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锐叹了口气,“哎,北哥哥终于有对手了。可你们怎么认识的?”
张盈头偏向付尔青,“因为她。”
“我?”
“恩。尔青,我没有告诉过你,是因为你已经够放不开了,我不想再给你增加负担。你走之后,秦风派人跟踪过我,被我发现了,这个人就是宁三。”
宁锐笑得没心没肺,“和我还是本家。”
“然后免不了接触,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喜欢我,一开始也以为他是一时心血来潮,谁知道会是这样。”
“那……盈子,现在怎么办?那手机已经被秦风拿走了。”付尔青思绪很乱。
“你……”宁锐刚想说话,却在张盈的眼神下收回了声音。
张盈依旧是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笑容,“没什么怎么办的,他也就是个纸老虎,这次是面子上下不来了,耍耍威风。”
付尔青也觉得张盈说得在理,若是真的爱上了,又怎么舍得为难呢。
气氛不再凝重,付尔青指着酒吧的一角,是被局部架起的二层空间,下面用一根钢柱支撑着。“盈子,我怎么觉得这个东西不稳当呢,别塌下来砸着人。”
宁锐撇撇嘴,“你确定?”
“不确定,我也不是搞结构的,这东西得计算过才能确定。”
张盈说:“这是单北朋友的装修公司给做的,应该问题不大。”
宁锐笑道:“瞅瞅,咱们北哥哥的做的永远是对的,让那个宁三见鬼去吧。”
只有三个女人的酒吧依旧热闹。
公司接了一个17公顷的小区规划,因为甲方要求苛刻,既要美观还把造价卡得死死的,方案做的整组人都很郁闷。
付尔青给刘一凡送咖啡的时候,时常看到他的脸在电脑屏幕后痛苦的扭曲,愤恨时还会摔画笔,当然,摔图纸的毛病依然不改。
晚上他们很晚下班,有时会通宵赶图,刘一凡会送她回家,会问她晚上想吃什么,一来二去,一段办公室恋情便传开了。
付尔青觉得刘一凡不像这么没有分寸的人,私底下好心的提醒他注意点。谁知他一脸奸笑的说:“我这是在争取群众的支持。”
再去张盈的酒吧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之间他们通过电话,盈子的语气永远是淡淡的无喜无忧。宁锐带团去了云南,临走满心欢喜的要去见识下传说中的母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