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玲珑去学校交货的时候，拜访了吴老师。
“老师，可不可以让你家爱宠跟我单独呆一会儿？我有事请它帮忙。”
“这是它的荣幸。”
戚玲珑托着茶宠找了个空教室。把它放在课桌上之后，掏了不少瓶瓶罐罐和试验室器皿出来。
“我不要被切片研究。”
“安心，紫砂陶不能切成片。”
“不明液体，我不要做白老鼠。我是茶宠，不是试毒的药人。”
“别怕，这井水我喝过，没问题。”
“哦。”
“你帮我尝尝这两份井水有没有不同。”
“取水时间不同。”
“成份呢？有不同吗？”
“你想知道什么？这是同一眼井的水。”
“我想知道里面的能量有没有不同。”
“略有不同。后一份井水中能量更平和一些。”
“有没有其他的不同？或者两份井水里面是不是都有某些不一般的成份？”
“不一般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玉膏？或者相关的某些成份。”
“没有。”
“真没有？那酒里疑似玉膏的成份是哪里来的呢？粮食没有，井水也没有，难道是窖池？”
“我不能品酒。我会醉。”
“好吧好吧，我送你回去。”
“我还想问一下，这井水普通人喝了会不会有损伤？”
“能量不够平和，喝了容易生病。”
“知道了。谢谢！过两年我再送样品来。”
“你打算整治井水中的能量是吗？”
“是。后一份井水能量比前一份平和，说明可以改变。”
平常的玉石吸收转化不了太多能量，需要多找些灵性足的玉石放井里养。
玉石聚天地之精华，采山川之灵气。灵性足的玉石不但是重要的修炼资源，也是首饰业趋之若鹜的宝贝，竞争者众多。
更重要的是天材地宝不可贪多妄取。
想多拿就要有多做贡献的觉悟，不然福份不够多灾多难。
那块墨翠不算，那是它上赶着得罪我来着，被收了活该。
实在想不起能为这片天地做什么。
再说天材地宝可遇不可求，找也未必找得到。
几大名石产地肯定是要去走走的。
戚玲珑去找丹炉前辈，让它帮忙试试井水中的能量能不能炼丹。
丹炉尝了尝井水。“丹药只是一个载体把药性容纳进去。水也是种载体，把能量看成药性，这井水本身就是药。如果你想把能量提取出来，想过用什么做载体吗？”
戚玲珑拿出些褐黄色颗粒。“您看这个可以吗？”
“土元？你还有这玩意？”
“天地间游离的土元力，我能聚灵，长年修行攒下的。”
“你不是能用它来壮大自身吗？”
“我只需要留下修补伤损的就够了。”
“想法好，难炼。”
“土元加能量会是玉石吗？”
“不知道，得试。”
“要试多久？”
“慢慢试。”
“得嘞，土元留你这里，我要走了。”
“井水多留几瓶。”
戚玲珑抽干井水装进乾坤瓶中给了丹炉。
丹炉收了土元和乾坤瓶，藏到自带空间中去了。
“唉呀！唉呀！这么快就能重见天日。”
“慢慢贫，再过半天井水就没过你了。”
“我有预感，我会经常得见天日。”
“你还挺乐观。”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你想被割肉？你要是出来的话也就这点用处了。”
“不想。”
吧台小弟发来消息说雨符已经都卖完了，能不能补点货。
雨符？卖完了？真没想到不声不响最早卖完的是雨符。
唉呀，没货了。这符不是我画的。卖完就没有了。
我去，不早说，最后抄底全部买走的那个顾客我居然还给他打折。
客户为什么买那么多雨符？买回去什么用途？
没那么多可探究的。象这种大批量采购的，不会是什么风花雪月的用途。雨就是雨，雨符买回去就是为了让一定范围内下雨。
买得多说明用着好，客户体验好，使用效果好，各种好。
我就该加价卖。
货物离柜，来不及了。
总不能：喂～，把货给我还回来。
招牌都砸了。
再怎么懊悔也只能联系其他货源。
同学们画的符可以收一收。
黄晓孟在平台上贴了个消息：吧台大量收雨符，收货价七十元一张，售出月结。
信息张贴后，对收货价七十元一张的雨符，同学们反映冷淡。
画符的成功率不高，赚不到什么钱。
我一天才能画成功几张符，七十元一张不够买画废掉的符纸。还售出月结，这钱真难赚。
收货价上涨到八十元一张仍然收不到货。
黄晓孟跟老师关系很好，画符课的练习题就是雨符，收了作业，检验合格的就给吧台送货。
对吧台用这种方式收货，同学们也不算太有意见，每门课都需要攒够学分才能通过，攒学分的时候画哪种符不是画。雨符不是最难画的。
可是画符的通过标准提高了，以前能画成功三种就算通过，今年雨符要考核成功率了。
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七十的同学只能一直画一直画。
有些人临场发挥不行，平常成功率能过关，一到考核的时候就不达标。
吧台一直能收到货。
黄晓孟被贴标签无良商家。
我恨黄晓孟！
打倒黄晓孟！
无良商家黄晓孟！
不择手段黄晓孟！
暗箱操作黄晓孟！
害群之马黄晓孟！
呃，我的考核通过了。
优等生碍眼！
我也通过了。
看着眼睛疼。
阶级敌人黄晓孟！
黄晓孟也通不过！
姜唯扬打电话问戚玲珑有没有兴趣参加本市珠宝商今年的新品发布会。有没有比较好的首饰愿意拿出来拍卖？当然，以姜氏珠宝的名义参加，帮忙撑场子。
姜氏今年的货压不住场面？或者是年年都找外援的？
找外援应该是常态，毕竟没有哪家能保证年年都开出好料子。
这是在漫天撒网找外援？挺会来事的。戚玲珑跟姜氏只合作过一次，一万七一套的首饰很一般，姜氏应该不会太看重。就这样的合作对象也打了电话过来问，这大概是能问的都问的意思。
说起来戚玲珑的确有不少存货想要尽快出手，只是料子没有达到非常好的程度。反正人家也不是把宝押在自己身上，挑套最好的送去，从数量上支持他也是可以的。
至于卖价，找人抬抬价，达到心理价位前不让人拣便宜就是了。
不过，在说这些之前，那套一万七的首饰卖出去了吗？
还没卖出去的话，合作方的实力没得到证明呀。
最开始几单生意都是投石问路，能不能长远合作下去就要看合作得顺不顺利了。
合作不顺利的话，还得再找别家首饰铺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