大概半小时的样子,玄关就恢复成整洁干净的摸样,这边粥也煮好了。
盛出一小碗粥,等到温热时,方翡端着粥来到韩言柘身旁。韩言柘睡眠很浅,即使喝到烂醉,当方翡一靠近时,还是醒了,迷迷糊糊地问了句,什么事。
“喔,粥好了,我扶您坐起来?”
韩言柘迷糊地点点头。
待韩言柘坐好后,方翡正准备把粥递过去时,韩言柘说:“你喂我吧,我现在全身没力,谢谢。”
“啊?喔,好的。”方翡一时觉得自己幻听了,但是看着韩言柘没有接过粥的一点迹象后,她知道自己没听错。于是有点小紧张地一勺一勺地喂粥。
只见方翡每盛一小勺粥,都会在嘴边吹吹,本来就小巧的嘴略嘟起吹气时,反倒被粥的热气“呵护”得稍显红肿,热气呼到嘴上,还有点润。酒后的韩言柘精神萎靡,半眯着眼,这一幕却看得异常清楚,甚至乐于享受。而且在粥喝完后,他捕捉到方翡嘴角的小失望。
于是他问:还有吗?
方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