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落长安坐在窗边望着比往日还要多的人,她托起下巴,在心里打着她的如意算盘。“看!那里有一个大美人啊!”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有一个眼尖的人突然看到靠着窗的紫衣落长安。
无趣!落长安看着暴动的人群,撇了撇嘴。每次都是这样,真是无聊。落长安站了起来,把窗户关上。落长安转过身,紫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淡淡的紫色弧线。
现在我应该上哪找那个该死神医!我又不知道这家伙的住在哪里。还不记得那个家伙长什么样了。真是麻烦。落长安坐在床上,无奈的盯着窗户。“诶!”过了许久,落长安叹了一口气。。“那我还是出去走走吧!说不定能遇见那个该死的神医。”落长安站了起来,她打开窗户望着才刚刚恢复平静又开始暴动起来的人群。
落长安关上窗,走到门前。但过了好久,她都没推开门。“我是不是该带上面纱?‘落长安摸着下巴,心里十分纠结。落长安仔细的想了许久,最后决定不戴面纱。“本教主还怕这些手无寸铁的人不成!”落长安推开门,走出房间。
落长安刚走出房间就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穿紫衣的教主!古念卿倚着楼梯,看到在长廊尽头的落长安,神色惊讶。黑发的落长安本就美丽,而紫色的衣服到让落长安的美更大的呈现出来。
“是你!”落长安看到易容的古念卿,十分激动。“你个该死的神医!”落长安指着古念卿,咬牙切齿地说:“本、姑娘一定要在制糖节上收拾你。可别想跑!”激动的落长安差点就说出本教主这三个字,辛亏身为教主的她极快知道自己的错误,及时改正才没酿下大错。
古念卿望着眼前暴怒的落长安,依旧是微笑着没有其他的情绪。古念卿无视落长安的怒气,轻声道:“尊敬的教主大人,何事让你如此愤怒呢?”落长安没有接着与古念卿废话,手以瞬雷之势向古念卿劈去。“一见面就打我,长安你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呢!”古念卿一把抓住落长安的手。
“放手!”落长安怒瞪这古念卿,呵斥道。“为什么要放?”古念卿明知故问。可恶!这人怎么这么赖皮?落长安皱起眉。她稍稍一用力挣开了古念卿的束缚,但手上的镯子还在古念卿的手上。该死!落长安在心里诅咒道。她抬手向古念卿颈部袭去。古念卿发觉落长安的举动立马抓住落长安的手,落长安似乎知道了古念卿的举动,右转向袭击古念卿的腰部。“长安,这样是不好的。”古念卿抬起手挡住了落长安的攻击。
“废话少说,本教主懒得与你瞎扯。”落长安轻哼,她收回手然后再化成利剑向古念卿袭去。古念卿有些招架不住落长安的攻击,
“看来落大教主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呢!”古念卿调整了情绪,微笑着对落长安说。落长安抬起头,看着看不起有疲惫之色的古念卿脸庞被黑色涂抹。
落长安低下头,手上多出一条白绸。“本教主的脾气何时需要一个外人来评论!”落长安一甩手,白绸从袖口飞出。她眼神冷冽,白绸似明白她的意思向古念卿招呼。
我们的教主终于认真了呢!古念卿望着向他飞来的白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下一秒,古念卿就尴尬不起来了。不是他被落长安的白绸拍到,而是他看到了一个惊异的景象。
落长安踮起脚尖站在客栈的栏杆上,黑色的头发飞舞起来,紫色的裙摆也在微微地摆动。古念卿凝望在落长安,而在她的身后隐隐约约有一朵盛开的紫牡丹花。紫色牡丹!古念卿眯起眼睛,手上出现了几根木条。
你不能想起!古念卿睁大眼睛,深处闪过一丝凶狠。他不着痕迹向落长安丢出木条。
细细的木条如一条线,躲过了落长安的眼睛巡查,奔向落长安的睡穴。
“啊!”落长安的睡穴被木条打中产生痛感。该死的!落长安的眼皮开始打架。
当落长安的眼皮完全合上时,她的身体从栏杆上向下坠落。糟糕!古念卿看到掉下去的落长安,连忙跑过去接住她的身体。
“这么多年过去了,性子还是这样!”低沉的嗓音似穿过千年的凡尘才来到这里。
最后的机会了!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糖城的黄昏是凄凉的,在人的心上放入了不知多少离别与悲伤。
天字一号房内,黄昏时的阳光洒在床上,唤醒还在睡的黑发女子。
“唔,什么时候了!”落长安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到了下午!”落长安看到从窗口倾泄进来的光,十分惊讶。
她掀起被子,正欲走下床。“啪!”不知是什么东西与床板相撞。惊扰她。
“这是什么?”落长安在床上看到了一包灰色的东西。她好奇地打开这个不明来路的东西,看到一块青色的玉佩。
在落长安细细的打量这玉佩时,脑海闪过一个陌生的人影,在这个人的腰上系着一块与她手上的玉佩一样。“这块玉佩.。。”落长安托起下巴,在记忆中搜索。“好像在谁的身上见过这块玉佩?”
她还想接着回忆时,头痛了一下。“该死!”她扶着脑袋,眉头微皱。“对了!”她轻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神医呢?我记得刚出来时看到了他的。现在哪去了呢?”落长安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她在床头发现了一封信。她快速阅读了一半后,怒火直升头顶。
当我傻啊!会傻傻的往你那陷阱里跳吗?落长安火速扫完剩下的内容,然后简单的收拾下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