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纪灵走进基里连科,纪灵彻底解除了他的武装,我则蹲下,朝他抬抬下巴:“嘿,猴子,商量个事儿呗。”
基里连科也嘻嘻笑着挑眉道:“怎么,小白脸,**痒了?”
我笑着摇头,“那里不痒,手倒是有点痒,问你件事吧。”
“有奖励吗?”
“有啊,争取让你死得快一点。”
“呵呵,说吧。”
“你们咋会想到冒着被**的危险,到这来找什么破玉啊?”
“嗯,这个问题说了你们也不懂。”基里连科故作高深地摇头。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懂?”我挑眉道。
“你问这个问题,就说明你不懂。”
“那你愿不愿意告诉我呢?”
基里连科摇头,“呃……不愿意。”
我拍拍他的头,“不听话的猴子不是好猴子哦。”
我正说着,纪灵一大耳刮子抽在基里连科脸上,直接扇飞了他两颗牙齿,“废什么话!打了就说了!”
我无语,这个暴力狂啊,审问的时候能不能不那么血腥啊,这是一门艺术!是艺术!
纪灵也不管基里连科的伤,直接一把将他提起,往地上一扔,那一阵的暴捶哟,看得白马枪口下发出的手电光都有点颤抖。
可一阵嘭嘭声传来,却没有听到基里连科发出任何的呻吟。
忽然咔的一声传来,纪灵貌似把基里连科的臂骨踢断了……
我拉了拉憋着一肚子气正找地儿撒的纪灵,“好啦,这个人不简单,像这样,打死他都不会说的。”
纪灵停下,深呼吸了一下,“爽!”
我翻了翻白眼,转向基里连科,“你们先前遇到的黑影,你知道是什么吗?”
基里连科嘴里淌着带泡沫的鲜血,连连笑着,却被口中的鲜血呛了一下,咳了半天,说道:“知道个屁,老子从来都没遇到过这种东西,枪都打不死,你要知道就说一声,我也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耸耸肩,“我也想说,我知道个屁。你没觉得那黑影不太像人吗?”
基里连科愣了一下,“确实是不太像人,那种速度、那种柔韧性不太像人能拥有的,至少我认识的人里面没人能做到。”顿了一下,基里连科盯着我,“怎么,你遇到过那东西?那是什么?”
我翻了翻白眼,“刚刚说过,我知道个屁。”
“话说回来,你们对我们的情报,和这里的资料这么详细,怎么会不知道那黑影呢?”我继续说道。
基里连科动了动,仰面躺在地上,“情报并不算详细,至少提供情报的人没有提到你和那个黑影。”
“那玉的位置呢?”
“这倒是有说,说是藏在御殿,可我们没有找到,应该是在你们身上吧。”基里连科瞟了我一眼。
我眯着眼笑,“不错,有想法,脑子还不笨。”然后话锋突然一转,“她是谁?”我用的是‘she’,而不是‘he’,并不是我想针对谁,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个基里连科的反应能力,以及提供情报那人的性别。
果然,基里连科顺嘴接到:“她?呵呵,不是她,是他。”
我笑笑,说道:“好吧,他,猴子,我们玩个游戏好吗?”
“噢?什么游戏?”基里连科挑眉道。
“你要是说出提供情报那人的姓名、你们来这的真实目的和你们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我就让你死,好吗?”
“那我不说岂不是更好些,说了你会杀了我的。”
“呵呵,这世界上有些事比死还难受啊。”
“噢?比如说?”
“比如没有女朋友…...”我给纪灵使了个眼色,纪灵心领神会地拿过一条登山绳,和我一起将基里连科绑在柱子上。
“你是个有趣的人,我真不想这么杀你。”我望着基里连科。
基里连科耸耸肩,“还没死过,试试新奇的死法多好,人生总是充满着惊喜。”
我笑笑,转向纪灵和白马,“要不,你们下去等等?待会儿可能吃不下饭。”
“你想干什么?”白马问道。
“凌迟。”我笑道。
白马一听,转身下楼,“我放哨去,你们慢慢玩。”
“你会凌迟?真的假的?”纪灵一脸的不信。
“劝你不要看,骗你是小狗。”我撇嘴道。
纪灵犹豫一下,坚持道:“我也想问几个问题,先看看。”
我耸耸肩,希望纪灵待会儿不要骂我。
我从包里摸出一管注射针剂,拍了拍基里连科左臂的静脉,待血管突出后,缓缓地注射进去,一边推动针管,一边对基里连科说道:“放心,这不是什么真话剂,那玩意儿我很少用,这只是让神经更加敏感的小玩意儿。如果你有阳痿,用这个都有一定的疗效,我对你不错吧。”
“呵呵,只有你们黄皮猴子才会阳痿,丁丁还不如老子小指头大。”
“哎,说你是猪,你还不信,这XXOO的满意度和丁丁的大小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要有前戏!前戏懂吗?哦,我忘了,你在监狱里呆久了,懂什么女人啊。”注射完毕,我抽出针管,拍拍他的手臂,“好了,顺便再说一句,这药的效果是让神经更敏感,也就是说你会承受更强烈的痛感,你的明白?”
“少废话,老子都快****了。”
“呵呵,跟你说点正经的吧,中国古代有种刑罚,名字叫做凌迟,听说过吗?”
基里连科摇头。
我抽出直刀,“说得详细点,就是用这把刀,在你活着的时候,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这是门手艺。”
基里连科的目光有些凝固,”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杀就杀,整那么多花样做什么?“
我不理他,”看你现在的伤势也不轻,身体也不怎么样了,所以让你稍微轻松点,在你死之前,从你身上割满300刀,每刀割肉8钱。哦,你不懂钱是什么,1钱等于5克,8钱也就是40克,300刀总共是12公斤。我们可以打个赌,如果你没活到300刀,我每年给你烧点纸钱,呃,你是白人,不用纸钱,那我给你送束花吧。如果你活到了300刀,而我割下来的肉超过12公斤上下浮动500克的范围,我在你面前自杀,怎么样?“
基里连科的眼神完全凝固,脸色阴晴不定地看了我一阵,正当我以为他准备说出情报的时候,他却忽然笑道:”真是有趣的一生,我居然是这种死法,好啊!我赌!老子就要看看你手艺到底有多好!妈的,老子才不信,每一刀误差不到2克!“
这下轮到我吃惊了,我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人,看淡生死的人很多,但真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极端痛苦中缓缓死去的人,几乎没有。
除非他真的拥有极其强大的内心,和一个值得让他无所畏惧的伟大目标,就如同我们那些为了这个民族、这个国家付出所有的先辈一样。
我不信一名普通的雇佣兵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不再废话,我抄刀上前,一把扒开基里连科的衣服,下刀前,我再次说了一句,”让我收刀的密码就是说出我想听的。“